“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找到他们,赫敏。而且就算我找到了,我也不知道咒语是不是可以完全撤销。但是我想试试。我非常想试着给你这些。”
笨蛋,她想着,半是激烈半是深情。她攥着他的手,转脸看着他。
“你从不曾用这种方式跟我说话,”她沉静地说,而他看起来就像被打了一巴掌。“就像我是一种无法偿清的债务。我没有。我不是邓布利多,不是沙克尔伯特……不是……不是任何人,我就是我。”
他眼神转暗带着防御的神情。他们俩都知道她没说出的话是什么。
“我爱我的父母,而且我非常渴望他们能回来。但是,西弗勒斯——听我说。如果我们没有找到他们……不,”她边说,边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转向自己。“看着我,即使我们没有找到他们,那也不会改变这里的任何事。我仍然是你的妻子。我仍然爱你。”
他微微摇头,而她缩回了手。
“我希望你幸福快乐,”他说,而她很惊奇他的声音突然如此僵硬破碎。
“那么就跟我说,等我们回来后,你会教我怎么正确的切割雏菊根。告诉我我们可以连结到飞路网,而且如果我选择为金斯莱工作,你会一直唠叨我直到我们一百岁,可你并不会真的讨厌我那么做。可是你绝对不能使我的幸福成为你的负担。”
他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的表情难以理解。就好像她不知道的什么东西从那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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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看到她描述的世界在空中旋转,飘忽的,奇异的,就像那棵立在房间角落的树,而他不知道他是否敢于去触碰它。在他看来他们可以重新从头开始,他必须让本真的自己再次尝试,而他感觉恐惧侵袭而来,因为他要付出的代价,因为这个他需要去尝试然后可能面临失败的机会。
他望着她热切的脸庞,回想另一个十二月的雪夜,她走出帐篷,撤销防护咒语。他看着自己试探的伸出手去触抚她,当他们肌肤相接时那熟悉的灼热感蕴含着极其可怕的力量。一时间他的心畏缩了,他差点就收回了他的手指,就在那时她的手盖住他的,无声的接受了他的邀请。当他碰到她时,恐惧和欲望交融着在他血液里沸腾,当他拥她入怀时,他被她同样在颤抖的事实而安抚。
光线投射到墙壁上的阴影摇曳变形,柔和的红色、绿色和金色。斯内普能感觉到赫敏在他胸口呼出的气息打了个寒颤。他伸手轻抚她的头发,而她抬头看着他的脸。他仍然闭着眼,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呼出了最后一点阻力。他低下头吻向她的唇。为了她,为了这些,他会尝试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