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丫鬟叫翠花(穿书)(67)

她又在海岱惊恐地注目下,拿出几个小瓶子,小盒子,以及她见所未见的各色器具…

海岱抖着嗓子道:“这些…都要用?”她看着那嬷嬷的眼神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要是非要用,她宁可不成亲。

嬷嬷本来十分从容,现在给她看得不自在起来,干咳道:“这些都是助兴之物,有些更是为男子…不|举准备的,殿主自然是用不上的,可有可无,夫人不必害怕。”

海岱表情有点扭曲的扭过头,要是北太沅敢用…她就…好吧,估计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到时候看情况,只能拖延耍赖了。

海岱同手同脚的回房,脑子里还想着各种…玩意。她以为她跟着舍友看过几部毛|片就已经很博学了,没想到古人才是真绝色啊。

回去后一晚上她都没睡好,天不亮就被拉起来梳洗打扮,海岱像个木偶人一样任由她们拉来扯去,净了面之后脸上被彩线狠狠地绞了几下。

一头长发被绾成一个华贵的发髻,身上穿得倒不像前世一般是大红色,而是这里最为尊贵的黑色,她的发髻上,耳朵上,手指手腕上被挂了零零碎碎不知道多少件玉饰,叮叮当当的晃得她头晕。

然后她又被扶到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上,连来迎亲的北太沅的面也没见到,车轮滚滚,她却忍不住一个接一个的哈欠,想要靠在车壁上补眠,头刚一靠上,车厢就被人重重地敲了几下,海岱一下子挺起腰,努力做出一幅精神的样子。

她一被扶下车,就正对上了眉眼含笑的北太沅,想到某个不和谐的晚上,脸色微红,连忙把眼神移开。

她又被拉到圣灵殿和北太沅一起磕了头,祭拜天地祖宗,又除了圣灵殿,接受别人的叩拜,然后又是被挪到正殿,举行庆贺大典。

然后就是连饭都吃一口,又被送到北太沅的卧房,举行合衾大典,两人喝了合衾酒,北太沅就出去接受恭贺了,卧室里就剩了海岱一人。

她到现在还没吃饭,饿得四处乱转着觅食,发现屋里干干净净,连个点心沫也没有。

她为了注意力,干脆好奇的四处打量,北太沅的书房她去过不少次,但是卧房还是头一次来,这里十分宽阔,布置却简单中透着庄重,最吸引人的还是中间张大床,上面深色的层层叠叠的帷幔被龙形的床钩挂起。

海岱好奇的继续向后绕,发现房间的另一侧是一道小门,她好奇地打开一看,发现是汉白玉打造的极大的用来沐浴的池子,层层阶梯而下,温水一层层的漫了上来,黄金打造的九只奇兽的兽头不断地吐着热水,整个水池氤氲。

海岱惊叹的打量了一圈,这就是特权阶级啊~

这是一个清朗的男声传来,声音里带了淡淡笑意:“喜欢吗?”

☆、63

海岱转过头,看着北太沅手里拿着一只托盘,里面放着许多小碟精致的点心,他一边把托盘放下,一边问道:“可是饿了?”

海岱一见他,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原本还咕咕叫的肚子一下子没了动静,结结巴巴地道:“殿主,殿主,怎么这般早就回来了?”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虽然他要宴客没错,但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敢灌他的酒?

北太沅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殿主?”

海岱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太沅。”

北太沅表情似乎还算满意,点了点头道:“过来吃吧。”

海岱又结巴起来,摇头道:“我,我,我不饿了,我先去换衣服。”说着就飞速跑到里间,把嬷嬷给准备的特制寝衣丢到一边,自己换上一件颇为正常的,她咬着牙,一脸就义状地走了出去,却看见北太沅也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黑色的中衣半敞着,露出纹理分明的胸膛,斜靠在床上。

北太沅看见她,抬手招了招,示意她过去,海岱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过去,被他一把抱在怀里。海岱只觉得被沉水香味道严严密密地包裹住,整个人就这么跌在他怀里。他轻声问道:“可准备好了?”

略带灼热的气息烧的海岱耳朵发痒,她微微侧了侧头,正对上他的眼睛,被蛊惑了一般点了点头。

北太沅嘴角的笑意明显起来,一转身将她轻轻抛到柔软的大床里,海岱的脸从耳根一下子红到脖子上,把头深埋在枕头里,忽然小腿被微微分开,感到修长的一只手正顺着小腿慢慢向上游走。

海岱紧张地动了动,就感觉小腿被一下子握住了,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流连轻点,她身子一紧,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北太沅不知道何时压了上来,贴着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地道:“放轻松。”手下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向着更深处辗转了去。

他从她的耳朵处一寸寸下移,直到薄唇触到那两团不太夸张的隆起。

海岱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好像不能承受上下同时的过分刺激。北太沅手里微微停顿了一下,手下的动作越发加快了。

他半咬着她的嘴唇,声音有些含糊地道:“你忍着些。”海岱被他逗弄的昏昏沉沉,闻言迷惘的看了他一眼,就感到身下一阵刺疼,好像被什么东西硬撑开了,酸胀敏|感地不能忍受,她忍不住,低低地哭了起来。

北太沅摸着她的脸,拭去几滴水珠,等到她感觉好些了,才慢慢地动作起来。海岱两手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低哼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只能听到更漏连绵的滴滴答答声,海岱才觉得北太沅地动作一阵加快,然后慢慢地抽身离开,把她揽到怀里轻轻抚着,他轻声问道:“可还疼吗?”

海岱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她现在只觉得全身脱了力一般,又加上腰酸背痛,便有气无力地道:“我要洗澡。”不然身上黏腻的难受。

北太沅眼睛一亮:“我抱你去洗澡。”海岱累得要死,警觉性不够,只是打蔫地点了点头。

北太沅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到适才她看得那个浴池里。里面的水温舒适,脚底的汉白玉光滑温润,海岱惬意地一下子坐在池边。

北太沅让她依在自己身上,用毛巾在她身上缓缓地滑动着,后来干脆抛弃了毛巾,两只手上下动着,薄唇也牢牢地贴着她的。

他的手渐渐下移,让海岱更加靠的近,两人无间地贴在一起,借着水的润滑,他又慢慢地动作起来。

海岱酸热难受,一边抹泪一边无力地控诉道:“我要睡觉…”北太沅眼神黯了黯,动作不停,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诱|哄道;“马上就好。”

海岱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半死不活地哼了一声。

从浴室到床上,再从床上到浴室,海岱不知道听了多少个马上,直到天色隐隐泛白,北太沅才一脸餍足地抱着她睡去了,手还是恋恋不舍地徘徊在她的腰际。

在彻底昏睡过去的前一刻,海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男人说的话果然都不可信!

早上天色刚亮,北太沅便一脸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翌宗的一干令主命主宗主们都惊奇地发现,殿主今天格外的和蔼,就连两个士兵因为起的晚了而迟到,他也只是和颜悦色的吩咐他们归队。

所有人都无语的看着天上的太阳,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吧?又忍不住齐齐在心里感叹道:阴阳调和的效果就是好啊。

等到北太沅早上操练完回到卧室,发现海岱还躺在床上,只是被他早上特地放下的帷幔挡住,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一个还在兀自沉睡的人儿。

北太沅伸手拉开帷幔,看到海岱半个白嫩的肩膀还不规矩的露在外面,从脖颈到肩膀都是狂欢过后的青红淤痕。北太沅暗暗埋怨自己,昨晚实在不该那般不知节制,她的眼泪都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自己却还不知道停下来。

海岱微微动了动,全身的肌肉立刻抗议开来,她疼得呲牙咧嘴,立刻就醒了,刚一睁眼,就看见北太沅正静静地看着自己,她脸色立刻黑了,幽怨地瞅着他,很想问一句,说好的马上呢?亲?

北太沅爱怜地帮她捋了捋有些凌乱的鬓发,问道:“你…可还好?”

海岱脸色很差地道:“我这样子像是好吗?”

北太沅干咳了一声道:“我去把胡若愚找来。”竟是难得的有点心虚语气。

海岱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让他知道了我以后还见不见人了!”又一把掀开被子道:“我要起床了!”她刚掀开被子,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是光裸状态,一个哆嗦又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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