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贫僧是个假和尚+番外(232)

陈唐唐紧紧贴着美人靠,朗声道:“施主且慢动手!”

“嗯?圣僧是喜欢自己动吗?”拂云叟笑容清淡疏朗。

呸你个自己动!

凌空子坐在陈唐唐身边,单手支着脸颊笑:“拂云叟,你不要再说了,圣僧都不好意思了。”

“哦,老叟的错,都是老叟的错。”

陈唐唐:“诸位到底要做什么?”

“咦?我们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凌空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捏着自己一束发去蹭陈唐唐的面颊。

陈唐唐偏头。

十八公轻声道:“圣、圣僧喜欢什么风格?我没有经验,但是,我可以尝试。”

“哈?”

赤枫还靠着柱子,脸色却简直跟头发一样红了,他还是对她冷嘲热讽:“你装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

“贫僧想要的?”

陈唐唐越说越迷糊了。

孤直公突然板着脸,站直了身体:“不对。”

众人齐齐朝他望去。

孤直公神情复杂问陈唐唐:“你该不会还没明白你要对我们做什么吧?”

陈唐唐一噎。

这话说的,不应该是你们要对贫僧做什么吗?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移到了陈唐唐身上。

陈唐唐叹了口气:“总算有个明白人了。”

“哈?”凌空子吃了一惊,“原来你不是在故作矜持啊!”

神特么的故作矜持!

“是这样的,”十八公到了这种情况反倒干脆起来了,“我们要跟贵客您欢好……”

“噗——”

“抱歉,抱歉!”将酒吐了一地的拂云叟咳嗽道:“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有这么直白的一天。”

十八公摸了摸脸,温柔地笑了笑。

陈唐唐的神情依旧处在“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中。

良久,她才在众人赤~裸裸的视线中回过神:“诸位施主……是在开玩笑吧?”

凌空子:“你猜?”

拂云叟用扇子遮住了脸,轻声道:“你说这话又将我们置于何地啊?”

“呃……贫僧是和尚,亦是男人。”

赤枫此时突然道:“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们不是男人似的。”

“那为何……为何……”陈唐唐脑子一转,“莫非有人威胁你们对贫僧做出这样的事情?”

拂云叟眨了一下眼睛,却不回应,反而道:“这不是很好吗?即便有人指使,遇到你也算是我们的福气了。”

“这……”陈唐唐猛地站起身。

有人故意要坏她修行?这有可能吗?是谁?

神仙?妖怪?

陈唐唐思虑来思虑去,仍旧没有思考出一个结果。

突然,身后一股大力袭来,陈唐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床上。

“长夜漫漫,我们该做些快乐的事情。”灼热的呼吸喷上她的脖颈。

“放开!施主未免太过猖狂了!”

凌空子双手按着床面,压低身体,鼻尖儿在她身上嗅了嗅。

“唉,我在遇到圣僧你之前也以为自己笔直,谁料我竟……”

十八公忍不住道:“你这话说的,难道我们本体有弯的?”

柏树·孤直公:“哼。”

竹竿·拂云叟:“呵呵。”

桧树·凌空子:“那可难说了,我之前可见过长得怪模怪样,弯弯曲曲的松树。”

松树·十八公:“……”

拂云叟侧卧在陈唐唐身侧,用扇子撩拨着她的耳朵:“你呢?你更喜欢哪个呢?”

陈唐唐的耳朵动了动,冷淡道:“贫僧更喜欢菩提树。”

“啊,抱歉了,可是,只要我们喜欢你就够了,我们会很温柔的……”低沉的声音惹得耳朵酥麻不已。

十八公半跪在陈唐唐脚边,想要帮她除掉鞋袜。

凌空子蛊惑道:“放纵一晚又何妨?我们这里是连佛祖也察觉不到的地方。”

陈唐唐眼皮猛地一跳。

所以,这才是贫僧的徒儿直到现在都没来的原因?

孤直公冷淡地将亭子四周烟紫色的纱帐放下。

朦胧的纱帐,沉重的雾气,静谧的潭水,都让这里冷清的过分,只想让人拥抱住灼热的躯体,好好取暖。

因为她身体里金光过剩的缘故,这里的人中她的体温最高。

凌空子的手探进她的袖子里,手指划过她的手臂,他哑着声音道:“好暖和……”

陈唐唐仰头望着亭子棚顶摇晃的宫灯,低声道:“贫僧最后警告一遍,请施主们早些收手。”

“贫僧打人可是很痛的。”

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

灯影人影交织。

冰凉的被面上红发、白发、黑发纠缠。

端的是风月无边。

端的是风流无度。

端的是风情无限。

亭子外,杏仙、丹桂和腊梅偷偷张望。

丹桂天真道:“姐姐,你说他们为什么就这么认命了啊?明明这个任务可以选择不做的。”

腊梅:“对。”

杏仙:“当然是那几个大猪蹄子动了春心,哎,毕竟春天到了嘛。”

丹桂:“可他们不是喜欢女人?”

“嘘,没有遇上喜欢的人之前,谁知道自己究竟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唉,就像姐姐我现在就算知道唐僧是个女人,也会忍不住将她拉上床榻的。”

腊梅:“为什么?”

杏仙羞涩一笑:“自然是她既有男人的胆魄,又有女人的温柔,长得好看,身上又香,身子还那么热,男人热一点,才能让女人幸福啊。”

丹桂和腊梅两人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下一刻,潭心亭突然爆发出男人的惨叫声,接着就是不住的呻~吟。

杏仙捂住了脸,又忍不住将指缝打开,偷偷看去:“哎哟,好激烈啊。”

文静的腊梅轻轻蹙眉:“姐姐,我感觉不对,这声音……好像他们被人揍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腊梅说着就要奔过去。

杏仙忙一把拽住她:“你懂什么啊,不是说合欢时的快乐犹如濒死吗?他们叫的越惨,说明他们越快乐啊!”

腊梅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啊?是这样的吗?”

丹桂忙点头:“没错啦,没错啦,我偷偷下山的时候,还见到妻子用鞭子抽丈夫呢,那丈夫别提多开心了。”

腊梅:“哇,凡人果然很复杂。”

她们三人齐齐靠着栏杆,双手捧着脸颊,用一模一样赞叹的目光望着呻~吟声不停的潭心亭。

直到曙光射入,呻~吟声还未停止,那声音也越来越走了调,似乎嗓子都要叫破了。

丹桂抬手揉了揉脸:“整整叫了一晚上,好困啊……”

腊梅咂咂嘴:“不对啊,我还是觉得他们像是被殴打了。”

杏仙痴痴地望着亭子:“说什么傻话呢,他们明明是度过了很好的一夜,唉,圣僧如此操劳,我该做些什么给圣僧补补身子呢?”

丹桂和腊梅二人齐刷刷转过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杏仙。

“你是说……”

“是说……”

“唐僧才是……上面的?”

“哇?看不出来啊!”

杏仙温柔道:“唐僧人不可貌相,我觉得他那里定然也有个大……”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冷漠的男声:“大什么?”

“大……大……”杏仙慢慢扭过头,只撞见一片黑。

突然,银光乍现。

“姐姐!”丹桂和腊梅齐声大叫。

“这么大声做什么,他们还未……”话说到此处,杏仙只能发出气音,一阵腥味上涌,她猛地呕出了一口血。

杏仙瞪大眼睛,摸了摸自己发凉的脖颈,原来她的脖颈已经被人砍中,血管、气管全都破裂,只要再深入一寸,她就没命了。

杏仙从未意识到原来死亡距离她如此之近。

丹桂和腊梅连忙挡在杏仙面前。

那人眉头一皱,逼人的威严与寒意便迎面扑来。

杏仙连忙将两人塞到身后,她的双臂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两人。

她张张嘴,只能用不成话的气音艰难道:“为——什——么——”

那人歪歪头,冷淡道:“你们做了别人的工具,就有被毁掉的觉悟,因为你们做的事,我心里可恼火的很,滚吧,再让我看到绝对要你们的命!”

杏仙迟疑地回头望向潭心亭。

“怎么?你想不自量力?”

杏仙一把拎起丹桂和腊梅,快速离开。

那人冷漠地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这才慢悠悠地走向潭心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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