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叹息一声,崽子长大了。只不过,他也躺在这里,多尴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一动也不敢动酥麻了半边身子,身后的动作才停下。
待他收拾好,叫了自己几声才装作悠悠转醒。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在末世开个门 需要加扣924028525
“先生昨晚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慌乱着爬上来的。”原蔚面不改色,硬是把苏幕遮唬得一愣一愣的,还真以为是自己昨晚梦中奔跑真的奔上来了。主要也是他根本没想到昔日纯真的崽子去了边关一趟就变成了心机崽。
心机原蔚被苏幕遮的一阵抖动给弄醒了,正想着苏幕遮到底是梦见了什么才会这么惊慌,下方却被圆润的软肉触碰到,没有内力的压制,不争气的东西一下子就涨了起来。
原蔚将错就绪,坏心地装作不知道苏幕遮已经醒了,下身更是凑进了几分,如自己一样闻到了苏幕遮的味道激动的泄了出来。
又摸到他一身的冷汗,才叫醒了装睡的他。
——不管苏幕遮的噩梦是什么,他以后定要好好保护他。原蔚暗暗告诉自己。
想到梦里的场景,苏幕遮学武的计划提上了日程,他不求成为武林高手,只为了自保,他再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落于人手任其施为而无能为力。于是他这天早朝后朝服一脱,光着膀子在院中扎马步。正巧被原蔚撞上了,原蔚只觉得浑身都滚烫了,那引人遐想的躯体暴露在初晨的阳光和薄雾下,反射在人的眼里,只觉误入了仙境,原蔚屏住呼吸,鼻头却是一热,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连忙运起内力压下,脚步一个踉跄,正正摔在苏幕遮翘臀后面。这下却是忍不住了,湿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苏幕遮闻声收了力,虚软地站了起来,讶然道:“你磕到鼻子了?”
“嗯……没事”,原蔚摸摸不争气的鼻子站起来,却看到苏幕遮已经披了衣服出来,着急的走到他面前细细给他擦凈,“真的没事?”
“没事!”原蔚不动声色的拿过那素色帕子,不顾还沾着血塞进胸口,“回头我给好好洗干净再还给你。”
随即又心虚地转移话题:“先生方才是在?”
“练武呢。”
“不如你教我?”“不如我教你。”两人异口同声道,看出对方的默契,皆哈哈大笑起来。
原蔚正儿八经地打了一套拳法,贴身给苏幕遮摆好了姿势,手上的触感令他遐想连篇——苏幕遮真软啊,软软的臂膀,软软的腰身,软软的腿……“别动,”原蔚从后面环住他,手握着他的柔荑,原蔚只觉得刚止住的血又要喷出来了,挣扎着离开了那如玉脖颈,抬头望天,才止住了那股热意。
不听话的下身却是忍不住了,直挺挺地戳着苏幕遮的屁/股,见苏幕遮僵直了身体,原蔚深吸一口气哑声道“这匕首怎的掉下去了,”然后匆促地收了胯。
苏幕遮放松下来,活络了手腕,照着他的样儿打过去,“怎么样?”又觉得自己语气太过像求表扬的孩子,咳嗽两声,“如何?”
“形知病虎,立如眠鹰。”原蔚不吝啬他的表扬,若是他军中操练的下属看到他这幅样子,怕不是要气死过去。
苏幕遮顿时高兴了,又觉得原蔚实在是过誉。直到出了一番汗,苏幕遮才舒爽了,硬是忍着湿哒哒的不适,拒绝了苏浮抬热水的好意。
擦了一把脸,苏幕遮坐下来揉捏自己的小腿,忽的想到什么,苏幕遮招手让坐在一旁盯着自己发呆的原蔚过来,“把你的匕首送予我罢。”他的匕首定是极好的,用来防身足够了。
白生生的小腿,触感肯定很好吧,原蔚却是想着,苏幕遮这是在问我要东西吗?!信物?!!刚借口拿了他帕子的原蔚简直要高兴的飞到天上去,在身上一阵乱摸,不对,什么匕首?……匕首?
原蔚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虚的扯着谎:“那个,那个匕首不好,我去给先生另作一把。”
“不用了,我觉着这个就挺好,让我来试试他锋不锋利。”苏幕遮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小刀,吹了一口气。
原蔚下身一紧,苏幕遮莫不是发现了吧!他想阉了自己?原蔚吞吞口水,努力忍住惧意“那把匕首是别人送我的。”说罢逃也似地回了房间。
送他的?看他那宝贝样是哪家姑娘吧。苏幕遮收了小刀,若有所思地笑笑,崽子大了。
房内,原蔚捂着自己的裆,不停地嘲笑自己,要是被别人看见这幅样子还得了。也就是他苏幕遮,总是能把自己吓住,原蔚苦笑,自己真的是栽了,从他踏进小院的那一刻开始。
第12章 太傅重生
一连舒舒服服地和苏幕遮住了十来日,终于到了“原将军”回京的日子。
丑时刚过,原蔚便逼着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醒来,将地板上的人熟练地抱到床上,原蔚没忍住附身偷了一吻,心满意足地飞身出城去了。
“去给我打一对匕首,等等,还有一件黄金甲。”念着苏幕遮的话,原蔚刚回到军中就吩咐道。
“是,”不需原蔚说,副将也知道原蔚要的定是精品。原蔚拿出怀里的那方帕子,忽略自己的血气深深吸了一口那上面的味道,喉咙似有些痒,“端一盆水进来。”
将帕子放在水中,却悚然发现血迹慢慢晕开,原蔚顿时慌了,端起盆便往外一泼,“糟糕,我的帕子,”原蔚忙跳过去,“呼,幸好接住了。”
“砰……”罗琦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原蔚倒在地上,衣服湿哒哒皱巴巴的,头发散乱地被银盆罩着,显得格外滑稽,一只手磕在地上渗出了不少血,却浑然不觉的捧着一方看不出颜色普普通通的帕子在那里傻笑。
“快起来包扎一下吧。”罗琦上前扶起原蔚,正欲去给他收拾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被拉住,原蔚皱着眉头,捧着帕子皱的更深“老罗,这帕子怎么洗不干净?”
“这怎么还要你亲自动手,让下面的人洗吧,”说着便要接过。
“不用了。”原蔚皱眉。
罗琦一滞,原蔚提前这么些天进京,是收了哪家不要脸的闺阁小姐送的帕子,竟然他如此宝贝。想到自己妹妹,罗琦怒了,但还是吩咐人拿来了皂角,“用这个,洗完还会有一股清香呢。”
原蔚叫住小兵:“有没有清香的吗?”
罗琦和小兵都愣了:“啊?”
“再去打两盆清水过来。”
待洗完后,原蔚仔细地把他晾好,凑过去闻果然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皂角香,而是先生身上的味道,让人沉迷。原蔚打定了主意收着这方信物,自然不能再给他送过去,可是望着那皱的不能再皱一点也看不出原来样子的帕子,原蔚又愁的无计可施。
手忙脚乱地弄完,众人准备进城,而此时苏幕遮刚刚醒过来,见旁边没人,他如往常一样叫了一声“原蔚?”。
“大人?”原蔚没有应声,倒是苏浮醒了过来。
“没事,几时了?”
“快寅时了。”苏浮回道。
那就是该上朝了。苏幕遮打了个哈欠,却发现自己又在床上。
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次两次他梦游爬上去他还能信,次数多了怎么还会信这个拙劣的借口。被他逼问了几次原蔚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学生担心您受凉才把您抱上去的。”
虽然一大把年纪了被小他那么多的崽子用“抱”这个字觉得很羞耻,但是听着这个暖暖的理由,他一点也责怪不起来。
梳洗好之后,苏幕遮坐上了马车,来到了午门外,那里已经有黑压压一片大臣在等着了。
不多时,尖细的嗓音传过来,“皇上驾到。”
待众臣站毕,又是一声“宣原将军,罗副将觐见。”
原深见着下方刚毅无比的儿子,越看越满意,再看到太子眼中极力掩饰的嫉妒,不由得摇摇头。注意到宇帝的视线,苏幕遮不禁笑了,没有他的时时提点,原璟很快就要不行了呢。
原蔚看似跪的端正,眼神却在找那个熟悉的人。朝服大多一样,却还是被原蔚一眼锁中。在这个压抑的大殿里,顿时安心了下来。
明明早上才见过,却觉得这几个时辰恍若千年,尤其是一想到苏幕遮穿着工工整整的朝服,肃穆无比的样子和床上那个偶尔踢踢被子的人联系起来,越发可爱。脑中百转千回,已经想到该怎么撕裂他的朝服,又破破烂烂地挂在他身上,苏幕遮羞耻不已,抓着他的肩膀道一声:“孽畜。”又被他顶的不已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定会用那文绉绉的语气“此举有……有失礼教,四皇子不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