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太傅在下(133)

作者:顾一珩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等到被哄着摸了一次,原蔚才放过他。不想教旁人来打搅,也没叫水,只用亵裤聊为擦拭。就这么躺着,两人也很满足,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三刻了。

因着原蔚身体还未恢复,早膳摆得很清淡,虾仁玉米粥,甑尔糕、粳米干膳、银碟小菜、苹果软烩,原蔚没啥胃口,韶牧却吃得很开心,他本就嗜甜,也很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早餐,以致忽略了一旁的帝王,直到感受到过于火热的目光,韶牧才疑惑地端起玉米粥,“陛下怎么不吃,是不好吃吗?”

韶牧嘴角还沾着糕点,配上那有些茫然的神色,说不出来的可爱,就像毛茸茸的小动物在他心上挠了一下,痒乎乎的。原蔚贴近少年,将他嘴边的糕点舔去:“好吃的。”

韶牧还没反应过来,就叫刚退开的嘴唇重重吻住。原蔚不管不顾地在他口中掠夺,似乎在吃什么绝顶的美食,韶牧眼看着原蔚脸上浮起的餍足,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直到耳边传来含笑的声音“闭上眼睛”,“轰”得一声,韶牧脸上印满了彩霞,却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这顿早膳,原蔚吃得极其满意,御膳房众人都得到了赏赐。乃至于往后几天又连着吃了几次同样的菜式,原蔚发了火,才歇了御膳房讨赏的心思。

过了一月,韶牧位分提成了贵君,在这一月中,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遍了,而这种肌肤相贴的亲密也消去了韶牧最后一点不安,全心意地信任这个男人。

晋升没有册封那么繁琐,而且韶牧阻止了原蔚欲把自己的宝贝昭告天下的隐秘心思,原蔚惋惜了一瞬,但那种惋惜在看到韶牧身上华丽的宫装以及略微浓艳的落梅妆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帝王的眼神太过灼热,以至于韶牧颇有些不自在:“陛下,是不是不好看?”说着韶牧就要去取水卸个干净。

原蔚阻止了他的动作:“不,很好看,只是委屈你不能让你成为朕的皇后……”

“不委屈,虽然我不是陛下的皇后,可我是陛下的皇夫,唯一的。”韶牧伸手堵住他没说完的话,见原蔚没有否认,韶牧似得了令箭一般调皮地朝他眨眨眼。

手心传来湿润的触觉,意识到那是什么,韶牧手一缩就要收回来,原蔚怎么可能让送到嘴边的美食溜掉,当即毫不犹豫地吞吃入腹,毕竟这只是餐前点心,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呢。

堪堪天亮韶牧才真正睡着,喉咙都喊哑了,可他越是喊“不要了”,身上那人便更加动情,也是韶牧不知道这种时候的求饶声有多诱人,简直就跟海妖的魅惑一般,纵使原蔚疼他,但这谁顶得住。

原蔚果不其然地缺席了早朝,得知贵君晋升的消息,大臣们歇了心思,各回各家写折子去了,识趣地不去打搅陛下的“新婚燕尔”。

第190章 重回14

14

原蔚比韶牧先醒,盯着少年恬静的睡颜,他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个略带傻气的笑容,一直盯了两炷香的时间,直到撑着的手肘都麻了,才意识到有些不对。韶牧脸上印满不正常的潮红,嘴里还不断地呢喃着什么,原蔚没心思去听,慌忙叫了太医。

“回禀陛下,观韶贵君脉象,似是受了惊,估摸着做了噩梦……”意思就是说,韶牧这是做梦被吓着了,没多大事。但太医是不敢这么说的,观皇帝对贵君这紧张的心思,就算贵君只是磕了碰了也要当做大病来处理:“微臣已经叫人去煎了安神的药。”

话说着,清竹便端着煎好的药过来了。韶牧下狱之后,他就被调走,日前才被韶牧要了回来,在贵君身前伺候自是比其他不知舒服了多少,况且贵君念着共患难的情分,对他极好,他自然要千百倍回馈给贵君,听到贵君生病,不等吩咐他就主动接过煎药的工作,如此才能迅速送过来,只不过,清竹望着贵君嘴边流出来的药液,在喂药上倒是犯了难。

“朕来。”

只见皇帝左手捏住韶牧的下巴,右手端起药碗朝自己嘴中灌去,随即俯身朝他渡去。

刘易识相地退出寝殿,并顺手把还愣在殿中的两人拎了出去。

韶牧醒来的时候不知今夕何夕,见着熟悉的面容眼眶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腔热泪,他没想过还能再见到原蔚,虽然知道自己几个世界的爱人都是原蔚,可与那个真正的原蔚又有一丝不同,毕竟……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啊。

韶牧,不,这时候应该叫苏幕遮了,此刻的他感觉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会这么幸运。他想起了前九世,更想起了第一世,苏幕遮伸手抚上原蔚的脸颊,眼里含着原蔚看不懂的深情,而原蔚沉溺在这种深情中,“牧牧。”

两人嘴里还含着药味,但尝在对方嘴中却像是蜜一样甜,直到苏幕遮喘不过气来,长达一刻钟的吻才结束,苏幕遮气喘吁吁地伏在原蔚怀中。原蔚没有去问苏幕遮梦见了什么,苏幕遮也不说,他等着原蔚自己想起来的那一天。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就来到了春闱,千百学子齐聚京城,而位于临江旁的荟英楼便是一众学子们爱去的地方。

还未进门,慷慨激昂的吟诗声便传了过来,荟英楼每日都会举行有主题的活动,今日显然是“飞花令”,每首诗里面都带有“花”字,而此时正好行完一轮:“不愧是顾探花,好诗,好诗呀。”

那人口中的顾探花声音还很稚嫩,似是刚刚及冠,“不敢当,还是看梁兄有什么高作。”

随即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梁兄”显然准备充足,待诗毕,鼓掌的声音更加热烈,“若说顾探花方才所作已经是笔底生花,那锦鸿所作又要略高一筹……”。

俗话说,闹中又伴随着静,荟英楼三楼雅间内,小二一边给客人倒茶,一边好奇地问道:“两位公子怎么不去参加'飞花令'?”倒不是小二多嘴,在这荟英楼内,只有不敢争的学子,没有不去争的学子。不敢争嘛,自然是深知自己水平不够,但观这二位公子周身的气度,显然不会是前一种。而第二种嘛,众多学子可不是徒争这名声,而是每年春闱之时都会有礼部官员暗中考察,毕竟谁也不想考中功名之后被外放到小地方去,若是有幸被丞相看中,那平步青云不是指日可待,因此小二才奇怪这两位怎么不去参加……莫非,小二心里一惊,他们就是来考察的,想到这里,小二的态度顿时更加恭敬了些。

这二人当然是微服出宫的原蔚和苏幕遮,不得不说,荟英楼的茶水点心还是挺合他胃口的,苏幕遮咽下最后一口桃酥,从原蔚怀中掏出一块帕子把手擦净,复又塞回他怀中,才问一旁的小二:“怎么殿试还未进行,便有人称探花了?”

“客人这您有所不知,顾探花可不是学子对他的侃称,而是他自封的,他本名叫顾文探,刚来京城就以探花自居,不过顾探花确实文采斐然,只不过连续两次都输给梁锦鸿,就是之后的那位,是今年状元的大热人选呢。顾探花毕竟年轻,一时心气不顺,才会处处针对梁锦鸿。”

“行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苏幕遮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小二笑逐颜开地拿着走了。

“阿蔚,依你看,这梁锦鸿是否能摘得这魁首?”

这个称呼既熟悉又陌生,传入原蔚耳中不由得心神一震,似乎……曾经也有人这般温柔地叫他,不过比起这,更令原蔚注意的却是,他的贵君被别人吸引了注意力。原蔚心想,这个梁锦鸿,若是确实有状元之资还好,若是没有,那状元之位他只能拱手让人了。

说来也巧,两人刻意等飞花令结束才出的荟英楼,却还是在街上偶遇了顾文探一行,彼时正好在余温酒楼的门口,一包行李扔在跟前,随即一位年过不惑的学子被推了出来,之所以说是学子,乃是周围有人道出了他的身份:“来自黔西的楚宗和,已经连续考了十几次了,考到现在一贫如洗,这条街的酒楼几乎都被他住过,之前还想着他能中了早日还钱,现在掌柜的却是不抱希望了,只能把他请出来及时止损。”

楚宗和黝黑的脸上浮起了一丝不明显的红潮,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愧,也许两者都有,“我一定会考中的,到时候等着你请我回来。”

苏幕遮眼角微弯,竟是笑了,他俯身,捡起掉落的书籍,掸去灰尘递给楚宗和,“不知楚先生入仕之后倾向于朝堂还是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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