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我是专业的(快穿)(63)

作者:醉千钟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工部闫尚书面色有些不好看,倒不是因为那给事中说的秦无咎诬赖工部,而是想到若真如公主所言是人祸,他们工部是不是有人搅进了里面去。

闫尚书出班奏道:“陛下,公主殿下说的对,此事需要彻查,不过臣以为,当前应该以修复堤坝,赈济灾民。”

左相和六部几位堂官皆同意闫尚书的意见,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救灾要紧。

秦无咎请旨,“父皇,臣愿赴陶家洼巡视黄河,赈济灾民。”

想要掌握第一手资料,必须要亲赴第一线,虽然现在秦无咎不缺人手,这几年在朝中她也有了自己的势力,但对方既然能弄出这么大动静来,有恃无恐,前往赈灾之人若是身份不够,怕是难以成事,少不得她得亲自走上一遭。

没成想武安帝并不赞成,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灾区那般危险,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本事还不小,怎能让她随便涉险?

见秦无咎抢了先,姜绍、姜绪等也不甘落后,纷纷表示愿意为国效力,前去赈灾。

“皇儿们稍安勿躁,此事朕自由安排。”武安帝摆手制止他们,“拟旨,命高州常平仓开仓放粮,未受灾的周边各府县,全力协助高州知府安置灾民。另,以户部侍郎赵彦为钦差,前往高州赈灾,并于沿途征调粮草。”

武安帝三言两语定下章程,秦无咎并没有继续坚持,过几天她在找武安帝说说便是。

回去后,秦无咎开了几副药方,送去乾清宫,“父皇,水灾之后天气潮热,容易滋生疫病,您让赵侍郎按照这几副药方采买药材带上,按照上面的症状,到灾区后大锅熬煮,分发给灾民服用,可防瘟疫。”

两年前武安帝生了一场重病,御医与太医院都束手无策,多亏了秦无咎妙手回春,如今武安帝对秦无咎的医术极为信服,马上把药方收起,命何顺亲自去交与赵彦。

既然武安帝有了安排,秦无咎原本是打算打个时间差,利用这几天计划的更周全一些,做到万无一失,然后在说服武安帝让她去查证。

没成想,赵侍郎走了十来日,高州送来急报,赵侍郎行至高州附近,遭遇民变,被暴民袭击失踪了!赵侍郎带去的人,有的早了不测,还有一些病倒了。

这一下朝中大哗,遭灾虽是大事,但大燕疆域辽阔,哪年不闹点灾荒,赶上年头不好,这灾那灾的此起彼伏都不新鲜。但遭灾归遭灾,闹出民变来这性质就变了。

武安帝召集朝会,武将主张出动附近卫所,先控制住局势再说别的。文臣则认为应该查明民变的缘由,从源头上掐灭才是上策。几番争论下来,谁也不能说服谁。

这种情况下,秦无咎再次请旨,直言此时此刻,必须要身份能压得住的人前去,就身份来说,她与三位郡王皆可,不过既然开始出现病患,还是她去更合适,真要让瘟疫起来,那比水灾更为严重。

武安帝准奏,为了安全起见,命镇国公从其所部中调集一队军兵护送秦无咎前往,即日出发。

第62章 乾卦 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公主19

武安帝命其为赈灾安抚大使,全权处置水灾事宜,可便宜行事,并寻找失踪的赵侍郎。

散了朝会,文武官员都往宫外走,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议论,公主去办差,这可是前所未闻之事,虽然从这几年来看,秦国公主颇有才干,但毕竟一介女流,难担大任,陛下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呢?

一向与秦无咎不对付的中书右丞相钱怀一脸高深莫测,面对问到他面前的官员笑而不语。年过花甲的中书左丞相李德则对围在他身边的官员道:“秦国公主胸怀天下,亲爱子民,俊彦机敏,处事机变,中枢诸公每每赞之。公主又精通治水、医药,此去必当得起大任。”李德的意思很明显,非常时期,谁有本事谁上。

已经是翰林学士兼礼部侍郎的王松闻言赞同到:“公主殿下博古通今,严治经史,有经天纬地之才,鬼神不测之机,公主之才能,非我等所见之一二。且殿下身份贵重,可代天子便宜行事,这趟差事险之又险,再没有比殿下更合适的钦差人选了。”

这一点大家倒是都认同,虽然无论钦差是谁都可赋予便宜行事之权,但身份不够的话,便宜行事会大打折扣,对上身份高的、掌实权的、皇帝的宠臣等,钦差也得掂量一番。

秦国公主就不同了,一天没立太子,身份上就没人能越过她这个天子的嫡长女去,毕竟那三位郡王只是养在宫中,虽然也管皇上叫声父皇,实际上宗正那里还未正式过继。

就有不少人注意着三位郡王的反应,奇怪的是,三人都神色如常,与秦无咎基本撕破脸的姜绍都面色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

王松眉头微动,姜绍这反应,要说这里面他没掺一脚,王松打死也不信。不光是他,姜绪也不对劲,别人没注意,王松却看到了他右手拇指和食指来回捻动了好几下,这是姜绪得意时的小动作,为皇子们讲学多年的王松早就发现了这一点。

不管朝中如何暗潮涌动,镇国公快速从中军都督府抽调了一支精兵,正在考虑让麾下哪个指挥使带领,他孙儿桓霆就给他丢下个大雷。

“什么?”镇国公吹胡子瞪眼,“你去?你个混小子,好不容易养好身体,不老实待着你凑什么热闹!你除了身上的恩荫的云骑尉,连个正经职差都没有,你去能做什么?”

桓霆也不着急,不管镇国公如何暴躁,他只一味坚持,“祖父,我早就好了,骑射功夫也都拾起来了,怎就去不得?反正我一定要去的,您不准我只能偷跑了。”

在秦无咎的调理下,他的身体早在两年前就已经与正常人无疑了,这两年下来,他早就恢复原来的水平了,无论柏擎苍还是沈渊,那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只不过过去这些年,桓霆病弱的形象深入人心,他又生的清隽雅致,在别人心中他还是那副风一吹就倒的印象。

哪怕是知道些内情的镇国公,也很难改变自己对孙儿的看法,宁可以后把兵权让出去,也从未想过让桓霆过一天到头饮血的日子。

被孙儿威胁了的镇国公,胡子都要飞起来了,“臭小子!你还敢威胁我!看我不收拾你。”他说的顺溜,其实拿桓霆没辙,还真怕他偷偷走了,那样岂不是更危险?

孙儿固执的让人头疼,镇国公突然心灵福至,“你非得要去,是不是因为公主?混小子你跟祖父说实话,你与公主是不是——是不是看对眼了?”

桓霆心中暗笑,他祖父终于反应过来了,“对,祖父,您不让我去,孙媳妇就娶不回来了。”

镇国公一激灵,这可不行,这些年孙儿清心寡欲的像个和尚,好不容易有了念想,他说什么也不能拉后腿啊,“咱说好了,去可以,但得听我安排,最重要的,孙媳妇一定得给老夫娶回来!”

桓霆自认是满口答应,此时的镇国公还不知道,孙媳妇非但娶不回来,孙子反而搭了进去。

镇国公从自己的亲兵中挑了一百人出来,专门负责桓霆和公主的安危,时刻不离左右。

救灾如救火,当日未时初,秦无咎便带兵离开京城,直奔高州。

一路上,越往南走,碰上的流民越多,基本上都是沿黄两岸受灾的灾民。秦无咎眉头皱起,这情况不对啊,早在一得知灾情的时候,武安帝就下旨让左近没受灾州府安置灾民,并火速开常平仓放粮。这几年得益于良种的推广种植,粮食年年的丰收,各大常平仓都是满的,没道理让灾民们流离失所。

一旦形成大规模流民,就容易被有心人煽动成泯乱,再想到失踪的赵彦,秦无咎心沉了沉,高州的情况可能更加严峻。

果不出所料,一进高州的地界,三五成群的灾民个个瘦骨嶙峋,眼睛饿的跟恶狼似的盯着秦无咎一行人,秦无咎相信,若不是这一队人执刀拿剑,他们准能冲上来抢吃的。

虽然没人敢抢,但队伍还是一波衣衫褴褛的灾民拦了下来,哭天喊地的让官爷救命。

秦无咎与桓霆对视一眼,让队伍停下来,着两个校尉去前面找个明白人过来问话。

不一会儿校尉带着一老一少两人过来,老者五十多岁的样子,年轻一些的三十上下,两人模样相似,应该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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