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没怎么看,光吹风了,我好像其实也不怎么喜欢看烟花。
尤戚张开手,整个抱住我,“冷了?”
我有点恼羞成怒,就显他身体好了是吧,“不冷!”
尤戚:“不冷抬起头。”
我愤愤地抬起头瞪他,太冷了,我吸了吸鼻子。尤戚低笑,他摩挲着我冻红了的眼尾,“阿锦,你知道你瞪眼睛的时候很勾人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看不见我自己,我鼻子拔凉,想躲回去,尤戚捏着我的下巴,温热的唇覆上我的。
连嘴唇也能发热吗?
内力这么神奇?
我在万丈高空承受他的亲吻,一开始想推拒,但身上都冻僵了,而且我怕摔下去,于是反而在新年倒计时声中攥住了他的衣袖,空中烟花绽开,我到最后缺氧,短暂失了意识。
回去后尤戚怕我发烧,一晚上抱着我,我迷迷糊糊的,心想一晚上运转内力,神仙也累死了。
第二天果然,以往都是他先醒,这次我醒了他还闭着眼,唇色苍白,我得意地哼笑,活该了吧。
做什么不好,在那么高的地方顶着大冷风耍流氓。
我戳了戳他,“诶,尤戚。”
我已经很少叫他王爷了,那些规矩都喂了狗。
他的手也凉,我不由钻进被窝里摸他的肚子,就算没了内力,这也睡了一晚上了,都没捂热?
外面响起淡淡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带着刚睡醒的冷漠。我撅着屁股,拱了出来,讪笑,“我说我在绑鞋带你信吗?”
尤戚眼里带了笑,拉我下去,“我信,阿锦要不再绑绑?”
我手抵着他的胸膛,“好啊,你松开我,我下楼下绑。”
尤戚揉了揉我的腰臀,“就在这里。”
我一动不动,心里抓狂,我就是为了不乱碰到什么才钻进去看着的啊!什么时候醒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不过尤戚没弄我,只是抱了很久,久到我差点又睡着。
我知道他现在很虚弱了。
一整天都可以跟他对着干。
晚上尤阿姨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她们女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我跟尤戚上楼玩游戏,十点多的时候,两个女人推开了我们的门。
大致意思是,她们今晚一起睡,看向我们。
尤阿姨吞吐,“小尤你……”
我咯噔一下,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涂女士哎呀了声,搂住尤阿姨的腰,“让他们一张床睡吧。”说着她摆了一下手对尤戚道:“每天翻窗户多危险啊,跟阿姨不用见外,喜欢就住山山这里吧。”
我直接就窒息了。
震惊地看向尤阿姨,发现她脸上竟然没有意外,反而愧疚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不好意思确实是的,她儿子毕竟是个变态,可是为什么她知道?!
涂女士也知道!
我面红耳赤,小命差点交出去,哆哆嗦嗦地想找个地方埋进去。夭寿了,丢人丢到家了。
尤戚笑着搂住我,他倒是心情好的甚至说笑话,“怎么了?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
我尖叫,“你才丑!”
尤戚哄我,“你是漂亮媳妇,不怕。”
我继续尖叫,“你才媳妇!你全家都媳妇!”
这次尤戚没惯着,把我腾空抱起来,“阿锦,别胡说。”
我认了,全家不是媳妇就不是媳妇!
“你放开我,回你家去,别上我床。”
“尤阿姨是怎么知道的?!”
尤戚咬住我的耳骨,我脊椎骨一酥,气势就弱了,“我几乎每晚都不在家,房间里又那么多你的照片,她自然知道。”
我一听脊椎又硬了,炸毛,“所以很早前就知道了?”
尤戚坦然,“约莫十二岁时。”
我说为什么尤阿姨很少来我家串门了,看我的眼神有时候很奇怪,妈!涂女士!救我!这一家子都不是好人!
都是白切黑!长得好看的都不是好人!
可怜了我跟涂女士,天真地被蒙蔽了双眼。
我气的一口咬住尤戚解开我衣领扣子的手,“你又想干什么?”
尤戚眼神幽深,我刚刚顾着生气,没留意他做了什么,现在他唇色有些深,“父母见过了,借着这个日子,我们可以圆房了。”
我一激灵,飞快松口,把枕头放在我们中间,“不行!你变态!”
尤戚喉结滚动,视线微微下垂,看着我的嘴唇,我心跳快的惊人,脚趾紧张地蜷起,“你看哪里?!”
我把自己裹起来,嘴里一连串说着不行,尤戚伸进去握住我的脚踝,“哪里不行?”
这个模样的尤戚太可怕了,这个场景更可怕,我说不出哪里不行,浑身发热,最后终于想到一个,“我还没成年!”
我三月份才过生日!
尤戚依旧没有松开我,亲吻我的嘴唇,我只感觉我的唇肉都要被他吃了,就那两瓣肉,有那么好吃吗,吸了又舔,还咬,他想吞吃入腹吗?
我吞咽不及,喘了好几口气,身上的被子散开,我像果肉一般,被挤了又挤,出了一层薄汗。
尤戚说很香。
我觉得他嗅觉有问题,那明明是沐浴露的香味。
作者有话要说:biubiubiubiu,我得赶紧去把那几个橘子成了,竟然发霉了!
感谢吱吱不是喳喳的地雷,破费了破费了,非常感谢,mua! (*╯3╰)
鞠躬,爱大家。
第37章
就山37
高三下学期很快开学,因为我得了不用“努力备考”的暗示,所以写作业都不怎么走心了,刷一半卷子就不想刷了。
实在是卷子太多。
整个班里好像就我无所事事,每天都很轻松,连卢青辉都攥足了劲背单词。
隔着好几张课桌我都能听见他的声音,不光他,后排的男生也背,背急眼了就“我操的ctio……又他妈错”,听得我直乐。
尤戚就把耳机挂我耳朵上了,淡淡的,“听广播剧。”
我莫名其妙,扯掉耳机,“我要听他们背单词。”
尤戚又给我戴上,一只手还捂着,我把另一只耳朵的拽下来,心里门儿清,因为我听别人笑了,尤戚这个变态占有欲发作,不让听。
我偏听,除非他把我耳朵割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似乎很想搞事情,烦。
尤戚望着我,我假装看不见,继续一边听一边笑。
三月中旬,快到我十八岁生日了,我不怎么在意,周日放假就在房间里打游戏,涂女士见我成绩没退步就没说我。
我不会退步,我就是一直保持,反正能考上大学。
涂女士拿了一瓶高钙牛奶放到我桌面上,“山山,睡前喝啊,你最近都没好好喝牛奶了,不想长高了啊?”
提起身高的事,我不爽地皱起脸,我好像都没怎么长了,还是一七六,这样下去怎么行。
下楼搬了两箱牛奶回房间,喝!天天喝,一天五六瓶的喝。
过了几天,我快吐奶了,咬牙狠狠地瞪着坐在我椅子上的尤戚。
其心险恶!其心多险恶!从小把我养的那么瘦,营养不良,让我长不高,现在要天天喝|奶,太阴险了!
我摸了摸箱子,空了,喝完了,尤戚抬起眼看我,“怎么了?”
我气道:“我要喝|奶!”下去给我拿。
尤戚勾了下唇,合上书,“我这里有,在我身上,要喝吗?”
我瞬间明白,夹紧尾巴怂儿吧唧地飞快自己下去拿了。
尤戚最近特别想搞我,一天比一天流氓,我都贱成这样了他还想搞,我得安分点做人。
大变态!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过了十八岁生日后,尤戚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不信邪又警惕了一个星期,晚上撑着眼皮死不睡,他肯定想等我睡着了对我做什么,但没有,我不得不相信了他,半信半疑。
在学校越来越无聊,我不想去学校了。尤戚按住我要掏手机的手,“看点书吧。”
我瞥了眼他手上厚厚的外文书,“不看。”
尤戚现在不用去学生会了,每天都在看书写卷子,我烦的想离他远远的。
班主任隔一段时间就给尤戚送一摞卷子习题让他做,班里的同学都说尤戚要冲状元,去A大的。
我嫌他写字手肘碰到我,背过身。
四月初卢青辉生日,小胖子请我跟他一起过,要带我吃饭,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我好像很久没出去玩过了,一直在家里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