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余笑熙回到小公寓，嘴里咬着雪糕，窝在沙发里按着手机。
“梦啊，我失恋了！”
叮当，下一秒系统提示有回复。不愧是重度手机使用者。
你下辈子的梦：咋啦，你都没对象，何来失恋？
笑嘻嘻：上次跟你说的美人啊。
你下辈子的梦：如果真是你说的那么美，你怎么勾搭得上？
你下辈子的梦：你都勾搭不上，怎么会失恋？
笑嘻嘻：老心，扎铁了。
笑嘻嘻：我趁他们在收银台的时候偷拍了。
笑嘻嘻：【照片】
你下辈子的梦：啧啧，刚看侧面就看出是个美人了。
你下辈子的梦：旁边的大姐头也很帅啊。
笑嘻嘻：他们两夫妻。【大哭】
你下辈子的梦：吓！原来大姐头是男人？难怪，女人少有这么高这么壮的。看看那手臂，啧啧。肯定能把小美人抱起来【太阳】。
笑嘻嘻：不是啊！美人是男的！
你下辈子的梦：【问号】【问号】
你下辈子的梦：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就算了吧，我也觉得你没可能了。瞧美人这小眼神，看对象跟看偶像一样的。你就算了。
笑嘻嘻：我还是要做白日梦的！
你下辈子的梦：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笑嘻嘻：嗯，晚安。
余笑熙退出对话框，按开朋友圈，点了偷拍得来的模糊照片，把周围的环境和人都马赛克了。单独留下小美人，配文：美人就是美人，美人没有性别！随后她关掉手机，扔在沙发角落，一头扎进被窝里，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周末休息，闲来无事，余笑熙打开了P站。反正没什么正事做，就看看不用过脑子的动作电影，解压正好。
她无聊地浏览着，看到有一个新推的视频，点开一看，竟然是女主人系列的。女主人很高大帅气，穿着皮衣挥着小鞭子，男人反而是偏清瘦的，蜷着身体，弱小无助。
这个视频明显是大厂拍的，场景在室内，里面各种大型道具，还有多镜头切换，精致的剪辑，后彩等。难怪会被推上首页，一般大厂的播放量会高一点，可能是因为精致的制作，也可能是花钱刷上去的。
余笑熙想起超市遇到的那一对夫妻，他们关起门来是不是也是这样相处。她思维飘散，逐渐把两人的脸被替代到影片里面。美人披散着长发，瑟缩着，女人不顾他的哀求粗鲁地敲打他。
余笑熙一惊，捶自己的腿，不行啊笑熙你在想什么？！
她活动鼠标，准备切出去。谁知网页弹出一些直播，都是女主人系列的。她滑动一下，看到一个黑色蛇头的头像，名字是SNAKE。只有寥寥百来个粉丝。这个版块相对来说本就少人看。
她记得超市里女人叫美人“小蛇”。
受到蛊惑一样，她点了进去。
果然里面空空的，简介只写着，“爱人是奴。不会录制剪辑，偶尔直播。”
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播呢？她点了一下关注，关掉网页，点了一份外卖，吃完继续躺尸。
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叮咚。”电脑有一条新消息通知。
是P站的通知，余笑熙揉着眼睛点开，竟然是SNAKE开播了。她马上点进去，直播间里有百来人，几句飘过弹幕都是英语。她英语很好，不用翻译，知道是老粉在抱怨太久没直播了。
镜头黑黑的，她很紧张，她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灯光慢慢亮了起来，是普通家庭的暖黄色灯光。
背景像是房间的一个角落，镜头上下活动了一下，调到中间位置。
一个女人走到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她带着一个遮挡住眼睛周围的半脸面具，穿着白衬衣和修身的裙子。大腿肌肉清晰，手背上条条青筋凸起。
余笑熙咽了咽口水，这是个狠角色啊。
女人打了个响指，一个人影爬了过来。来人手掌膝盖着地，被红色绸缎蒙着眼睛，黑色的长发垂在地上，浅棕色的皮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琥珀的光泽，镜头前看不清，好像有两根在来回摆动。
余笑熙闭着眼，真的是美人跟他老婆。她颤抖着手，按下录屏。
美人准确爬到她脚边，端坐着，两手习惯性抱住女人的小腿。
女人命令道，“抬起头来。”
美人朝着声音的方向抬头，微张开嘴。
女人朝他嘴里吐口水，美人接着，细细品尝，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嘴角随即弯起，似是得到了奖赏。
女人揉着他的头发拍了拍大腿，美人飞快爬起来，跨坐在女人腿上，趴在她怀里。
女人一只手把起他的臀，对准了镜头，另一只手摸索着找到扔在一边的玩具。
余笑熙有了罪恶感，闭上眼睛，却不能阻止视频里轻轻的吟哦声，和滑腻的水声。直至到屏幕那边暗了，她停了录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而这边，陈墨抱着还在轻微颤抖的小蛇，关了直播，她掀开蒙着小蛇眼睛的布，舔过他的眼角的泪水。小蛇抱着她的腰，嘟着嘴，不甚满意的样子。
陈墨抱起他压在床上，“那还要吗？”“嗯嗯。”小蛇的腿脚黏连成一条巨大蛇尾，紧紧缠住陈墨的腰腿，让两人腹部紧密贴合。陈墨低头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口允口及，看来这晚不弄个七八次都脱不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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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刚去完超市回家，远远看到陈墨在窗边敲着电脑。他洗了手，过去想抱抱他的墨墨。
陈墨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脸色有点阴沉。小蛇浑身一抖，迅速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今天早上两人起床后还在床上腻歪，墨墨心情很好的。再然后自己开车出去超市，买了很多零食，打算晚上一起看电影一起吃零食的。先不管了，小蛇双膝直直跪地，咚的一声，先认错总是对的。
陈墨心里憋笑，脸上维持着严肃的表情，指了指椅子旁的位置，“过来趴着。”
“嘶。”小蛇手掌着地，乖乖爬行过去，屁股朝天，趴好。
“啪！”陈墨毫不留情一掌打在小蛇的圆翘上。
“呜呜。”没有任何预警，小蛇被这巴掌的力度推得往桌腿上撞。陈墨及时扯住他衣服的后摆，一手护住他的脑袋，她忍不住笑着说，“怎么连挨打都不会啊，小笨蛇。”
“嘶。”原来不是生气，小蛇送了一口气。
陈墨把小蛇按倒膝盖处，拉开运动裤，就着圆翘狠打了十来下。
她使了八成力气，打得噼啪作响，外面的小鱼都听到了。小鱼担心两人出了矛盾，忙发短信给陆大脚求救。陆大脚倒是看穿两人关系奇奇怪怪的，他回复，“你不用管，到楼顶给我淋花。蛇妖没那么脆。”
然而，房间里，没那么脆的小蛇却早已熬不住，咬紧了嘴唇。他已经有反应了，尾椎麻麻的，嘴里漏出了呜咽声，眼角也渗出了泪水。
自从打下主命咒，他们关系越来越趋向主奴，他也乐在其中。但是陈墨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惩罚他。
【主人，我错了，呜呜呜。】小蛇受不住，通过神识求饶到。
“哪里错了？”陈墨安抚地揉着红肿得地方，掌心贴着琥珀色皮肤打圈。
“嗯嗯。”小蛇舒服了，脑袋晕乎乎的，他咬着舌尖，尽量保持清醒，【我外出太久了？】他试探性说到。
“啪！”又是一掌重的。
“呜呜呜。”小蛇破罐破摔，擅自起来抱紧了陈墨，泪水鼻涕全糊在她颈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陈墨顺着他的长发，默许了他不守规矩的行为，心里嫌弃自己，啧，当什么暖主，连个小蛇奴的行为都约束不了。
等小蛇平复下来，陈墨数落到，“超市里又看到那女人了？”
“啊。”小蛇想了一会儿，才记起陈墨说的是谁，【她过来拉我手臂，我把她甩开了。】
陈墨捧起小蛇一截手臂，果然有陌生人的气息，她很不爽。虽然知道这不怪小蛇，所以也没真正生气，但是这女人什么胆子，谁也敢招惹。
“去浴室做好清洁。”她推开小蛇。小蛇知道她不喜欢，赶紧一溜烟跑进浴室。陈墨尾随着站在门口，嘱咐到，“里外都清洁好。”
【知道了，你走开。】小蛇挥手赶人，虽然陈墨跟他什么都玩过，但是他还是有亿点点害羞，除了事后累得不想动，事前他一般都自己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