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不大,最多依赖那个Alpha一阵子,很快就没事的,”王子岳笑:“跟你朋友说不用担心,现在小标记烂大街了,不要怕。”
谢时新突然生气:“……是烂你的大街,我从没听说这种事。”
王子岳:“啊好好好,是。”
谢时新又问:“如果是成结标记呢?”
王子岳:“那完了,你朋友怎么这么不小心,成结标记不是开玩笑的,到时候那个Omega要结婚,你朋友也只能结。”
谢时新又说:“可是那个Omega看起来,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王子岳惊讶:“被大标记了还不在意啊?不可能,我看是表面不在意吧,有些Omega很内敛的,害羞。”
谢时新嗯了声:“没事了,再见。”
然后他就把电话挂了。
挂断电话后,谢时新把手机玩弄在手中。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在王子岳哪儿听到什么话。
他现在想起唐宙,心里只有膈应,没有其他。
谢时新瞥了眼屏幕。
所以他晚上不回家,唐宙也不打电话来问一下?
晚上谢时新本来没有工作的,但因为很不想回家,索性就把明天的计划提前了。
在办公室又听完一个报告,谢时新再次拿起手机。
“谢总,中郡的杨总问您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宵夜。”
谢时新抬了一下手:“推了。”
白峰:“好。”
谢时新的手机突然亮起来,他赶紧拿起来看,却看到上面一条垃圾短信。
谢时新把这条短信所属的公司念了出来:“滁业面包加工厂。”
谢时新语气不悦得明显,身边的白峰眉尾一挑,见谢时新没有了下文,便小心翼翼地问:“这个工厂怎么了?”
谢时新把手机屏幕朝下放:“什么破工厂。”
白峰满脑子问号:“啊?”
谢时新轻轻叹一声:“对了,那个策划总监,谈拢了吗?”
白峰点头:“谈拢了,下周他就会来上班。”
谢时新:“他叫什么名字?”
白峰:“何乐源。”
谢时新:“等他来公司了,安排和他吃个饭。”
白峰:“好。”
过了一会儿,白峰见谢时新又把手机拿起来,然后又放下。
白峰不放心地问:“谢总,您在等电话吗?”
谢时新像是突然捧了个烫手山芋,锵的就把手机扔在桌上:“没有。”
白峰低头:“哦。”
谢时新扶额:“你下班吧,今天没事了。”
白峰点头:“好,谢总您也早点回家休息。”
谢时新:“嗯。”
白峰走了之后,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谢时新看着桌上的手机,敲敲桌子,再敲敲扶手,最后还是拿起来,拨打最近通话。
那边接起,谢时新开口就道:“不是说我是很重要的人吗?现在都几点了?为什么不问问我怎么还没回去?”
唐宙那边安静了几秒,才小声说:“我以为你有事,而且现在才9点,”唐宙顿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还没回来?”
谢时新沉声:“我在忙。”
唐宙:“哦。”
谢时新感受到奇怪:“你声音怎么不对?”
唐宙听起来很虚弱:“在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谢时新皱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语气温柔了下来:“头还疼吗?”
“头也疼,”唐宙听起来很难受:“谢时新,我发情了。”
谢时新坐直:“发情?抑制剂打了吗?”
“打了,但好像没什么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唐宙声音越来越小,有气无力:“你忙的话我不打扰你了,我再去找一个Alpha吧,不知道这么临时,能不能找到合适的。”
谢时新一整个气死:“不许去!我马上回来。”
第5章
谢时新是在唐宙打第三针抑制剂的时候回来的。
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高大的样子站在门口,把客厅外的灯全挡住了。
唐宙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他好像上一秒才挂断谢时新的电话,怎么这么快,谢时新就出现了。
但唐宙不能否认的是,谢时新的出现,给他一种强烈的安全感,身体的不舒服也瞬间缓解了许多。
“对不起,”唐宙手紧紧抓着床单,很难受:“没经过你的同意来你的房间。”
此时的唐宙,身.下就是谢时新的床。
不仅如此,他还把谢时新挂在门口架子上的衣服取了下来,穿在身上。
谢时新残留在衣服上的气味很好闻,让他短暂性地缓解了痛苦。
唐宙没有开谢时新房间里的灯,不知道是太难受了来不及,还是觉得没必要。此刻卧室里,仅靠客厅里透进来的那些光,维持着亮度。
谢时新皱着眉朝床那边走,他看着唐宙瘦小的身体蜷缩在他的衣服里,人还在扭动轻.喘,谢时新身体不免的,有点躁动。
从屋外就依稀能闻到唐宙的红豆味,开门进来更是浓郁,谢时新走的这几步,十分缓慢,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不论是上半身的脑细胞,还是下半身的某器官,此刻都在做无声的叫嚣。
床下是三支还没来得及丢的抑制剂,谢时新只瞥了一眼,就靠近唐宙,低头问他:“为什么打了这么多针,还是没用?”
唐宙身体颤.抖:“不知道。”
谢时新问:“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唐宙:“没有。”
谢时新想了想,问:“是你的那个药,产生了副作用吗?”
唐宙痛苦地轻呼一声:“什么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显的谎言,拙劣的演技。
谢时新拳头紧握,这种时候了,唐宙还在骗他。
谢时新拿起手机:“我帮你叫医生。”
唐宙听后立马阻止:“不行,不要,别叫医生。”
谢时新:“不叫医生你怎么办?”
“谢时新,”唐宙喘着气喊着:“你可以帮帮我吗?”
谢时新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向来自制力好,闻过多少的Omega信息素,从来没有失控过。
为什么在唐宙面前,他会这样?
谢时新后槽牙用力,他盯着唐宙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还是大步迈到床上,把唐宙抱了起来。
感受到谢时新的靠近,闻到了谢时新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唐宙舒服地发出了一声轻.哼。
谢时新好像释放了许多信息素出来,空气里,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气氛变得危险起来。
“你今晚有别的客人吗?”唐宙柔弱无力的手抓着谢时新的外套:“我想买你。”
谢时新才楼主唐宙的肩,听到这话手立马松开:“什么?”
眼见唐宙又要倒在床上,谢时新赶忙将他捞起来,拥入怀中。
唐宙声音像在求饶:“快点好不好,我好难受。”
谢时新抓着唐宙的肩紧紧的,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两秒后,他把眼睛睁开,拉开唐宙的衣领,低下头去。
但他的牙还没触碰到唐宙的肌肤,就被唐宙给推开了。
唐宙牢牢护着自己的脖颈:“你干什么?”
谢时新抓住唐宙的手腕:“给你做临时标记。”
唐宙摇头:“不行,我不能被标记。”
谢时新:“不标记我怎么帮你?”
“用其他办法,你在行的那种,”唐宙半阖着眼看着谢时新,表情有那么点的理所应当:“和我做。”
谢时新睁大了双眼:“什么?”
这下,谢时新是真的把唐宙丢在了床上,他猛地站起来,胸高低起伏地用力呼吸。
他谢时新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嗯~”被丢在床上的唐宙,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整个人也抖了起来,看起来难受极了。
谢时新太阳穴突突地响,脑子也一片混乱,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立刻马上摔门就走。
但是……
“裤子脱了,”谢时新又走了过去,对唐宙说:“腿分开。”
唐宙听到这个话,痛苦的表情里扯出一点的笑意:“谢谢。”
不过唐宙又说:“不要标记我。”
谢时新呵的一声:“放心,不会。”
谁稀罕。
几乎是谢时新进来的下一秒,唐宙的头疼就缓解了大半。
谢时新为了不让他乱动,把他的手压在两边,不过没多久,谢时新就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