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猎心,我藏心+番外(37)

李瑜眸中凝着暧昧,却没再调侃她,点了点手机屏幕,沈安菱的手机立马响起提示声:“干货拿去,不谢!”

好奇自然是好奇,可沈安菱哪里敢看。

更不敢对上李瑜的视线,扭扭捏捏道:“你给我发这个做什么,我又不是你这样的女流|氓,我才不看呢。”

嘴里这么说着,还是忍不住点了保存。

李瑜看在眼里,偷偷直乐:“你呀,典型的口嫌体直。”

点了菜,沈安菱忽而想起,不知道任子杨晚上回不回来吃饭,便打开通讯录,拨通他的电话。

结果,手机里传来提示声:“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沈安菱只得挂断,嘴角微微耷拉下来,也不知道任子杨在跟谁打电话,怎么没见他想着给她打个电话呢?

正自顾自闹着别扭,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来,是任子杨。

“喂,你刚跟谁打电话呢?”沈安菱没有掩饰自己的小脾气,直截了当问道。

任子杨笑了,似乎很是愉悦,笑声从手机听筒传过来,引得她鼓膜一阵震颤,心脏也是一阵颤栗:“打给你,没想到你也正好打过来。”

听他一说,沈安菱登时愣住,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这……算是心有灵犀吗?

在她想他的时候,他也想着她?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沈安菱只觉心口有种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情绪,棉花糖一般迅速蔓延到她整个心房。

蓬蓬的,让她有点飘,默默饮了一小口红酒,整个味蕾只能辨认出甜这一种滋味。

“我跟小鱼头吃饭呢,你晚饭自己解决吧。”沈安菱说完,便挂了电话。

这才发现李瑜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看着她,沈安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不烫啊。

“你们这样屠狗合适吗?”李瑜一脸怨念,幽幽开口,“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不会喜欢大神,现如今,啧啧,人在我跟前儿,心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咯!”

“……”沈安菱默然一瞬,口是心非道,“谁说我喜欢他了,明明是他追的我。”

李瑜实在看不下去她这春心荡漾的模样,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哒地一下放回桌上:“你牛皮,我自叹不如!”

跟李瑜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多。

回到住处时,任子杨正在阳台接电话。

听到她进来的声音,回头望了一眼,沉沉的眸光瞬间融化成浅浅小溪,往她这般流淌。

他一手撑在阳台栏杆上,一手将手机贴在脸颊边,面容一半迎着光,一半在阴影里,显得他面部轮廓越发俊美无俦。

五官立体,又组合的极好,像是最好的雕刻家的杰作。

身上的衬衫,还是出门前她帮他扣上的扣子,一丝不苟穿在身上,看起来干净又|禁欲。

世间大概只有她知道这是假象,沈安菱莞尔,她喜欢这样的假象。

他越是这样,她越想撕掉他的伪装。

心中突然生出某种恶趣味。

沈安菱将手机和钥匙丢在餐桌上,迎着他的目光走近。

纤细白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点在他腹部的肌肉上,一点一点,像蜗牛爬树一般缓缓上移。

感受到他微微乱了的气息,沈安菱抬眸望着他,甚是得意。

他定力倒是不错,饶是她的手指弹琴般拨动着他好看的锁骨,他依然语气如常地跟人谈工作。

沈安菱将身子贴近他,一手攀在他后颈处,一手撑在他身前,短裙下细长的腿挠痒似的隔着长裤蹭他。

看到他眸色一点一点加深,眼角染上分明的欲|念,沈安菱勾着唇,凑近他的锁骨,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再添一把火。

气息中有她独特的体香,混合着红酒的香气,萦绕在任子杨鼻尖,煞是醉人。

身前的她,容颜清绝,偏偏眼神长了钩子,像暗夜里撩|拨书生心弦的妖精。

“好,就先这样。”任子杨匆匆结束话题,将手机装进裤袋,大手迫不及待扣住她的后腰,喉结滚了滚,嗓音沉沉,“想在这里表演么?”

第32章

沈安菱被他往后一带,登时站立不稳,往后倾倒,后腰以他滚烫的掌心为支点,才堪堪稳住。

不知是月色太过温柔,还是这种跌倒边缘的状态太过刺激,她的心口抑制不住地怦怦起伏。

任子杨的眸光沉沉落在她身上,迸发出再也抑制不住的热度。

一时手贱的代价是巨大的,要不是第二天得上班,沈安菱觉得这一晚她又不用睡觉了。

早上,闹钟还没响,但生物钟已经开始苏醒。

沈安菱迷迷糊糊,还没睁眼,忽而感受到眉心间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睁开眼,睡眼惺忪地望着穿戴整齐,神采奕奕的任子杨,沈安菱有片刻怔愣,为什么他们体力这样悬殊?

“乖,再睡会儿,我要出差两周,记得打电话。”任子杨冲她摇了摇手机,沈安菱这才注意到,他另一只手扶着行李箱。

“两周啊,这么久么?”沈安菱脑子还不太清醒,拥着被子,不满地嘟囔。

任子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将她颊边的发丝往耳后理了理,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面颊:“等我回来。”

咕噜噜拖动行李箱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门外,沈安菱心口忽而酸酸涩涩的,像风中坠着的青柿子。

说好不恋爱脑,说好不会让感情影响工作,可这一刻,沈安菱真的有种跟任子杨一起去出差的冲动,她一点也不想跟他分开。

分开不到五分钟,心口的思念就疯狂生长,她不知道两周该怎么度过。

接下来,任子杨每天只要有空就会跟她打电话,每次时间都不长,却会让她感觉到他的在意。

跟面对面相处时不同,隔着手机的距离,他在那边毫不吝啬地说着不知哪里找到的土味情话,每天都不重样。

即便这样,沈安菱依然想他,尤其晚上一个人拥着被子入眠时,闻到被子上残留的熟悉气息,恨不得第二天一睁眼,他就回来给她惊喜。

实际上,他真的很忙,突然出现的惊喜只会出现在小说里。

周六下午,沈安菱跟任子杨通完电话,告诉他自己还要加班。

然后,便简单收拾了一下姓李,拿着登机牌上了去他那里的飞机。

任子杨跟她说过他所住的酒店和房间号,沈安菱跟酒店好说歹说,终于打动大堂经理,让她提前进他的房间。

然后,她还委托酒店给任子杨发了条信息:“任先生,您有个快递,已帮您送至客房,请注意查收。”

快递?任子杨刚开完会,想不出来有什么快递,便给沈安菱打电话:“阿菱是不是给我买了什么礼物?”

“你怎么猜到的?”沈安菱捂着嘴笑,强自镇定,“我就是突然想起来还没给你送过礼物,是不是已经送到酒店了?记得早点回去取,回头告诉我好不好用啊。”

“什么礼物?”

“脱|光了用的礼物。”她想故意误导任子杨,却又说不出口,只得发微信给他。

任子杨,以你的智商,能不能猜到呢?

八点多,沈安菱刚洗完澡,裹着浴袍,斜倚在沙发上,正要发微信问问任子杨几点钟回来。

忽而听到门口刷房卡的声音。

进门后,需要往右走三米左右的距离,才能看到房间全貌,沈安菱就躲在玄关与房间的拐角处。

任子杨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寻找着哪里有快递箱子。

“任子杨!”沈安菱看到地上他隐隐约约的影子,忽而跳出来,一把抱住他的脖颈,双腿缠在他腰间,“喜不喜欢我送的礼物?”

任子杨手中的电脑包当即丢在地毯上,双手托起她的臀部,片刻怔愣后,唇角笑意在她瞳孔中逐渐放大:“喜不喜欢要拆了才知道。”

拆?沈安菱一时没反应过来。

浴袍却被他粗鲁一扯,露出一片白皙的肩颈,任子杨将气息埋进她的颈窝,一步一步向大床靠近。

沈安菱觉得,她就像是石臼里一下一下捣着的糯米糍,蒸熟了,捣烂了,里里外外都是绵软一团。

迷糊中,她拿湿漉漉的眼眸瞪着任子杨,却听他附在她耳边餍足叹息:“礼物甚合我意,若是每天都能收到就好了。”

每天?那她的骨头非被他折腾散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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