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金堂(嫡幼子)+番外(48)

作者:戚华素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虽是在涂州,金堂也每日坚持早晚只穿单衣外出锻炼活动。他可不想到时候在贡院里冻病了,连出来医治都不能,贡院大门一关三日,小病都能拖成大病。

等金堂锻炼一圈回来,青梅早备好了沐浴用的水,今日要去张家拜访,自然不能草草擦身就走。

“这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想来到了县试那几日,也当是如此,”金堂渐渐大了,伺候金堂沐浴的,早换做小厮,如今近身的,自然是玉书墨书两个。

“这可说不准,”金堂起身,由着他们给自己打点衣饰,“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此,到时候天气晴好,才是老天爷赏脸。”

“少爷说的是,”墨书道,“像去年那样热,秋老虎翻了几回脸,到了秋闱那几日,却偏生冻得人不敢脱下棉衣,听说去岁秋闱过后,医治风寒的药都卖得断了货。”

金堂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出门去,叫等在外头的青梅给自己做最后的调整。

金堂见青梅站到一旁,才道:“今日我出门去,你在家也无事,不如同他们一道出门转转。”

“都听少爷的,”青梅笑了起来。

金堂想了想,同玉书道:“今日我外出做客,没什么事情,你跟着青梅去,她们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又不好叫男仆贴身跟着,你一同去,总要好些。”

玉书和金堂一般大,连少年都算不上,有他跟着,在中间跑腿传话,免得有人说嘴。毕竟青梅年纪渐长,再过段时候就该说亲了,总得顾着她的名声。

玉书忙不迭应了下来,道:“我跟着青梅姐姐出去,这一路上都不用停嘴了!”

“放心,少不了你的,”青梅轻轻刮了一下玉书的鼻子,才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金堂领着墨书出门,在前院等了片刻,才同爹娘一起出发,往张府而去。

在前往张府的路上,徐氏同金堂道:“如今在涂州陪着张学士过年的,是他的长子一房。皇上圣恩,张大人如今任着帛州知州,帛州与涂州相邻,他平日来回也便宜。”

“如今二月中,眼看就是县试,张知州想来没空来涂州,”金堂道。

“只是县试,”谢父看了金堂一眼道,“要想叫一地知州忙起来,童试可还不够,起码得院试往上,大抵秋闱时,他是走不脱的。”

徐氏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刘姐姐信上说了,这两日张知州一家,也刚巧在呢。”

刚巧?金堂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多巧合的事?张知州就算不用忙县试,却也不至于这样清闲。

想来今日这拜访,是有用意在的。

“娘,”金堂喊了一声道,“你和爹跟张家是有什么默契?”

徐氏面色不变,温和道:“张知州的小女儿英娘与你年岁相仿,你可以试着一道玩一玩,若脾气不合,便什么事也没有。”

金堂闻言了然,却促狭道:“那我便只做不知,娘你方才什么也没同我说过!”

“随你,”徐氏先立了规矩,“那是妹妹,可不许胡闹。”

“娘且放心就是,”金堂心道,还不知道张知州是个什么想法呢,娘你考虑这么多,万一人家不乐意,那还不如我只做普通玩伴相处呢。

谢父听见人声渐渐少了,撩起帘子看了一眼,道:“就要到了。”

徐氏与金堂默契收声不提。

马车一路行到张府门前,递了帖子进去,很快有人开了侧门,让马车进去。

金堂打头出了马车,并没叫抱,只搭着小厮的手跳了下来,又转身去等谢父和徐氏。

待三人俱都站定,便听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为首的正是一中年男子,手中还牵着个梳着双丫髻的粉衣女童,脸色红扑扑的,正好奇的往这边看。

作者有话要说:封面换了哟,宝宝们发现没?封面的小人是专门求了画给金堂的人设嘿嘿,画手和封面都出自画画的二水,气泡创意来自于读者阿堇比心心。

今天突然惊觉,离2020还剩三个月了,于是我立了个flag,今年除夕前,我一定完结正文!虽然基友都打击我说不可能,但是不想拖过年的我,还是决定试一试。

打个商量,不如之后宝宝们催更都告诉我还剩几天好不好,倒计时总显得更有紧迫感。

安利一本小伙伴的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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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谢家金堂

“你是谢家的谢闲。”

谢父与徐氏被张知州引着走在前头, 金堂和女童落后半步,自然被丫鬟小子簇着,离得渐渐远了。

此时金堂听见女童带着几分笃定的声音,偏头看去, 点了点头道:“是我。”

她双手交握在一处, 两手的食指却无意识的胡乱勾着, 瞧着还颇有几分紧张的意思:“我叫英娘。”

“你好, ”金堂并没直呼英娘的名字, 也没上赶着叫妹妹。

又走了几步, 英娘才忍不住悄悄凑近了金堂道:“我从前见过你的。”

等金堂惊讶的看过来时, 英娘又红了脸, 不肯再说, 快走几步, 牵上了张知州的手。

我见过张英娘?金堂想了许久,只能猜是不是从前去张家赴宴时有过一面之缘, 只是自己那时并不过心,便不记得了。

金堂的疑惑持续多久, 因为他们已经到张家的正院了。

张学士与张老夫人亲自迎到了院门口。在两人身边, 站着张知州夫人和他们的次子张松年,今年十二,这却是个熟人了。

行完礼后,前头几个大人寒暄,金堂则在一旁和张松年挤眉弄眼。

徐氏瞧见,不由轻轻拍了金堂一下,同张老夫人道:“都是叫我给宠坏了,出来做客也没个正形。”

“金堂正是活泼的时候,你可别拘着他, ”张老夫人却高兴的很,又指着张松年道,“松年这几日被他爹紧了皮,也不敢闹,我这里安静的不像话,可巧盼着金堂来了,我家里这个皮猴子,也现了原形了。”

“哪儿是紧了皮,我可听话着呢,”张松年不满意道,“我今儿就是为金堂来玩高兴的,不然您且瞧着,过会儿大哥下学回来,必然也要来的。”

“松年,”张知州皱了皱眉头,只喊了这么一声,便见张松年立刻收了脸上笑容,垂手而立,活像个鹌鹑。

得,这老子和儿子相处,就和老鼠见了猫似的,金堂瞥见张老夫人不高兴的瞪了张知州一眼,没说什么,想必是碍着他们一家在这儿,不好开口。

金堂跟着众人往里走,悄悄在后头拉了张松年一把,两人慢慢走在最后:“你哥去了学堂,你怎么不去?”

张松年苦着脸道:“我爹说我性子跳脱,不肯叫我在涂州,如今我在帛州念书,只哥哥陪着祖父祖母。”

金堂闻言,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道:“从前你不是还嘲笑我听总我爹娘的吗,怎么如今,你怕你老子怕得像个鹌鹑?”

“我那是怕吗,”张松年立刻道,“我那是尊老,免得把他给气出毛病来,到头心疼的还是我自个儿。”

张松年答完,两人俱是一愣,这话听着可真熟悉。

金堂强忍住笑出的眼泪道:“这可是我的原话,你要照搬,成,给钱吧,一个子儿,承蒙惠顾,欢迎再用!”

“走走走,穷得你,连一个铜板都要,没有没有,”张松年说着,一巴掌拍在金堂伸出的手上,自个儿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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