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又一血鬼术媒介,但这次没有锖兔来叫醒他。
他垂眸,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日轮刀。
‘这种痛真是不想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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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呼吸·一之型——”灶门炭治郎以刀身横扫过过一片,他现在闭着眼,刚刚突然和其他人走散,血鬼术又出现得猝不及防,被拖入梦境,看到了早已死去的家人。
这之后他不停重复着被血鬼术蛊惑、以过激却有效的方式从梦中脱离,直到又一次他把刀架在脖子上时被一旁窜出的嘴平伊之助打断。
虚幻与真实多次交替让他几乎分不清到底哪一方是真实。
没办法,他只能闭住眼以此最大化减少血鬼术起作用的可能性,伊之助负责去寻找鬼的本体究竟在哪里。
刀身再一次挥下,却只砍到了空气。灶门炭治郎停了一秒才睁开眼,地上只剩下血鬼术留下的灰烬。
“是鬼被斩杀了吧。”他松口气,但还是没把刀收回去,反而紧紧握在手中。
另一边的炼狱杏寿郎和我妻善逸结伴,他们是听到陌生声音一路摸过来的。中途两人都险些中了血鬼术,好在反应迅速直接斩断。
魇梦微微歪着头,眼中下弦、一三字不加遮掩,他站在一处小山坡上,居高临下注视率先找来的两人。
“为什么不干脆在梦中活下去呢?”
“明明那么美好——想做的、想弥补的一切都在梦中有了实现的可能。”
“梦确实很好。”炼狱杏寿郎打断他的话,“但是!人就是要做到直面现实之中的艰难,才能够更好的学会成长!”
话落,刀身火焰如同有温度一般,燃着明亮颜色,向魇梦脖颈砍去。
更多眼睛从地面冒出,四面八方让炼狱杏寿郎没办法躲过,不论哪一方向都会对上。他索性也闭住眼靠听力判断位置,一击落下,精准砍断了鬼的脖颈。
血鬼术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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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座直接被鸣女送到了鬼舞辻无惨命令的地方,他抬头看了眼天际,墨色有转淡趋势。
‘要抓紧时间解决了。’他想。
以他现在所处位置,可以轻易看到魇梦被鬼杀队的人杀掉,很快散成一地灰烬。他眼睛倏地一亮,炼狱杏寿郎在那一击中所散出的斗气几乎让他热血沸腾。
“喂。”猗窝座蹲在高处,双手随意垂下搭着,他直接出声,叫了下方的炼狱杏寿郎。虽然不知道名字,但丝毫不妨碍他的兴致。
炼狱杏寿郎捕捉到声音来源抬头看去,粉发的鬼背光而立,在注意到他目光后跳下站到他面前,是上弦之三。
‘被锖兔说中了。’炼狱杏寿郎一边握紧刀,一边回忆之前锖兔给他提到过的——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中的他,与猗窝座对战中记下的招式。
擅长体术,远程与近战皆有不同方式可用的鬼吗。
炼狱杏寿郎浅浅呼出一口气,目光坚毅。
那么,就让他来会会这只鬼吧。
作者有话要说:估算错误,感觉自己节奏乱得很可以……偶尔快偶尔慢。
下章完结这个世界,大哥便当是一定要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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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世界的答案就留到明天揭晓好了orz
这本开了个2,但我不知道会不会写,只是有这个脑洞而已(出门扔垃圾时突然想到的)。
感觉扮演之后反穿会蛮有意思……不过写不写这个概率还是偏后边那个选择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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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正斩鬼录5
路好像越来越偏了。
锖兔拧着眉头, 他原定是从左边一路向里走去,再与走右边的炼狱杏寿郎他们会和,这样一来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他对自己的方向感有自信, 更何况这里路况并不复杂, 但此刻却走到了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地方。
富冈义勇见他停下, 跟着停住脚步,疑惑看来。
锖兔敛眸,他并未察觉到有鬼在附近,只能隐约听到炼狱杏寿郎那边的一点声音,距离有点远,找不出具体方位。
忽然,他听到有什么夹杂锐利破空声飞来,锖兔下意识扯住身后富冈义勇手臂往旁边一躲, 完全忘记了富冈义勇自己也可以躲开, 不需要他帮忙。
富冈义勇的动作顿了一下, 顺从跟着锖兔拉扯方向迈步, 他神色莫名, 似乎有些晦暗。但锖兔此刻顾不得他是什么表情, 警惕抬眼看向那个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个小冰雕。
这东西……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锖兔艰难从记忆里扒拉出这东西来源——他倏然冷下脸。
原来是你啊。
在曾作为‘时透有一郎’的那段时间里, 遇到过的上弦之二,童磨。
这一次他对童磨的血鬼术多有了解,但要战胜仍是困难的,虽是有富冈义勇在旁……
锖兔思绪骤止, 他恍惚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处于保护他人的位置上, 少有被保护——他好像,曾经被谁保护过。
但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抛下那些乱糟糟想法,专注应对在暗处的童磨, 可却久久没等到童磨的声音和那种讨人厌而不自知的语气。
那个小冰雕正缓慢融化为水浸入土地,周遭晕出一圈格格不入深色痕迹。
刚刚是不是有三味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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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炭治郎提着刀急急往炼狱杏寿郎那边赶去,嘴平伊之助就在他旁边与他并排前行。
他闻到了属于鬼的味道。
灶门炭治郎神情凝重,这味道出现了两种,但没过多久另一种味道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是属于锖兔先生他们那边的。剩下的是炼狱杏寿郎那里,同一方向,与炼狱杏寿郎本人的味道很近,可能已经开始战斗。
这味道…比他以前所遇到的所有鬼都要……
灶门炭治郎一时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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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杏寿郎护住我妻善逸让他先退后,自己直面猗窝座。
我妻善逸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他想握紧刀,却只能僵硬的听随炼狱杏寿郎的话退至后方。上弦鬼完全不是他现在实力可以对抗的,贸然加入只会给炼狱杏寿郎带来更大的阻碍,让他不能专心对付鬼。
猗窝座倏然冲前,手指拢回攥成拳头,朝我妻善逸打去,被炼狱杏寿郎从旁一刀挡下。刀身发出低微嗡鸣,但并未折断,只隐约一点细微裂痕在受力最重处扩散开,远不到折断地步。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动!”
喝声在猗窝座后方出现,锖兔手持日轮刀,以三之型快速逼近猗窝座,来时地面只留下一点脚印,目标是猗窝座的手臂。
粉发的鬼闻声并不慌张,他退旁跃开,锖兔正是要等他离开我妻善逸附近,当即刀势一转,接着一之型平面斩去,将猗窝座未收回的小臂齐根斩断。
再生速度好快!
我妻善逸惊愕睁大眼睛,几乎是斩断的同时,那只手臂血流已经止住,下一秒就开始再生,完全是毫发无损。
猗窝座舔去小臂上愈合中留下的一点血痕,他战意越发高燃,唇角扯起笑容:“又来了一个啊…喂,你们两个”他点了点锖兔和炼狱杏寿郎。
“你们是鬼杀队的炎柱和水柱吧,叫什么名字?”
“与鬼无需多言。”锖兔道,水纹在刀身上浮起,再度以一之型斩去,紧接着是四之型的多段攻击,富冈义勇同一时间三之型逼近。
猗窝座躲避及时,蓝色日轮刀只浅浅划过他喉咙,伤口飞速愈合,很快就恢复原样。
鬼杀队什么时候有两个水柱了?
猗窝座在这时还有空想这件事,鬼杀队的柱他不是没遇到的,眼前这两个人毫无疑问,身上气势皆是柱级所有,他不可能认错。但水柱他见得不多,对鬼杀队那些阶级划分了解不多,也从未有两个共用一个称号的柱。
身边温度拔高,他回过神,橙红色日轮刀近在眼前,直对他脖颈斩下。猗窝座瞳孔骤颤,两边却被富冈义勇和锖兔包围,迫使他只能朝后退。
锖兔紧紧注视着猗窝座,他在记忆里找到了‘炼狱杏寿郎’与他讲过的,有关于猗窝座的消息,是他们按照样貌找到了疑似猗窝座人类时住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