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番外(1457)

而是因为,那个指使他的人,戏弄他的人,总是别出心裁地让他应接不暇、心情忽高忽低,无法作出理性判断的人,是她而已。

不知何时,他的双臂好像从僵木之中恢复了正常。然后它们就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下一刻就——十分自然而然地,环住了她的腰间和后背,把她尽可能地更加压向自己,就好像她从未离开过,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失去过这个人一样——

那首歌里,唱的到底是什么呢?

【’Cause I just want you here tonight

Holding on to me so tight

What more can I do

Baby, 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他从喉间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然后微微松开了自己刚刚因为紧张和恐慌而紧闭的嘴唇,就像是放弃了最后的防线一样,在她的笑声、香气和亲吻里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啊啊,她是对的。

在霍格沃茨决战开始之前的有求必应屋里,她曾经对他说过,一切都会好的。

所以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她说。

他现在觉得她所说的总是对的了。

好好地活下去,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会给予那些作出牺牲、忍受孤寂、背负重任、勇往直前的人们,最好、最甜美、最不可思议的奖赏。

就如同现在一样。

他感觉自己的躯体就仿佛不属于自己了一样,起了一阵痉挛,就活像是得了什么重病一样,大脑昏乱沉重,耳朵里嗡嗡作响,四肢都失去了力气,身躯滚烫得站不稳,只想着寻找到一个支撑,两个人互相搀扶着一起站直——

他觉得自己缺氧,昏眩,发着高热,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灼热的火焰,像是下一秒钟就要把全世界都点燃。

他在心底惊叹着,感觉自己的人生里第一次竟然理解了年轻而愚蠢的罗恩·韦斯莱先生当时的感受,因为迷情剂这种可怕的玩意儿真的是不得了的恐怖发明,从头脑到身心一概都可以被它主宰和支配,整个人都沦为这种无因又疯狂的情感所操控的木偶,明明知道摆脱了这种情感就可以重新恢复原先的理性、冷静与高度自制,但却宁可像是中了邪一样地陷于这种名为爱情的泥沼之中一直下坠,一直耽溺,一直沉迷——

他忽然没来由地想起罗恩·韦斯莱在中了迷情剂、又误服了被下毒的葡萄酒,差点儿被毒死之后,哈利·波特好歹做对了一件事,就是翻找出解毒的粪石及时塞进他那个愚蠢的朋友的嘴巴里;当他们这些教师接到通知赶到校医院之后,不得不目击了一幕野蛮的爱情修罗场,看着两个女生为了争夺罗恩·韦斯莱而争吵——当时,他简直烦得想挖掉自己的眼睛,但是邓布利多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

他说:年轻真好,还可以为爱情所伤。

其实仔细想一想,邓布利多那句话的意思,也可以解释为另外一种——

年轻真好,还可以为爱情烦恼。

是的,他想。

和总是喜欢把他们两人往一起凑的邓布利多比起来,他们两人——他和这个名字总是变来变去的女人——确实还很年轻。

所以,邓布利多也没有说错。

年轻真好,还可以为爱情烦恼。

活着也很好,还可以陷溺于这种如同中了迷情剂一样软弱、迷眩、昏乱、却又欢欣的漩涡之中,感到生命是真实的,世界是鲜活的,所经受过的一切苦难、一切烦恼,都是有价值的;感到即使是这样被父母、被世界遗弃了的自己,也是有价值的,值得被人好好地珍惜着的,会被人好好地爱着的——

会去,用尽全力拥抱和挽留,认真地珍爱在世界的角落里发现了他,一直忠诚地相信他,在他陷于黑暗的深渊里不断下沉之时,一直拉住他的手,挽回他本应无可遏止地流逝的生命的,那个人。

第1132章 【无责任番外·教授篇】·31

既然今晚是难得的平安夜, 而霍格沃茨城堡里并不适于做点儿什么坏事,于是柳泉趁着斯内普还被她害得头晕脑胀、没法正常使用理性的大脑之时,提出了要求——

所以他们现在就在这里了。

屋子里好像需要来上至少一打清洁咒的蜘蛛尾巷19号。

柳泉一脚踏出壁炉, 被里面的灰呛得差点打喷嚏。她不得不用左手捂住口鼻, 右手不停地一口气四处扔了一大堆清洁咒——包括往自己身上扔——才罢休。

她有点儿后悔在圣芒戈使用飞路网的时候,没让斯内普先钻进来了。

那个时候斯内普不知道发作了什么万年难得一见的绅士风度, 礼让她先走;她猜斯内普大概也忘记了蜘蛛尾巷19号现在脏乱差的程度根本不是一个适合带女朋友参观的地方——最糟糕的是,她理应事先想到这一点的,可是却因为忙于欣赏斯内普难得一见的局促表情而忘记了!

斯内普紧跟在她身后出了壁炉来到客厅里。然后,她就感觉站在她身旁的他, 身上的气场简直肉眼可见地猛地低落了下来——一定是因为这里的环境让他感到尴尬的缘故。

于是她也笑了起来, 大方地说道:“圣诞节之前应该打扫一下家中卫生的……我还记得莫丽在陋居里用了多少清洁剂去除在某个角落做了窝的狐媚子……至少你这里没有这种困扰啊?”

斯内普:“……”

即使用这种理由来夸他, 他也不会高兴的。

她一定是故意的!

他憋着气,闷闷地走开,一言不发地在室内来回走动, 四处丢着清洁咒,手法极其熟练;然后他咚咚咚大步走下了楼梯——柳泉知道他的魔药制作室在地下——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又走了上来。

紧接着他根本没跟她再说一句话, 就又大步流星地上了二楼。想必是他觉得二楼也有必要好好打扫一下吧。

柳泉笑眯眯地站在客厅里,也不去管那个突然又阴沉起来的老蝙蝠(?)在他自己的家里做些什么, 而是环视四周。

蜘蛛尾巷19号看起来跟她的记忆中没什么不同。客厅中破旧的窗帘拉上了, 即使现在只是下午, 屋内也见不到什么光线。

柳泉想了想, 举起魔杖念了个咒语, 窗帘唰地一声向着两侧拉开了,室外的阳光照了进来。

冬季天黑得早,这个时候的阳光已经没那么耀眼了,而是柔和地投在窗前的地板上。柳泉借着那点阳光看了看客厅,顺便走到沙发旁替斯内普往上又丢了好几个清洁咒;然后她在客厅里四处走动,找了几张丢在垃圾桶里的废纸,用漂浮咒把它们弄出来,最后对着它们使用了变形咒。

等到斯内普又咚咚咚地走下楼来的时候,他的客厅已经大变样了——壁炉被点燃起来,温暖的火光轻轻跃动着,呈现出一种和夕阳一般的橙黄色;天花板上悬挂着彩灯,彩灯的电线与长长的槲寄生枝条缠绕着,环绕了客厅墙壁一周。客厅的一角甚至还有一株小小的圣诞树,树上挂满了彩灯、装饰物和小星星。当然,最首当其冲地映入他视野里的,还是那扇大门——门后明晃晃地悬挂着一个槲寄生花环。

斯内普一口气梗在胸口,差点儿没倒上来。

虽然他承认他也喜欢刚刚在圣芒戈那个房间里交换的亲吻,但是他真的暂时不想再看到槲寄生花环这样东西了!

他停在楼梯口,右手还紧握着楼梯的扶手,面露警惕之色地紧盯着大门后面挂着的那个槲寄生花环。

柳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由得扑哧一声失笑了出来。

他好像上一次用这种眼神看人,还是在看黑魔王吧?

她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自然地说了出来。

“西弗勒斯……”她忍着笑说道,“那只是一个花环而已。不是黑魔王,你实在可以不必这样紧张的——”

斯内普的注意力立刻被她这轻飘飘的两句话转移了。他抿着嘴,恶狠狠地瞪着她,就好像怒气值又升高了一些似的。

“跟花环没关系!”他恼怒地澄清道,“是有人会做出可怕的事情——”

他的毒液还没有喷吐出来,就被人在半空截断了。

那个名字变来变去的女人笑眯眯地弯起眼眉,就活像是心情好得不得了似的——她的愉快与他的烦躁,恰成奇妙的对照。

“咦——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要让你这么警戒呢~”她的话尾藏着可疑的小钩子,像是要把他的心脏勾住吊起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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