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逢明月+番外(40)

“不需要。”

“啊?那我进来了。”他恍若未闻地开了门,径直走了进去。

浴室里水雾蒸腾,扑面而来的热意几乎要钻进戚临的每一处毛孔,激得他四肢百骸都叫嚣着舒张开来。

钟情刚脱去了衣物,拿着花洒半俯着身,动作僵硬地擦拭着下半身。

他后背受了伤,弯腰俯身之时都会传来阵阵刺痛,加上上身不能碰水,动作来回间都是煎熬。

戚临上前抽了他的花洒,笑着说:“还是我来帮你吧,顺便再帮你洗个头发?”

“戚临。”钟情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温度太高的缘故,耳垂都红了去。

戚临勾过他手上的毛巾,屈膝单跪在地上。毛巾从钟情的大腿上缓缓擦过,被触碰的肌肉都僵硬得连颤都不敢颤上一下。

花洒溅出的水落在戚临的身上,打湿了他的衣物。钟情盯着他的头发,退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自己可以。”他哑声说道。

“我觉得好像不太可以。”戚临仰着头,钟情顿时就撞入了那双眼中。他的眼睛像是蒙上了浴室里的热气,瞧着有些湿润,幽幽得看不见底。

他的下半身只有一点遮挡,自然是什么都逃不过戚临的眼睛。钟情方才惊觉自己来了反应,瞬间就也一同暴露在了戚临眼下,藏都藏不住,无处遁形。

“现在呢,需要帮忙吗?”戚临嘻笑道。

“不需要。”

“可我特别想帮你呢。”

下一秒,他就看到戚临的手指勾上了他最后一层遮羞布。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一篇新文,现代abo,但更新还是以再逢为主,不会影响到这边的。有兴趣的可以点个收藏呀_(:з」∠)_

再逢包括番外应该会有30w字,离结局还远,不要担心

谢谢订阅!!!

第38章

浴室里的热意节节攀升,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镜面与瓷砖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头顶上的灯是昏黄的暖调,照得他眼前模糊发昏。

钟情的五指不自觉地没入戚临的发中,手心的触感又软又柔,舒服得过分。

猫舌头上长着倒刺,温热的舌头绕过他的皮肉,所碰到的每一处皮肤都在叫嚣着。

钟情浑浑噩噩地站着,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抵上的墙都没有过多印象。他的灵魂仿佛被现实与梦境撕扯着,郁郁沸沸不知何从。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是戚临的一声吞咽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慌乱,手足无措地把戚临拽了起来与自己平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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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登时就涨红了脸,斥责道:“污言秽语。”

戚临往前迈了一步,

钟情偏过头不愿看他,半分钟后,见对方没有动静,仍是笑盈盈地瞧着自己,又把头转了回来,凑上前在他嘴角处啄了一下,以示补偿。

“我觉得不太够呢。”戚临说道。

“你还想要什么?”钟情道。

戚临抬手撩起自己衣摆,露出光裸的小腹来。

“你看我都这样了,仙君委屈一下,嗯?”

他的声音压得又低又欲,像是春风里飘散着的淡淡酒香,一时之间熏得人心生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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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张了张嘴,觉得周围的温度像是又升高了一点。

半秒钟后,他认命地说道:“我帮你吧。”

擦枪走火的后果就是,他们又在浴室里互相帮对方解决了一次,等真正洗完澡,早就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

戚临甚至连被子都没从客房里抱来,就一溜烟地滚上钟情的床,愉快地鸠占鹊巢。

他晒着半干的肚皮儿,睡衣都因着动作撩起了好一大截。

“起来,把头发吹了。”钟情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小臂,说道。

其实对于戚临来说,用内力蒸干自己的头发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个念头,和灵力游走的问题。偏生地这位主子喜欢恃宠而骄,就是喜欢让钟情“伺候”着,后者也愿意选择性遗忘戚临本身是有这么一个功能的事实。

戚临乖巧地坐着,半身的重量还压在了钟情的身上,后者勾起了他的一撮头发,手中泄出的一点暖流缠在他的头发,慢慢烘着。

夜里的凉风在窗外簌簌溜过,卷起了地上的落叶碎枝,又扑腾着踉跄远去。路灯微弱的光从树叶间透下,明明暗暗铺开好一大片。

屋内却是暖的。

戚临倚在钟情的身上,眼皮打架着几乎就要合了上来,背后的那人的温度透着薄薄的衣裳传到他的身上,对方温热的气息也若有若无地扫着他的耳廓。戚临感到格外的心安,意识都想要这样沉沦下去。

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年的万仞山。

回到一切都还没发生过的时候。

钟情还是那个被他从剑宗里拐来的钟情,他还是那个无拘无束的魔头。他们没有错过五百年,也没有隔着那么多的“不能知晓”。窗外是一片草长莺飞,是催梦的下午,钟情在书房里正襟危坐,手中翻动着残破了的书卷。他赖在钟情的膝上,目光时不时地灼灼打量着他的脸,又时不时地挪向了窗外的大好春光。

午后梦醒,他惦记多年的剑修还是这般坐着,仿佛动都没有动上一下,像是一樽精心雕琢的美人像。他偏过头来时,眼底的那点冰雪尽数化去,整个人都被残阳的光晕打上一层柔软。

就仿佛,这么多年的孤独煎熬,都是戚临的一场梦。

“困了?”

钟情的声音把他的思绪给扯了回来,戚临仰着头瞧着他,抬手勾下他的脖子,要他低着头与自己亲吻。

钟情也顺着他的动作,低下头与他交换了一个湿润的、绵长的吻。

抽离的时候,戚临舔了舔唇,对他笑道:“先前不困的,现在困了。想和你睡觉。”

“自己去躺着。”钟情说道。

戚临从他身上起来,半爬半挪地就躺到了右边的枕头上,笑嘻嘻地注视着钟情,像是在邀请他过来一般。

后者叹了口气,也爬到了他的身边,小声说了句:“从前怎么也不见你这么黏人。”

戚临没有说话。

他翻了个身,细细地扫视着钟情的那张脸,嘴角不由地又勾起了一个弧度来。

他想,他的仙君向来是极好看的,即使是受了伤,也是好看的。

就算是换了这么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也是平淡的好看。

钟情像是察觉了他的目光,也转了头,疑惑地看着他,问道:“又想做什么?”

“我在想,原先不觉得你这张脸怎么样。现在看来,还是值得一看的。”

钟情对他的调侃早就习惯了,故而也没有太大的波动,只当是他那什么的脾性又上来了,不撩拨个几句心里就不舒坦。

戚临又转了个身,挪了点位置,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睡了。

他摸着戚临的头发,感受着那人的气息逐渐平稳绵长,便也闭上了眼,神思渐渐飘远了去。

˙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钟情少有这般迟醒的时候,加上他又怕吵醒戚临,待他真正下了床,早过了十点。

刷牙的时候又同戚临粘腻了一会,这位主子半梦半醒的,险些都要拿错了牙刷。

午饭还是戚临做的,经过昨日的惨烈教训,好歹做出来的东西是差强人意了,味道也还尚可。

钟情稍微夸赞了几句,主子就不知天南地北地翘起了尾巴,就差没再甩了甩。

下午两人又一同出去逛了个商场,购置了一些日用品。钟情带着戚临走了一些地方,比如A市市中心的古城楼,旁边毗邻的湖,以及某处河岸的酒吧一条街。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这样的过,一派岁月静好,偶尔小百合过来窜窜门,给他汇报一下上次带走的猫被照顾得怎么样了,然后吃了个晚饭,就在两人的目光下溜走了。

钟情的伤好了个七八,之前的报告也上交了去,只不过还没有得到答复——听说是商沈舟去了隔壁市。

从某种程度上说,特调局还真有点像是个混吃等死的地方。至少戚临身边这位这大半个月里就没怎么接到过什么命令,活像一位退了休的百岁老人。可戚临转念一想,又直觉前段时间的事多得有些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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