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是因为很早就遇到了川上雪,很早被她改变了思想,所以才会变成那样子的。
评论评论评论评论【碎碎念】
求读者再爱我一次
请假:
因为马上要考试了,复习有点跟不上,所以可能要请假,但是不知道元旦放假可不可以更新,反正就先请在这里了。
大概要等到寒假时候才能继续更
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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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
emmmm.........有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川上雪会那么对修也,嗯,下面会做一个比较简单的一个解释。
川上雪这个人是一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其实从前文的一举一动之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了——以自我为中心,善妒,高高在上,傲慢不已。
川上雪的形象就是一个得到了系统之后得意忘形的穿越者的一个形象。
说川上雪喜欢其他的文野角色然后只讨厌太宰治也不是很完全。
怎么说呢?川上雪对文野里面的人有喜欢,但更多的是掺杂着利益呀什么的,可以说是即使是与她相处的最久的森鸥外,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很好利用的工具,而系统给她开的金手指主要这事在异能力方面起作用,所以即使是森鸥外往往也是没有办法完全避免异能力的作用的,然后太宰治「人间失格」这个bug就是川上雪所忌惮的了。
与此同时,太宰治会让川上雪有一种被完全看透的感觉,然后系统也是她的最后底牌,所以她就……(但其实因为某些原因,江户川乱步看川上雪就跟现实世界的江户川乱步看修也是一样的,会受到某些方面的阻碍,所以他是看不完全的)然后川上雪在她自己认为的角度上拼命地折磨修也(可以说这一点她是十分的扭曲的)
然后就是修也为什么会被压制?
很简单,因为系统。
我在前文之中也有说过了,那个系统是可以监听别人说的话的,然后也是可以检查那个周边的情况,可以联网啊什么的。
不仅仅是川上雪的系统,修也他自身的系统也是目的不纯粹的(甚至可以说是如果川上雪的系统要求修也的系统做某件事情的话,那修也的系统是一定会答应的)
还有在另一个方面,修也他并不是完全的[太宰治]。
即使修也将自己的思想融入太宰治,可是一个人的思想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就比如说是你学了一门语言,另外一门语言就很难以轻易地融进你的思维里面,然后就很难以转变,就是这样子差不多吧。
即使已经用太宰的思维行动了那么十几年,但是他依然会是有点偏差的,他还是有一点会没有办法完全适应的。
嗯……暂且就是以上,然后以后再补充。
☆、chapter19
我第一次见到那孩子时真的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孩子是直属首领的游击队队长。
“什么啊。还有一个人没离开吗。”明明是疑问句,那孩子却语气平直的像是在说陈述句。
“是,我叫织田作之助。”虽然有些疑惑,但在解决了看守之后我还是回答了他,以下级对上级的态度。
“呵~”
没理会他意义不明的冷笑,我蹲下身试图解放他的双手。
但我相信我没找错人的理由之一,除了人数众多的看守以外——
——还有一把匕首穿透他交叠的双手钉进地里,鲜血淋漓,但那孩子却还是一声不吭。
“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那孩子看着我试图把匕首从土里弄出来,漠然开口。
但我没有听。
“还不能把匕首从手里拔.出.来,但要先让你自由活动,我要把刀从地里拔.出.来,会有点疼,你忍忍。”
“真是……”
……
太.安静了。
我扛着太宰治在走廊里飞速奔跑寻找出口,但太奇怪了,什么人都没有。
“你会死在这的哦~”我肩上的太宰治开口,他显然因为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但却没有说出来,太宰治的双手上裹着我的外套,以免太宰治的血液滴落暴露我们的位置。
“应该往哪里走?”我的直觉告诉我敢一个人潜入敌人大本营的太宰治一定有万全的准备。
太宰治一直在沉默,直到我扛着他又过了一个拐角,他才悠悠开口:“这么相信我吗?敢让我指路。”太宰治的声音有些气喘,但仔细再听,却没听出什么不对。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太宰治又一次沉默了。
“一直向前走。”太宰治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不出情绪,我一直跑着,不再拐弯。
“向左转。”当我们跑到一条走廊的中段部分后,太宰治突然下令。
我依言向左,完全没有因为旁边是墙壁而退缩,我只是个底层人员,就算是心里不愿意也要听从上级的命令,更何况是我主动提出的,而且我也相信太宰治。
在我撞到墙壁的一瞬间,墙壁竟然很轻易地向里转进了,就像旋转门一样,我施加的力一时无法平衡,我和太宰治摔进了墙后的空间里,但想起太宰治是个伤员,我好好地护住了他。
就在我们进入空间的10秒后,我听到了突兀的声音。
“人呢?该死!”明明走廊里没有脚步声的。
我看向倚靠在墙角的太宰治,心里有了答案——隐蔽系的异能力者吗。
“啊,好险。”我面无表情。
“你应该收到信息了才对。”太宰治坐下,曲起一条腿,颇为费力地挣脱了我的外套造成的束缚,靠在墙角神色淡淡地说。
我转头看向他,太宰治低着头,手上血流不止,但他却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样。
见我有些疑惑的样子,他转了转鸢色的眼珠,示意我看手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收到了一条新消息,就在我进入这处敌人的居所时。
“一旦危及性命,允许立马放弃太宰治逃跑——港口Mafia。”
我有那么一瞬间失神。
我看向仍坐在墙边的太宰治,他面容惨白,裹着与他年龄不符的黑色西装,就连脸上都缠上层层叠叠的绷带,匕首穿过他苍白瘦弱的手,在他毫无血色的皮肤上绽放出异常鲜艳的红色花朵,太宰治几乎是没有重心一般靠墙壁支撑着,就像是一个残破精致的陶瓷娃娃,他的眼里暗沉无比,却透出一阵难以言喻的虚无空洞感,似乎又像是随时等待接受命令的乖巧傀儡一样。
“要止一下血吗?”我这样说,然后太宰治看了我一眼,表示默认。
可惜我还没碰到太宰治的手,异象突生——墙壁被轰开了。
“来了……”太宰治似乎叹了一口气,接着,他看着我的眼神复杂起来,那孩子露出了一个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落寞表情,“什么啊,你也是吗。”
太宰治也没管我听没听到就自顾自地低下了头。
“喂,你做什么?!”我看到太宰治低下头,然后……咬住匕首柄将匕首用力拔了出来。
鲜血喷涌。
太宰治丝毫没理会因为疼痛而痉挛发抖的手,也根本不顾是否会废掉自己的手,起身向墙壁破裂的地方走去——那里站着黑蜥蜴和百人长广津柳浪。
“太宰先生。”十分优雅的老绅士微微弯腰,向太宰治问好,“我们来接你了。”
太宰治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起什么,嗤笑一声上了车,其实与我无关,因为太宰治的目光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
事实总是那么巧合不是吗?
相隔一天的晚上,我在我常去的Lupin酒吧碰上了太宰治,然后经过多次巧合之后,慢慢就开始熟悉起来了。
太宰他啊……我看着趴在吧台上睡着的孱弱少年,将他的宽大黑色西装大衣给他披上,背着他回到太宰治自己的住所。
明明还是个孩子,为什么会这么地……这么地……不懂爱惜自己呢。
……
……
【下面换回第三人称,因为怕弄不清主角名字还是修也】
修也从没想过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陪他到最后,但织田作之助倒在血泊里的时候,他是真的不可避免地慌乱了,手不听使唤颤抖地不行,系统在大脑里聒噪得很,修也也大概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有多少破绽,但他也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