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第一玛丽苏+番外(79)

孟怀枝本就是合眼假寐,眼见仙子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就大概猜出她此刻的心思。

将满唇的笑意生生抿住,他装作未醒,动作极其自然地将身旁正天人交战的仙子揽入怀中。

假呓一声,唇鼻都埋进她馨香的颈窝里。

温热的气息环伺耳畔,弄得她又麻又痒,却又生怕将人惊醒。无法,她只得暗自忍耐,由他抱着是一动也不敢动。

感受到仙子的僵直,在白惜月的视线盲区,孟怀枝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深,与此同时,捉弄的心思也一发不可收拾。

似是不甘于现状,仙君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吻着她细白的脖颈...

白惜月呆若木鸡,天,这家伙...是在做春梦吗??

正想着,本是落在腰际的手亦有了动作,沿着她优美的腰线一点一点攀升,就要来至她的胸前...

“啪!”

忍无可忍的仙子,终是毫不留情地打下了这只胡作非为的手。

第72章 用心苦,步为营

“唔...好痛, ”孟怀枝故作惊醒,睁着一双“惺忪睡眼”,随即扬唇一笑, 在气呼呼的仙子脸上轻落一吻,还甚是天真地道了一声“月儿晨安~”

目睹大帅哥撒娇,白惜月她就是有再多的气, 此刻也烟消云散了。

算了算了, 自己选的仙侣,就是跪着...也要处下去!

“东摸西摸, 我迟早把你的龙爪子砍咯!”仙子瞪他一眼,随即翻身下床, “走了, 一会儿赶不上船了。”

“先别急着出门,”孟怀枝随手幻出一顶帷帽,“夫人美貌无双, 实在引人垂涎, 还是把帷帽戴上吧。”

他其实也就这么一说, 凭他对白惜月的了解,仙子心胸坦荡是不喜遮掩的, 遂也没指望她会真的戴这顶帷帽。

然而, 白惜月也只是稍作迟疑, 便伸手取过, 顺势就戴在了头上。

这一套毫无哑顿的流利动作, 看的孟怀枝一愣, 他是真没想到,仙子会主动佩戴这顶帷帽。

见他怔然,白惜月撩开月白帷纱, 催促道:“你还愣着作甚?再不走,可就真赶不上了!”

“好。”他回神,紧随着她一道出了门。

虽说遮住了容貌,但他俩的回头率仍是只高不下,凡人眼见孟怀枝长得这般英俊,对他身边的女郎可谓是更加好奇了。

所幸两人皆是一身高不可攀的贵气,百姓们也只敢暗暗围观,无人敢上前攀谈。如此,便一路顺畅的行至了海岸边的码头,一艘巨大的龙船,正在扬帆起锚。

“等一下!”孟怀枝高声一呼,“我们还没上船!”

甲板边现出一名眉目清朗的男子,只见其身着灰蓝道袍,在海风的吹拂下,衣袂翩翩。

“两位可知,这是什么船?”他面容沉静,如是问向他们。

“知道,这是修士们自造的船,是要驶向员峤岛的。”仙君答道。

道者颔首,继而语气一转:“那你们也应当知道,这是一艘不会回头的船,可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绝不回头!”靓丽的女声自帷纱后传出,声坚意决。

道者沉吟片刻,终是首肯:“好吧,既是同道中人,那你们就上来吧。”

两人登上船之后,才知这船上的人可不少,有男有女,估摸着至少有五六十人左右,而这些船客无一例外,皆是自人间各地汇聚于此的修道者。

放他二人登船的道者,看着年轻,修为却是最深,因此船上的大小事宜皆由他做主。

“你们也是运气好,刚巧这船上的客舱还剩了两间,不然,我不见得会让你们上来。”道者在前方引路,在一处木门前停下,“我名唤景澜,算得上是这船上的船长吧,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这两间房布置都是一样的,条件有些艰苦,你们自行入住吧,不打扰了。”

“我们是夫妇,为何要两间房分开住?”孟怀枝出声说道。

名唤景澜的道者一听,却是皱起了眉头:“修道者,讲究清心寡欲,你们怎得...还能结为夫妇?你们师承何处,出自哪宗哪派?”

“这...”孟怀枝语塞,他们本就是天生仙胎,自是不必禁欲的,倒一时忘记了这人间的规矩。

“我们都是散修,修道之前确是夫妇,但其后悟道,各自修行,并无瓜葛了。”白惜月解释道。

因为自家娘亲就是道仙出身,白惜月多多少少知道人间修行的规矩,若自认是夫妇,必会引起其他修道者的反感和厌恶,甚至会被赶下船去。

听见仙子如此说,孟怀枝有些泄气,但到底没争辩什么。因为白惜月当初否了驾云,便是想要同这些道者一路乘船赴岛,从而更好的了解,所谓的“众生万相”。

“如此甚好。”景澜紧绷的神色终于有所缓和,又刻意看了他们一眼,将才转身离去。

白惜月正要开门看看房间,却见孟怀枝仍立在原处一动不动,便知是方才那番说辞惹他伤心了。

这条龙啊,有时候脸皮厚的刀枪不入,有时候却又敏感脆弱得很,真是难琢磨~

“你也知道的,我只能这样讲...”

“我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他轻轻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能说的如此自然,就好像,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好像我们真的...毫无瓜葛了。”

明明昨晚,才合寝一榻,耳鬓厮磨...

“你是想说,我变了,是吗?”白惜月试探地问。

仙君却是沉默了,其实早在她接受这顶帷帽时,他就隐隐有些不安。

她好像真的变了...是从戴帷帽开始变的吗?不是,要比这更早,具体应是在...

遭到赤瑛琪的陷害背叛之后。

也是,他不能指望他的小狐狸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像从前那般天真无邪,率性可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倾尽一切,好好的保护她。

思及此,孟怀枝倏尔一笑,眉清目朗:“不,你没变,变的是我,是我变得越来越在乎你了。”

在乎到,明知是谎言,仍然会伤心。

“我看是你嘴巴变得越来越油了~”白惜月笑了,眼见四下无人,探出柔荑去牵他的手,神情认真地说,“你和别人不一样,孟怀枝,你对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足够我晚上来找你吗?”仙君却是笑着问。

“你...”仙子面上一红,幸而有帷纱遮掩不至让人看见,她又羞又怯,“但你得保证,不会动手动脚...”

“你放心,我是君子,只动口不动手。”

他这话说的暧昧,白惜月不由想起了昨晚,那些绵绵不尽的亲吻...

“我,我看看房间。”

将仙子落荒而逃的背影看在眼里,孟怀枝心中的那点阴霾一扫而光,对旁人冷酷些也无妨,他的仙子,本也只需得为他一人动容。

船上的道者大多习惯辟谷,因此才能忍受如此长期的航行。

为了更好的观察这些修士,白惜月在甲板上来回的溜达,兴是刚起航,众人还颇为兴奋的。大家聚在一处,相互引荐,谈天说地,很是热络。

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不难看出,对于传说中的修行圣地——员峤岛,大家的心中皆是充满了期待与向往。

其中有些人,甚至已修行了快上千年了,惯会各种法术,却始终不能飞升,只求能在员峤岛上修得正果。

但更多的人,还是十分初级的修士,只因人间的灵气日益枯竭,修为增长的极为缓慢,才不得不远走海外。甚至,以防自己辟谷失败,可能会面临中途饿死的风险,还带上了好些淡水和干粮。

这时候,景澜就会出面安抚他们,说不用怕,以他现如今的修为,至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挨饿。

这景澜...倒是个宅心仁厚的,白惜月正想着,便见景澜向自己走来。

俊朗的道者停在仙子身边,问道:“姑娘你呢?你为何要去员峤岛?”

“这世上哪个修道者,不想去员峤和岱屿,这两座仙岛呢?”面对景澜这样的君子,她不想再撒谎了,遂不露痕迹的遮掩了过去。

见她不想说,景澜也不追究,转而又问:“怎不见你那位...”他斟酌了一下措辞,“你那位朋友?”

奈何那位公子的相貌实在太过出众,教人过目难忘,他才会有此一问。

“他啊...”

按孟怀枝的话讲,只要同她在一处,他就会忍不住地想亲她抱她。是以,白天里还是尽量保持距离,等到晚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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