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放肆一下(92)

荆羡半睁着眼,细声细气地喘,似讨饶,又似邀请。

容淮压着她,嗓音都发了狠:“真想干你。”

他说着粗鄙的话,却一点不叫人反感,那被情.欲折磨到沙哑的嗓窜入她耳里,惹得她无端颤栗。

荆羡抵抗不了,或者也不想负隅顽抗,浑身没力气,脚踝被他捏在手里把玩,说不出话,就这么瞧着他将自个儿的腿放到两边扶手上。

感觉有什么要发生,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又出乎意料。

容淮拉下领带,覆住她的眼睛,没等她反应,便在脑后系了结。

荆羡懵了,一瞬间闪过很多离经叛道的play,她着急起来,脸红到不像话,挣扎着要起身:“我不……”

“嘘。”他指尖压着她的唇,轻笑:“乖女孩,好好感受哥哥送你的临别礼物。”

视线看不见,感官灵敏到可怕。

什么叫做魂颠梦倒。

什么叫做灵魂出窍。

什么叫做活来死去。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里,男人那双往日里优雅精致的手,叫她好好体会了这三个成语的真谛。

狂喜重重,她的泪快染湿领带,求他他也不停,只能咬着唇,支离破碎地呜咽。

最后一次,她掐着软垫的指尖用力到泛白,结束后从椅上滑落,哆嗦着落入他怀里,另一手的手背还胡乱咬着。

容淮只是笑,替她解开遮眼的领带,抱她坐到沙发,拿了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缝间滴滴答答的液体,末了还来一句:“你这也太敏感了。”

荆羡:“……”

真恨不能死了算了。

小姑娘一直闭着眼装死,身子娇软无力,细密的颤栗就没停过,他仍意犹未尽,低低笑了声:“下回得多找点纸垫着。”

荆羡疯了,睁眼瞪他:“你还说!”

容淮见好就收,又将她抱到浴室,找了根干净毛巾,用温水拧湿,刚探入裙摆,就被她扯住一头。

荆羡如强弩之末,讲话都很虚:“我自己清理。”

容淮诧异:“你还有力气?”

荆羡气结:“出去。”

花了好久,她自己也没脸看,真是一塌糊涂,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她脚步缓慢地朝外走。

容淮靠着墙,就等在外头。

荆羡扫一眼,发现他居然还是那种蠢蠢欲动的状态,本就略修身的西装裤根本掩不住他的罪恶。

“你……”她像是难以启齿,意识到他确实未能纾解,又不做声了。

注意到她的视线,容淮掀了掀眼皮:“要不你帮帮我?手也行。”

荆羡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此刻的心情。

容淮笑了声,在她额上亲了亲,下一秒,煞风景的手机设定行程开始提醒,他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上啄一口,遗憾叹息:“下回再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主要是没套,毕竟处男,我们淮宝怕一弄进去,就控制不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能写太那个。

你们多脑补脑补就行了。

晚上还有一更。

爱你们!!!

第62章 夜路

他送的临别礼物果真叫人记忆犹新。

荆羡从前不识情.欲滋味,年少时和他纠缠,寥寥数次接吻,大多点到为止,也不懂什么后续。现在正儿八经开始谈恋爱,她就觉得自个儿挺离谱,每次稍微有些亲密举动就敏感到不行。

说不出来的滋味。

害怕,紧张,可能还夹杂着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期待。

尤其是经过分别前的那一晚后,体会过那种脑子里噼里啪啦不断放烟火的狂喜,那种感官冲击太可怕,她终于明白他坏笑着要她好好感受的用意。

那种妄为自信的手段,和刻意无限延长的使坏,叫她在之后的几日里都睡不好觉。

夜晚一闭上眼,就仿佛是当时被蒙着领带的场景,继而不受控制地脑补,最后捂脸羞耻捶枕头。

荆羡真怕走上欲求不满的路,明明她还未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生理上也仍算是完完整整的小姑娘,无奈眼下已经食髓知味,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偏偏始作俑者爱极了火上浇油。

接连几日的远程视频,荆羡总能体会到男朋友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

比如今天,让她帮忙挑领带。

荆羡通过摄像头,认真参考了他搭配的衣服,思忖再三给出建议,“蓝底的庄重些。”

纽约的正午阳光明媚,就这么□□之下,男人漫不经心取了她挑出来的领带,一边单手整理领口,一边别有深意地勾起唇:“你喜欢这种?”

荆羡愣两秒,没明白他的意思,“嗯?”

容淮指尖下移,慢条斯理地打领带结,似是隐晦暗示某些脸红心跳的时刻,说的话更是混账到了极点:“确实挺衬你肤色,下回试试。”

荆羡再度溃败,羞耻到说不出话。

于是,听了无数遍清心咒好不容易压下的遐思,再度重整旗鼓。

……

荆羡不知道别的姑娘会不会也这样经不起撩,男朋友随便笑一笑或者说两句暧昧的话就莫名浮想联翩,她虽然不觉得是什么特别可耻的事儿,但总归有些耿耿于怀。

周末,经历新一轮的失眠困扰后,她鼓足勇气,匿名给两性情感类的知名博主发私信——

【树洞君,求打码。本人女,26,从未有过X经验,现在交了男友,经常会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是否正常?】

荆羡一鼓作气发完,忽而又觉得这种行为蠢到极点,生活里解决不了的问题,还指望热心网友给出正解?

说不清是懊恼亦或恼羞成怒,她发呆片刻,远远丢开手机,选择眼不见为净。

须臾,楼下有门铃声响起。

接着是佣人熟门熟路的招呼:“宁小姐。”

宁瑶来了。

都这么熟了,荆羡懒得下去迎接,仍旧盘腿坐在她房间正中的巨大向日葵软垫上,面朝着落地窗一动不动,老僧入定一般。

很快,宁小花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嗓门一如既往的闹腾:“你就这么迎接我?”

荆羡懒懒扫她一眼,念及前阵子狸猫换太子的戏码,配合地点了点头:“大明星架到,有失远迎,鄙人衣帽间在走廊尽头,请自便。”

先前搬回晓风和月时怕荆焱诸多阻拦,没怎么敢兴师动众,就把随身物品打包了,大多家当还在这里。和荆焱闹了数次不愉快,最近他像是彻底被气到,惯常三日一个的电话也没再打来。

荆羡本来还担心今天会不会撞见他,听佣人说少爷忙于公事一周夜宿公司未回,心情又莫名复杂。

神思恍惚间,宁瑶拖着她起身:“一起吧,你那些高定我怕挑花眼。”

荆羡没辙,陪着去了。

荆家这别墅算新宅,她正式回国前才购置。整个三楼都是她的地盘,撇开卧室书房,剩下的面积全依了她少女时期的梦想,打造成半敞开的衣帽间。

荆羡没用过几次,里头的衣衫首饰大多由佣人帮忙收拾。这会儿也有些犯迷糊,在布置成Birkin展列柜的镂空墙和珠宝台的通道间来回数次,恍然道:“想起来了,礼服收在阁楼。”

宁瑶跟在她后边,没忍住吐槽:“大小姐,这是你家吗?”

“说实话,我也没住过多久。”荆羡推开隐在橱柜后的暗门,沿着楼梯盘旋而上。

宁瑶不能理解放着豪华别墅不住窝在小公寓的奇葩行径,不过在目睹眼前这超豪华的更衣间后,她再没有多余闲暇分神。

这是什么???

这他妈是全世界女人的梦。

圆弧状的星空夜景吊顶,四面华美拖逶的丝绒红布,随着主人声控,似舞台幕布拉开。墙面缓缓翻转,露出芭蕾预备姿态的模特展示架,数十条礼服上的华彩碎钻,让这里的一切变得不太真实。

宁瑶沉默,过了很久,艰难道:“你能不能分享下投胎的秘诀?”

荆羡:“……”

宁瑶边看边叹,如同穿梭在梦幻场景。

D家品牌方今年在秀场上惊爆眼球的高定,甚至因为荆羡的喜好,额外改了独一无二的手工蕾丝。圈子里一干大拿都没法借到的天价礼服,此刻触手可及。

宁小花瞬间心动:“我穿这条如何?”

正中地面铺了雪白的长绒地毯,上头有复古宫廷风的高背软座,荆羡找了个舒服位置,“这条我穿过,你选别的吧,右边那排都是限定新款,你慢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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