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妃+番外(12)

“ 罢了,我也自知自己出身卑微如何能给的了小姐幸福,只是总想试上一试,即便没有结果,我此生也没有遗憾了;”

“小姐不必忧心,这些东西我既然买了就不会再退回去,虽然我没本事娶到你,可是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送这些首饰也是希望日后你再看见它们时能想到我。”

“等下我便回去了,这里已经是我求而不得之地。以后但凡小姐有事,莫敢不从。

还有,赵小姐,我觉得你这会怪怪的。”

赵如意道“哪里怪?”

苏乔安道“怪好看的。”赵如意又被撩的满脸通红,带着丫鬟就走了。

苏乔安便吩咐人喊了珠宝阁的伙计把这些东西送到知府府上。自己则站在门前看着她们走远后方稳住心神,慢慢往客栈走去。

回房取出行李,让寻踪貂趴在衣服里后便牵马向城门方向走去。出城以后,苏乔安便骑马狂奔,只觉紧绷的情绪已伴随着喝马声随风褪去,心中亦是畅快。

其实苏乔安心中也很是忐忑,怕赵如意并不是她所表现出的模样,这次也是取巧了,不到最后成功是万万不敢放松的。

好在赵如意虽是娇蛮却也不是心肠歹毒之人,又加之自己男装俊俏,又是商贾身份才能如愿解决。那些首饰就作为补偿送与她了。

正想着,回神便见前方十余人骑着骏马挡在路中,苏乔安急忙勒马停下,正要说话,

便见对面人群从中分开行出一辆黑色楠木车身,长宽各两米的华盖宝顶流苏豪华四轮大马车。

两匹毛色黑亮顺滑的骏马在前面静静地等着主人发话。

随即听人喊道“可是苏楠公子,我家公子有请,”虽是用的请字,可观其架势颇有不从便强的意思。

周琛在门前听到隔壁二人说完话后便带着人在城门外二十里处等着。

既然此人意为拖延,那么便会随后汇合,只要拦住他还能不知道苏乔安等人的所在?真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苏乔安只得下马近前道“在下正是苏楠,不知公子是何人,如此拦着在下所谓何事?”

转眼便看见梁泽出来,苏乔安登时心中一跳,“陈州怎么知道自己要出城,难道一直派人监视着我们吗?”

“那对方知道自己是易容的吗?拦着自己又是何用意。”心中焦急面上却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听着对方说道“见过苏公子,我家公子受顾先生所托在此等候苏公子,顾先生说苏公子遇上了点麻烦,因此特意拜托我们公子护送您与他们汇合,公子就在车上,苏公子请。”

苏乔安心道“如果我真是苏楠说不定就真信了,可惜自己不是,暂时摸不清对方用意,见机行事吧。”

苏乔安忙笑着道“您客气了,不知你们公子如何称呼,我却是要前去拜见,只因我才到杭州尚未听顾叔提起过。”边说边向马车走去。

“我们公子姓陈,苏公子客气了,请!”说着便打开车门示意苏乔安上去。

苏乔安侧头看了他一眼便上了马车。只见马车里面铺着虎皮毛毯,上面摆着一张彩锦软塌供主人休息。

侧面案几上点着熏香,闻着味道似瑞龙脑香,此香闻着可消除疲劳,缓解心烦气躁,长期熏陶可使人收敛脾性变得沉稳。

旁边摆着一套茶具并四碟点心可供食用。一侧还有一个小型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类书籍。和几盆小型花卉,跟个移动小房子一样五脏区全。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里面坐着的人,他正拿着本书在那看,正是陈州。

苏乔安心里呼了口气对陈州道“在下苏楠贵阳人士,见过陈公子,有劳公子在此等候,在下感激于心。”

周琛闻言放下书籍抬眼准备说话,便见一身材欣长,气质清越,眉目清俊之人,眼神扫过突然被其腰带上悬挂的手指长的绿色饰品吸引,此物也曾在苏乔安身上见过;

周琛不禁猜想,二人关系定不寻常,同是苏姓,又佩戴相同饰品,莫不是家人?

这样想到便说道“苏公子客气了,我也是受人之托,请坐。顾先生只托我在此等着公子,并未告知去处,道是由苏公子带路,既然苏公子到来我们便出发吧。”

苏乔安道“多谢陈公子好意。不过我事已了,已无麻烦,便无需公子护送,已是麻烦公子许久,不敢再耽搁,我自行回去就行了。”

“公子大恩无以为报,如公子有需要,在下一定在所不辞。只是我不便久留,这便要告辞了。”

“苏公子莫要推辞,我既已答应顾先生自然要护送你们相见才是。”

苏乔安听到陈州如此说话也是合情合理不好拒绝,又不能拆穿他的谎话,心中憋屈可想而知。

还是挣扎道“我家中甚远,实在不敢再劳烦公子路途奔波,我见了顾叔定会解释清楚,与公子无碍。”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周琛下意识抓着苏乔安的手腕,却感觉颇为熟悉,好像这一幕曾发生过,苏乔安赶忙挣脱道“公子不必再留。”

他周琛见她要走不及多想大声道“拦下她!”外面梁泽和众侍卫听到马上包围了马车。

苏乔安见此情景心中一突,强笑道“陈公子这是何意?”

周琛不语,见她如此着急颇感困惑,又想到刚才的触感,仔细观察对方神色。

见她此时因着急出了汗脸上肤色甚是奇怪,抬手拭汗时不小心蹭掉了点眉毛,电光火石间来不及细想便上前一手抓着她,一手拿着帕子对着她的脸擦拭。

脱身

苏乔安见他动手时已是一惊,又见他拿着帕子来擦脸,连忙闪躲边说道“陈公子这是做什么,我乃是男子,岂可如此辱我?”

但已为时晚矣,周琛用帕子擦了一会后,只见她脸上已是黑黄一片,扔了帕子松手吩咐梁泽打水来。

又对苏乔安道“是你自己洗还是我来洗。”苏乔安梗着不动,

只一劲说道“罔顾叔如此信你,你却如此无礼,此刻放我离去,我便当什么也没发生,不会将此事外传。”说着便慢慢向窗户移动。

此时车内只有二人,见陈州不回答自己转身落座时,便从窗户一跃而下。

苏乔安此时万分感谢自己锻炼多年才能跑的这么快,骑上马拔下簪子忍痛刺入马臀,让马发狂急奔。

周琛只觉一转身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见外面侍卫呆立不动,忙冲外喝道“还愣着干嘛,快追!”

说罢便甩袖坐在榻上,回想之前的怪异之处,只觉马上就要摸到真相,却总觉得有不对的地方,百思不得其解,必须弄个明白。

苏乔安伏在马背上想着,不能直接回去,陈州此人用意不明,行为怪异,又对自己怀有异心。

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多少电视剧小说中都有类似前段,一时大意连累家族,引狼入室。

需先找地方换身妆扮,亦不能让他发现自己会化妆易人之事。方才拔了簪子披头散发,也不知现在脸上成什么模样了。

回过头看后面虽然暂时追不上自己,可自己骑的马被自己刺伤,一时发狂可能跑得快,可毕竟受了伤,又驮着人急奔,只怕撑不了多久就要力竭了。

正心中焦急时,见前方出现了三岔路口,也不及多想便往东南方向驶去。跑了大概三十多里马就跑不动了;苏乔安也不敢再骑,简单给马敷了药便让它自行离去了。

苏乔安背着行李往树林里走,抱出寻踪貂让它给自己带路,走了近一刻钟才在一条河边停下。

休息了一会走到河边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一头长发被风吹的蓬头垢面的,简单整理了下用行李中的发带系起来,又看了看脸,

简直跟个调色板一样,一点样子都看不出来,又被冷风吹着都干到脸上了,苏乔安洗脸的时候感觉脸都要裂开了,然后敷了点药带上口罩帽子防寒。

不禁感叹道“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自嘲的笑笑,还好甩开他们了,身上还有许多银票和寻踪貂陪着也不怕,站起来沿着河边反方向走,走一步算一步吧。

周琛自己乘马车在后面,虽说派了侍卫去追,可毕竟晚了一会,苏乔安骑的又是发狂的马。

一个时辰后侍卫回禀道“禀圣上,人跟丢了,只追到了受伤的马”;说罢也不敢抬头看皇上的脸色。

周琛闻言怒极反笑道“朕的龙虎近卫,个个身手不凡,如今竟连一个人都追不上,真是好的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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