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配不上你的另眼相看……我只求能偶尔给你送上一瓶酒就好,多了,我受不起,时间久了,也会伤心。”
她说着,好像真的爱他颇深,眼眶越来越红,坐立不安,妥妥的不舍又无奈,喜欢又不敢接受。
天可怜见,她是屁股实在太疼了,坐着比站着还难受!
权午这是要去哪啊,二话不说载着她就跑,半天都不见停下的意图。
“是吗?”权午慢慢事不关己道:“包你一个月,时间到了,你拿钱就走。”
陆菟:“!!!”这是人说的话吗?敢情这一个月你爽了,她是死是活都不管啊。
禽兽!活该曾衫不喜欢你,只能跟她这个替身在一起。
“权,我能这么喊你吗?”陆菟红着眼睛,来回动着身子说:“我……我怕到时候离不开你。”
“放心,一个月后,你想见也见不到我了。”
说罢,他烦躁地说:“叫我权午。”
显然,他对这个称呼也不太满意,但是一想到什么“权少”、“权爷”在床上喊出来,便只觉索然无味,只能任她暂时这么喊。
陆菟咬牙切齿,想拿手上几盒药砸他,一想到命还系在他手上就作罢了。
“下车。”
车终于停下,陆菟下车,看清面前的豪华别墅,结结实实吓在了原处,嘴半开着合不上。
这、这不是权午的宅子吗,在郊外富人区,房价可谓寸土寸金,多少人奋斗一辈子买不来一个厕所。在小说里,女主也不过是后期怀孕才被男主强势爱带来了这里,她才见权午第二面,怎么就来了这里?
会不会太快了点?!这他妈什么神走向。
是她太优秀了吗这种优秀真的好让人苦恼啊!
陆菟发现,遇上权午这个变态,她时时刻刻都想爆粗口。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权午说。
“哦哦。”陆菟小跑跟上他。
“权哥儿,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宅子里的女管家,也是看着权午长大的郑婶,看到权午的车子进院,老早就跑出来迎了。
她笑的开心,看到权午身后的陆菟,定了一下,诧异很快闪过。
“安排间房,她在这儿住一个月。”
“好,我马上安排,你们两位都快进,郑婶刚煮了粥,你们赶上了。”
说完,她喊下人去打扫客房,自己去厨房端粥。
“啊,权午。”陆菟怯怯地拽住他的衣角,拦住了他上楼梯的动作。
他站在一个台阶上,居高临下偏头看她,“怎么?”
“我……我还要上班呢。”
“呵。”他像是听了笑话:“收我那么多钱,你还想去上班?”
陆菟翻白眼,光见你空口支票,钱呢,钱在哪?没见过包养连钱的影都没有,就先把人往家里带的。要不是真知道他有钱,都以为是个神经病在这儿大忽悠呢。
陆菟摇头:“不行,我没辞职,不去的话这份工作就没了?”
权午:“你在开玩笑吗?我给你的钱足够你大学毕业了。”
“可……可是……”
“行了。”去换衣服客厅等着。
“换衣服?”
陆菟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普通针织衫外加一个牛仔短裤,青春活泼女大学生,骄阳明媚骚断你腿。
没毛病啊。
权午嗤了一声,“郑婶的围裙都是纪梵希的。”
陆菟呐呐,小声说:“纪梵希……不做围裙吧。”
权午:“给钱,为什么不做?”
陆菟:“……”
果然,冷少身上总是散发一种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的气息,不是错觉,是事实。
权家下人训练有素,动作速度。
引着她进房间的时候,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连衣服都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了床头,就是……
陆菟拿着衣服跑到末尾那间最豪华的房间,推开门就问:“这件衣服……”
后半句“不能穿”堵在了后面,权午正在换衣服,健美的后背裸露在外,斑斑红印留在上面,甚至还有吻痕。
陆菟立马打住遐想,闭上眼转身出去。
“进来。”
“啊。”她离开的动作停下,犹豫了一下,转身进来,关上了门。
陆菟:“……”
为什么下意识……关门……
她也不知道!关上就后悔了!
“拿住。”
权午扔过来一个白色东西,陆菟接住,惊讶地看着手里的药膏:“这什么?”
“消肿的。”他言简意赅。
陆菟咳了咳,反应过来脸上一片燥热,刚才被带来这儿只顾着懵逼,都要忘了那里的痛了。
“不会用?”权午穿好衣服,拧着眉走过来,“要我给你上?”
“不用不用。”陆菟一溜烟就要跑,又想起来她来这儿的目的。
“这衣服我穿不了啊。”她手里握着男士的白色衬衣,一看就知道是权午的。
嫌弃她的衣服地摊货拉低这家的档次,也不能找个都能当裙子穿的他的衣服啊。
权午拿过床边钱包,抽出一张卡,“密码我生日,拿着去买衣服,随便刷,记住不要把原来你的任何东西带进这个家。”
陆菟装模作样推辞了一下接过来。
开玩笑,不要是傻子!
她住了一辈子医院,还没享受过身为女人疯狂购物无限刷卡的幸福呢,找霸总不就这点好处,要不是他那点钱,是看上他那臭脾气了啊还是看上他常年冷冰冰的脸了?
上了药,喝粥时,陆菟想起自己的学生身份,声音软软地问:“权午,我怎么去上学啊?”
“会有司机送你。”
“是不是太远点了啊。”陆菟和他打商量,这房子虽然昂贵不菲,但是为求僻静,远离闹市,离c大也很远,她要是赶早课,足足得早起一个多小时的床。
她赖床啊!
“我们……为什么不住市里?”
陆菟记得清楚,权午在市中心有一座高级公寓,离c大很近,那才是他经常去的地方,经常喝了酒直接回那睡去了。
权午偏头,看她不语。
“怎么了啊。”陆菟含着勺子呆呆看他。
权午看着她一脸单纯稚嫩的看着他,好像刚才就是随便说说,单纯又懵懂。
只是,圈子里谁不知道,市里那房子,是他自己打拼事业,挣到的第一笔薪水买到的房子,平时钱凯他们闹着去他家轰趴趴,都要开着跑车来这里,更别提那里了。
但是看着陆菟睁着大眼睛,含着勺子的嘴唇微微撅着,眼睛闪亮,像是一个可爱无知的小兔子,诱人去摸一摸她机灵的小耳朵。
他移过目光。
“啪。”
放下了筷子,推开凳子,走之前他撂了句话。“下次说话前,动动脑子。”
甩脸离开。
“啧。”
陆菟看他阴晴不定,莫名其妙就变了脸色,嫌恶地看着他背影连连啧声,大猪蹄子啊,尤其是有钱的大猪蹄子,真是欠人炖了卤了烤了炸了!
等着,她早晚要他好看。
陆菟吃完,把她和权午的碗都收拾端回了厨房。
“啊,陆小姐,快放下,让郑婶来。”
郑婶离开一会,回来看到厨房饭碟都放了回去,又看到少爷带回来的女人还在拿着毛巾擦桌子,吓得立马放下手中的插花。
“可不敢,陆小姐快去休息吧,让我来就好。”郑婶拿过她手中的毛巾,拉着她回去休息。
“没事,我来吧,饭后运动运动。”她在医院的时候,吃完饭小桌子顾听南也不让她收拾,她都是打着这个幌子。
“陆小姐说笑了,您是少爷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郑婶开心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您一来就做家务呢。”
郑婶拉着她笑的慈祥,笑眯眯的眼睛都快合上了,看样子是打心里开心。
陆菟受宠若惊,对她说话方式感到局促:“郑婶,你叫我小菟就行,不用那么客气。”
“好,小菟。”郑婶做权家女管家多年,当然有资格这么喊她,也不同她过分客气,拉着她好一阵嘘寒问暖,大有问候未来权家孙夫人的架势。
陆菟说了几句,最后实在招架不住,躲回了房间。
昨天结结实实忙了一晚上,躺到床上,没多久累意就如同倾斜的洪水淹没了她,沉入深深梦乡。
再醒来,外面已经是月牙高挂。
竟然睡了这么久。
陆菟一蹦,赶紧从床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