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一样了?”
“长成大男人了……”说这话真是让她脸红心又跳,“成熟、稳重……”
我有那么好?
“反正,我要追的,怎么都好啦……”一个中文系的大才女也词穷了?
你本来可以说:颜如宋玉,貌比潘安。
“哎呀呀,我告诉你,古代人都丑得不行,跟你比简直要碎成渣了……你可给老祖宗们留条后路吧……”
深笑……
小丫头打了个呵欠,今天办成三件大事,功不可没。
“哦,明天给你个惊喜,不,两个!”
“好!”嘴角勾笑。
“晚安,么……嘛”
一个长长的吻声。
笑深:“晚安。”
万般柔情入心入肠,浑身通泰:也该做个决断了!
得到与放弃
南竹早上6点的班。
奕星五点多就等在了楼下,她起床往楼下一看,简直要叫起来:这作息也太疯狂了,别把我的小星星累着了。
看着她拎了一袋面包、酸奶什么的,皱了皱眉。
拉门坐进来。
“给你买了早餐,以后都会。”
是那家的烧麦、包子和粥。
徐南竹激动得对着他的侧脸就亲了一口!
他一惊,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走吧。”天真无邪地咬了一口烧麦。
她今天穿得可谓是非常随便:卫衣,老爹裤,布鞋。
“你们单位,对穿,没有要求?”
他轻轻启动车。
她咬了口包子,一脸陶醉。
“不管他们,万一有人看上我了我又拒绝不了怎么办?”
想起那天光彩照人被副总编指使得团团转,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辈子,我只为赵奕星漂亮,你们都别想。
赵奕星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只听到了“万一有人看上我了”……
他深眸中的神色渐渐冷峻起来:那我估计不会放过那个人……
徐南竹突然想起什么了,抓了一下他的手,方向盘打猛,车子飘了一下,差点儿刮上旁边一个飞驰的快递小哥……他猛踩了一脚刹车,她往前晃了一下,他忙起身护她,却有安全带阻挡,于是伸出手臂,她撞到了他的手臂上,粥撒了一点在他身上,彼时他已经解开安全带,把她揽了一下,惯性让他腰间一撞,吃痛一“哼”!
“我……”她赶紧放下粥,仰脸看他,一脸清朗……“对不起……”
他紧抱了一下:“别说话……”
她要拿纸给他擦身上撒的一点儿粥,他仍是不松手:“别动……”
她听着他轰鸣的心跳,和她的心跳一唱一和。
他不小心碰到了音响,《卡萨布兰卡》的音乐悠然而起。
南竹在他怀里,蹙了眉:这是……
所以,你是那个吉他男生?
她仰头看他,看到他俊朗的脸上波澜不惊。
“那次,在舞厅……”
“是我。”
她的眼中瞬间闪出一些不解,继而是豁然开朗,也似想起了那天的找,是多么伤心难过。
环住他的腰,抱紧了。
“我以为是你,我追了你好长时间,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弹了一首曲子,招惹我?”
“我……”
这将从何说起?
“我……我先送你去单位吧。”
这才松开彼此。
他和她都红了脸。
谜底终有揭开的一天吧,只是,现在有更有意义的事需要交流。
她高兴地摇头:“看!”
他专注开车,沉声说:“等会儿,等红灯的时候。”
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等红灯的时候,徐南竹把她的耳钉好好地炫耀了一番。
“一会儿到单位,我离开的时候,还有惊喜哦。”
一想到这个关子卖的,她就兴奋不已。
你还要给我多少惊喜?他这一路,眼底的笑意竟是未散。
下了车,跑到了他的旁边,把修好的簪子递给他。
看到那簪子,他本来脸上一怒,看清上面的字,却心底一惊:永远爱赵奕星。
他深深望向她。
“过来!”
炫耀完,就要好好留着,她又为这个簪子买了个锦盒。
听到他略严肃,却带着心疼的语气,有点儿好奇:都这样了,还不满意吗?
头探了过来。
他的一个大手拢住她的脖颈,唇齿送上:
这熟悉的芬芳……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一个长吻……
让人窒息。
徐南竹满脸潮红,直起身,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
“你干吗,多少同事看着呢……”
丫头跳着脚,却也没将面颊的红晕跳掉。
赵奕星回味着,听她这话,挑了眉:
“你不是要追我吗?”
果然中了她的心思,她手里拉着包带,像下了多大决心似的,跺了脚,头又探进来,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嗯,没错。”
说着,甩着长长的马尾,蹦跳着进了报社大楼。
他摸着刚刚被她啄过的嘴唇,心里装着的八十八个八爪墨鱼在抓他:小丫头,又撩我。
深笑:但愿,我今天,也能给你一个惊喜。
开车到集团楼下,直梯到38层,总裁办公室旁边是总经理办公室,他并未敲门,一开门却见难堪一幕:
苏锦和赵起正啃在一起。
听有动静,回头一看。
赵起理了理西装,似乎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
“来了?”
苏锦则一脸潮红,慌不择路地开了套间的门,进去关上了门。
“想好了吗?”
“想好了。”
“怎么?”
“买断。”
“……”
他万万没想到赵奕星会放弃集团已经拓开的市场和这么多年的人脉……毕竟是他叔叔,而且他父亲待他也不薄。
他似是好心劝他,但热情多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了呢?”他给倒了杯茶给他,平复一下得意的心绪。
想到父亲多年创下的基业,真该好好地去维护,可是,父亲却说:
我们空空带来……空空而去……爱你所爱……
如果我继承了家业,必然会受你们的制肘——如同当初的父亲一样,父亲未完成的爱,我要继续。
“我已经决定了!”
口气冷淡,感觉没什么留恋。
赵起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
“哎呀,这么大个产业,的确是不好撑起来,你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要是真接过去了,也是不好做。”
而且会被你们一群老东西啃得渣也不剩。
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赵起还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数不清的荣誉、花不完的钱、睡不完的美女……
“没事,我走了?”
赵起乐呵呵地回过神:
“好,我一会儿让审计、财务组成小组,专门负责你的遗产买断……小子,即便是买断,也够你过三生三世富豪生活的……”
说着,进了苏锦刚才进的那个套间,甚至连门都没关严,就一把把苏锦扔上了沙发,扑上去撕、开了她的真丝裙子,一撕到底……
苏锦淫/荡的声音响起:你个老东西,昨晚没吃够……你……啊……
“特么的集团以后就是我的了,你特么也是我的了,全是我的……”
他一边迅速动、作,一边大口喘气,直疼得苏锦大声叫着。
赵奕星眼底沉着湖水一般的冷气,慢慢喝光了他面前的那杯水,慢慢走出了门,并未关门。
而在此时,迈克身/下压、着苏美晴,两个人疯狂撕、咬,嘴唇和脖子那儿都密密渗着血珠。
两人同时高叫,又同时颓然倒下,累得虚脱,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苏美晴自从那天被他带来这儿来,就没有出这个门。
每天除了吃、做,没有别的事。
迈克情/欲高涨,乐此不疲。
而她,也在颠鸾倒凤中消耗了自己的怒气,甚至对这个世界的一点点希望,只有迈克给她的,怎么也不满足的快感。
什么狗\\屎赵家,什么狗\\屎赵奕星,什么狗\\屎苏锦……全特么给我滚得远远的,全世界,我只要有迈克,就好了。
说着她妩媚一笑,光洁紧实的手臂环上了迈克的腰。
“你会结婚吗?”
迈克家有个跨国公司,他们在佛罗伦萨相识,几乎可以算是看到第一眼就对上了眼,后来家族内部有了一些生意,他又决定来中国住一段时间,最关键,也是苏美晴让他不能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