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番外(117)

看到冀望真的只是把自己放下来,然后起身回到他那边的床上,钟叙才松口气地重新闭上眼睛。

“别偷袭我,我很警醒的。”钟叙把被子拉起盖住下巴,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半眯着眼睛对冀望警告道。

冀望笑了:“好,不偷袭你。”

因为没必要了,你已经允许我在你身边,我可以随时碰到你、亲到你。

直到天亮,冀望都没有入睡的意思,他就这么坐在旁边注视着在他面前安心睡过去的钟叙,他怕这一些会是梦,他也怕等醒来后今晚钟叙跟他说过的这些话都会消失。

*

翌日,钟叙醒来时就看到冀望如同一尊佛一样坐在自己身边,还把他吓了一跳。

“你没睡?”钟叙揉着眼睛起身。

冀望沉默了一下后才说:“我怕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做梦。”

钟叙:“……”都过去一晚上了,怎么还不清醒呢?就真的有那么难以置信吗?

下床起身伸了个懒腰,钟叙没注意到自己腰间的衣摆因为他的动作而升了起来,直接露出了一小截腰部,隐约可见的腹肌和腹肌上的小肚脐眼,只把坐在他对面的冀望晃花了眼。

在冀望被眼前的景色弄眼睛发直的时候,钟叙伸完懒腰垂下的手直接在冀望的脸颊上用力一捏一扯。

“疼吧?知道不是做梦了?”

看着冀望抬起头看他,钟叙有捏了捏手指下的脸颊,然后在冀望反应过来之前放开了他,人也朝着卫生间方向快步走去,做了这种事要逃他还是知道的。

直到这时候,冀望才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还真是疼。

不过也同时在告诉他,天真的不是在做梦,如果是做梦的话,钟叙也不会这么捏他的脸了不是?

冀望弯下腰,他揉着脸的手改为捂在了眼睛上,然后没忍住地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藏不住的开心。

等钟叙洗漱出来,冀望那边也已经打理好了。

床上更是把钟叙需要更换的衣服给准备在了那里,还有一同准备好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上来的早餐,只一眼钟叙就看到那都是自己爱吃的。

“你先换衣服吃东西,我去洗漱,保证不偷看你。”

冀望边整理着袖口,经过钟叙身边时还在他耳边的发梢上亲吻了下。

然后没等钟叙反应呢,冀望就走进了卫生间,很快身后的卫生间里就传来了洗漱台上的水声。

钟叙摸了摸耳朵,然后抬头看向床上被准备好的更换衣服,钟叙摸了摸心口。

妈的,这就是被人追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倒也不是没有人替他做过这些,侍从就做过,但侍从是付钱的,冀望这个可不需要,而且挑的衣服很合他心意不说,早餐也全是他喜欢吃的,他讨厌的东西半点没有。

之前冀望没有跟他挑明知道他身份时,做事可没有这么直白的体贴,一大早的被这么对待,感觉还挺爽。

换衣服时,钟叙瞄了眼卫生间方向,瞧着那里门还是关着,他才快速地更换掉昨晚穿着睡了一晚的衣服,等换好衣服才坐在小餐桌前吃起早点来。

冀望出来时,钟叙已经吃了一半了。

等冀望在对面坐下,钟叙才说道:“对了,昨晚说一半我就睡了,你这边有很忙想法没?”

“当然,已经让人开始准备了,两天后行动,这两天我们可以单独去逛逛。”冀望拿了块面包,边吃边说。

钟叙喝着牛奶点点头,但片刻后他就顿住了:“我们单独逛逛?”

冀望看了到钟叙瞪大眼睛的看着他,嘴角还残留着刚刚喝的牛奶,他伸过手用大拇指给钟叙抹掉嘴边的奶渍,然后收回手时自然的放到嘴边舔了舔,理所当然的说:“你不是同意我追求你吗?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单独出去约会一下。”

钟叙被冀望那自然的动作搞得心跳加速了一下,又听到他说他们该单独约会,钟叙才忙故作平静地’哦‘了一声。

“就这么说定了,我听说鲜花镇后面的山脉里有个溶洞奇景,一会儿我们一起去那边看看?”冀望拍板决定。

直到这时钟叙才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现在是约会的时候吗?后天就行动,他们还有闲情逸致的约会?

把这个问题问出口,冀望回答他的是:“为了不提前暴露什么,我们当然是怎么自然怎么来最好了,而且我们的身份是新婚夫夫,单独约会才是正事不是吗?”

钟叙对这话无法反驳。

所以两人吃完早餐出门,也没去找林立和雷虎,用冀望的话说,他们不需要准备,但雷虎和林立还是要的。

两天里,两人玩遍了鲜花镇附近的所有景点,比起之前假扮的情况,这一次出行游玩,两人是真的亲密多了,甚至让钟叙觉得冀望跟自己都快成为了连体婴,最差那牵着的手这一路上都很少放开过。

钟叙倒是想抱怨,可每次一抱怨就迎上冀望那有些落寞的眼神,搞得钟叙最后直接妥协了。

而这种时候在钟叙看不到的角度,冀望眼里总是有着得逞的笑意,只是一天他就知道了,在他每次佯装落寞可怜时,钟叙总会对他心软,所以装可怜也成为了他在跟钟叙相处时的必要手段。

每每得手时,冀望总是懊悔,他要知道钟叙这么心软,他早在多年前钟叙还活着的时候就该这么做了,何苦一直不敢坦白心情,直到钟叙身死他都没敢说出自己的心意。

冀望真的是想打死从前那个蠢成那样的自己。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钟叙在这两天里听得最多的就是:“两位是新婚夫夫吧?好恩爱啊,真般配。”

钟叙:“???”他们不是在追求的约会状态中吗?你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恩爱的??

终于从鲜花镇外的一个景区回到镇子里,钟叙被冀望带到了一个住宅中。

钟叙看着这个花园小独栋,推开最外面的铁栅栏时,他小声的朝冀望问道:“这地方是这两天你让人买下的?”

“嗯,我也不是真的只带你到处玩的。”冀望笑着回答。

看来自己这两天的心思全都被冀望给看在眼里了啊,冀望尴尬地抿嘴笑笑。

“这地方离我说的那个秘密通道不远,按说是不会出售的,你怎么搞到手的?”钟叙说这话时小声地凑到冀望耳边说,那吐息弄得冀望耳朵有些痒。

冀望捏了捏钟叙的手心,然后说:“你再靠那么近,我可就忍不住吻你了。”

“……”钟叙气得瞪眼,我说正事呢!

冀望拉着钟叙往里走:“进去再说,不要再咬我耳朵了,在你面前我就是个禽兽。”

说着冀望反而凑到钟叙耳边低声说:“你现在逼着我都快禽兽不如了。”

钟叙“……”草。

等进了小别墅,看到客厅里已经有人坐在沙发上后,钟叙下意识地就想甩开冀望的手,但还是被冀望给紧紧抓在手里了。

“都到齐了?那开始吧。”冀望说。

然后拉着钟叙来到客厅里还空着的沙发上坐下,还把钟叙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又试着抽了两次,冀望还是没放开他的手,钟叙虚眯起眼睛,把放在冀望大腿上的手隔着裤子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大腿肉。

冀望也没敢绷紧肌肉,只是默默地放开了钟叙的手,等钟叙抽回手了,他才用手掌自己揉了揉大腿。

他们两人的互动直接把坐在对面的雷虎跟林立看得面面相觑,林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连忙低下头,而雷虎则是立刻朝钟叙看去,眼睛明显在问:什么情况?

钟叙没搭理他。

雷虎那暗送秋波的视线,自然也没逃出冀望的眼睛,他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无声地点了点,心里给雷虎记上一笔。

“雷虎,这别墅你安排什么人买的?”冀望问。

雷虎忙收回视线,然后正色说道:“是组织里多年前就居住在这小镇上的人员,我设计让他中了奖,奖金就被他用来购买这房屋了,老大你放心,暗地里这周围的别墅虽然都是不能购买的,但是人就有漏洞,这个房屋原有的主人意外需要用钱,不得已偷偷专卖给我们了,暂时不会被发现的。”

冀望点点头:“褚天干的人联系你了吗?”

“联系了。”雷虎说:“今晚他们会在约定好的地方等我们,只要东西到手会由褚天干负责把东西给我们带回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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