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应该就能好到连疤都看不出来了。
……免得她叽叽喳喳吵得头疼。
“……”桑岛瞳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贺茂忠行的话,“玉藻前你杀过神吗?”
玉藻前有点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
“我们与那些高高在上的玩意儿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们,我们也不会动手。”
“……”桑岛瞳点点头,“哦。”
她又叫了一声:“玉藻前。”
“嗯?”
“我想知道酒吞童子的事。”
玉藻前更奇怪:“你找他干什么?”
桑岛瞳试探着问:“听说他是鬼王?”
“呵,天邪鬼王罢了,”玉藻前似乎很看不起酒吞童子,“只知饮酒作乐的碌碌之辈。”
“他吃人么?”
“……”玉藻前极为聪颖,立即心领神会,“你是说……”
那些鬼相关的,都是酒吞童子所为?
玉藻前思忖:“确实,有那样的传言。”
酒吞童子喜美色,爱食人类幼童。经常化为俊逸男子,引诱少女。
但还不能确定是酒吞干的。同为妖怪的直觉告诉玉藻前,酒吞没有特别要把人变成鬼的理由。
图好玩?
未免太肤浅了一些。
况且会损坏肉质。不过这点就别告诉这小丫头了。
桑岛瞳点头:“所以,我要干掉酒吞!”
只有灭掉鬼王,以后的悲剧才不会发生!
玉藻前愣了一瞬:“……”
“你胆子还真不小,”不知为何,桑岛瞳在那双微弯的眸中看到一丝宠溺,“几辈子阴阳师都没干成的事,你还想去干?”
……错觉吧。
“梦想还是要有的,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桑岛瞳义正辞严。“我现在可是正经巫女,理应为民除害。”
阴阳师没干成,因为他们没有日轮刀啊!
“酒吞妖龄比我大,过去的事我不太清楚,”玉藻前道,“或许族内卷宗上会有记录。”
“比你还强吗?”
“比我大。”
“比你强?”
“……只是比我大!”
砰!
玉藻前拂袖而去。
桑岛瞳顶着一头包,生无可恋地趴在地上:“……”
旧伤刚愈,又添新伤。
算是明白这狐狸的脾气了,连说别人比他强都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脑洞。
大家感兴趣可以戳我专栏看看~
注:衍耽。
文名:《这个柱明明超弱却勾搭到了鬼王》
文案:
一次穿越,太宰治悲哀地发现自己死不掉了。
入水能呼吸,跳楼能站起,上吊吊一天,就连割个腕,伤口也是分分钟就不见。
晒太阳可以,但是太疼。
太宰:……还能不能让我好好死了【微笑】
鬼舞辻无惨陷入巨大的震惊中。
明明力量没有衰竭,却又有脱离控制的鬼出现?!
一定要找到他!
后来——
千方百计研究怎么不疼地晒死自己的太宰,发现自己可以在阳光下行走了。
太宰:……完了这下是真死不掉了。【强颜欢笑】
鬼舞辻无惨陷入病态的狂喜中。
他一定要将这只鬼收入囊中,占领身心!
太宰发现自己身边出现了一只狂热·扭曲·疑似变态的鬼。
太宰:“我只想和漂亮小姐姐殉情。”
无惨:“我可以女装。”
太宰(自暴自弃):“我喜欢矮子。”
无惨(坚定不移):“我可以变小!”
鬼王·无惨:你要的样子我都有!
鬼柱·太宰:我是你得不到的柱。你既得不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想长生不死·屑X想就地死亡·宰】
PS.无惨粗大的单箭头。不洗白,就是想看宰宰玩无惨。
第18章
事不宜迟。狐妖借了一辆牛车,载着玉藻前和桑岛瞳往和泉国信太森林赶去。
一个时辰过去。
桑岛瞳已经从一开始跃跃欲试变成面无表情。
慢!
太慢了!
为何要让牛来拉车!平安京的人是怎么想的?!
确定他们赶到的时候,不会只剩一地狐狸毛了么?
桑岛瞳打了一个哈欠,在牛车沉缓颠簸的节奏下,昏昏欲睡。
她偷偷瞄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玉藻前。
玉藻前不愧是最高贵的公子,气质印刻到了骨子里。不跟她吵架时,气场还是挺端得住的。正襟危坐,眉眼淡漠,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桑岛瞳视线上移,正对上对方斜视过来的金瞳,里面带着些冷漠和高傲。
桑岛瞳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偷瞄的行为,道:“你之前的笛子呢?”
玉藻前从怀里掏出竹笛:“这个?”
桑岛瞳点头。
“你想试试?”
桑岛瞳再点点头。
玉藻前挑挑眉,脸色有些玩味。没说给不给她,但看样子也不会轻易给。
桑岛瞳突然想起来——
等等,这笛子玉藻前之前吹过……这就相当于间接接吻了……吧?
“……”
啊……不,才不要。
那妥妥就得狂犬病了!
“算了。”
没等玉藻前开口,桑岛瞳双手做出一个抗拒的手势:“我突然不想吹了,您老自己玩就好。”
反正看玉藻前的样子,也并不想给她。
奇怪的是,这话一说,玉藻前的脸色反倒变得难看了。
“为什么不要?”
“……我不会吹。”
“你刚才明明说想要,为什么现在又不要?”
“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善变的吗!”
“我的东西你必须都想要!恭恭敬敬地求我给你!”
“哈???您老是看了什么奇怪的话本么???”
“我看最奇怪的是你吧!”
外面赶车的狐狸:“……”
里面……没问题么?
怎么感觉都快打起来了呢。
……
争吵最终以桑岛瞳收下笛子告终。
收下,她只收下,但她不吹。
她摩挲了一下笛尾挂着的成色极好的玉佩,收入怀中。
等玉藻前气消了还给他就行。
吵累了,桑岛瞳控制不住再次打了个哈欠。
“累了就睡吧。”
正在桑岛瞳疑惑玉藻前怎么变得善解人意时,对方下一句话紧接而来:“以你那弱鸡一样的体力,这也是正常的事。”
桑岛瞳:“……”
她就知道==
“你不损我一句要死么,”她靠着车壁,闭上了眼睛,嘟囔,“这样下去小心没人喜欢……”
“我为什么要人类喜欢……”玉藻前说着,话音渐渐沉了下去。
啊,除了那个人吧……
他转头望向窗外。
路边的风景,映在那双淡漠的金瞳中。
于妖而言,人类短暂的生命就像一闪而逝的风景。所以,要快点找到她……
要快点成为九尾天狐。
玉藻前收回视线,往车内另一边望去。
睡着的样子倒是比平时乖多了……咦,怎么有点发抖?冷么?
人类也太弱不禁风了吧。
……
桑岛瞳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应该说,自从她入主神社后,同一个梦就时常出现。
——她看到了自己的死亡。
看上去比她现在要大个一两岁,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染红,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她倒在血泊中,身边青色彼岸花和红色彼岸花盛放,花瓣随风翩飞。
……不,应该说红色是被她的血染红的。
她偏头望向阴影中,唇瓣翕动,似乎在努力说话。鲜血从嘴角流下,在惨白的脸上看起来格外艳丽。
阴影中似乎有个人影,但无法看清。
很辛苦吧。
在生命的最后,拼尽全力也要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桑岛瞳试着接近。但始终有一层屏障,使她无法完全靠近。
“烧……”
烧?
“一定要把它们……全烧了……”
为什么?
“一株都不能留下……”
到底在说什么啊……
不管怎样,梦到自己的死相都是件诡异且令人心悸的事。
桑岛瞳有听青芽提到过,虽然自己不是干这一行的,但毕竟入主了神社,会被赋予灵力。
巫女的梦,都是有征兆意义的。
没想到现在,这个梦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