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在恋爱综艺动心+番外(69)

“太瘦了。”他说。

陈稚初说:“瘦好看。”

晏里说:“初初怎样都好看。”

陈稚初弯起眼睛笑起来。

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转。

半晌晏里又说:“初初还没有跟我讲生日快乐。”

他的嗓音低沉:“初初准备送什么礼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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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梦之五四

陈稚初被男人的无赖言论惊到终于彻底醒过来, 她说:“不是送了礼物了吗?”

但声音还是软的,带着几分刚睡醒觉的沙哑。

“我画的画。”她提醒他,她明明还发了微博的。

晏里说:“那是不想画画的初初送的礼物, 不是陈稚初送的。”

又说:“颜值夫妇不能输。”

这人最近不知道又在网上看了些什么,这种粉圈用语讲得一套一套的, 陈稚初说:“颜值夫妇也发糖了的, 今天还特地大闹了你的演唱会。”

说到这里,她顺手就拿起了手机, 想看看网上的风向, 不料拿手机的手却被晏里按了下去:“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我的生日就过去了,专心陪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又压低了, 陈稚初说:“晏里老师是在跟我撒娇吗?”

“是啊。”晏里十分坦荡。

陈稚初便放下手机, 又接着之前的话题道:“而且, 演出cp已经be了哦, 你忘记了吗?初初的先生姓苏, 不姓晏。”

晏里就叹了口气,问她:“陈稚初的先生姓什么?”

没想到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呢,陈稚初觉得好笑, 抬头蹭了蹭他的鼻子, 软软地说:“姓晏。”

“那我是谁?”

“晏里。”

“晏里是谁?”

陈稚初说:“你好无聊。”

晏里说:“谁无聊?”

他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撩火, 陈稚初被他挠得痒, 往后缩了缩脖子,但根本逃不开他的掌控, 她只好笑着求饶:“我, 我无聊。”

晏里又继续问:“晏里是谁?”

陈稚初整个人都粉粉的:“是……是我的先生。”

晏里终于满意了,颊边勾起来一个小括弧,眼睛里都是笑意。

陈稚初推推他:“快去洗澡。”

晏里说:“初初这么着急……”

陈稚初听出了他的画外音, 羞得整半半个人更红了:“你,流|氓……”

晏里说:“在喜欢的人面前才流氓。”

陈稚初说:“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假的晏里。”

晏里又开始翻旧账:“我以前都不知道,初初居然这么喜欢我。”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他又说。

这句话是颜值夫妇的cpf在今晚的演唱会结束后,在微博里发出的感言,他此时说起来,对陈稚初来讲,无异于当众处刑。

她抬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你闭嘴……”

晏里说:“我也很想初初。”

他敛去了笑,但声音更温柔了,陈稚初依然没有把胳膊拿下来,她低低地嗯了声。

晏里说:“那时候没想过有一天会重逢,重逢后又很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倔,不早点来见你。”

“好像是自尊心作祟,觉得自己拗着一口气,不主动过来,就是我赢了。”

“但感情这种事……”他似乎是笑了笑,“只有幸福不幸福,快乐不快乐,哪有什么输赢?”

“我很庆幸。”

庆幸什么,他没再多说了,因为他发现陈稚初又睡着了。

女孩紧闭着眼睛,大概真的累极了,但呼吸是很均匀的,浅浅的,身上全是他的沐浴露的香味儿。

衣服上也是他身上独有的香。

男人的占有欲好像特别能在这种事上获得成就感,他叹了口气,弯腰把陈稚初抱进卧室里。

隔日,《新婚日记》趁热打铁在北京录制了倒数第二期。

倒数第二期还是直播的形式,让他们每一组人进行一场义卖活动,哪一组卖的钱最多,节目组就会以他们的名义捐出一片公益林。

义卖的东西也是他们自己制作,但是不能拿现成的,也不能够去卖签名照。

陈稚初和晏里在卖唱还是卖画之间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去卖画。

顾小北一大早开车来接他们去录制现场,不知道是不是陈稚初的错觉,她觉得他今天黑眼圈似乎格外重,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有精神的样子。

她不由得问:“你昨晚干嘛去了?”

顾小北看向她的目光十分幽怨:“您居然还问我这种问题……”

晏里正在屋子里整理绘画所需要的工具。陈稚初昨晚就发现了,晏里在这边专门为她装修出了一间画室,里面各样工具都十分齐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顾小北瞟了一眼院门,才说:“晏哥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我这人吧,觉得做了好事就得留名,但是你不要让晏哥知道我告诉你了啊。”

陈稚初彻底被勾出了好奇心:“你放心,尽管说。”

顾小北斟酌了一下,说:“就是您一同学,好像是叫什么秋的,昨天突然在演唱会相关的那个热搜里,不停说她跟你认识,说你在学校里风评特别差,经常从各种豪车上下来。

紧接着又有人爆料说不想画画的初初跟您是同一个人,然后又有人讨论你那条裙子嘛,所以那群人就自以为自己掌握了真相,开始到处传播。”

现在网络上的风向就是这样,一群人从某些蛛丝马迹中就以为自己窥探到了事情的全部真相,殊不知他们只是管中窥豹,大多的东西实际上都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但他们传播猜测时的态度却是很自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证据。

关于那条裙子的价格和价值,陈稚初在直播结束后,也在网上看到讨论的了,也知道了那并不是一条普通的裙子。

陈稚初说:“所以你昨天就一直在处理这个事情吗?”

“是,折腾到大半夜,终于把帖子都删完了,不过小范围内还是有人讨论。”

他说完,瞥见晏里出来了,连忙停了话题,陈稚初想到昨晚她短暂醒过来的那一会儿,本来是想拿手机看看微博的,被晏里状若无意地制止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不去看也能猜到那些人都会说些什么,话定然是不好听的,甚至还可能会极其刺耳。人们每次都觉得自己只是轻飘飘对一件事发表了一个评论而已,却不知道无数个这样的评论汇聚在一起,会对当事人造成怎样的伤害。

雪片没有砸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它究竟有多凉。

但这种话这些年陈稚初其实也听习惯了,老实讲,最开始的确会被伤害到。会觉得疑惑、迷茫、委屈、不甘,搞不懂人们为何会如此轻易地就对一件事下了定论,然后就开始居高临下地口诛笔伐。

后来她就渐渐明白了,人性如此罢了,人们惯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对别人进行指责,仿佛这样就能令自己显得高尚了一点似的。

所以后来她就不太在意这些了,她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怎么议论她。

别人怎么看她都是别人的事,那是别人的自由,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就行了,她在意的人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就行了。

但是,尽管如此,当她听说晏里默默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了,甚至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不让她去看网上的言论时,内心还是被满满的感动充盈了。

她不在意是一回事,但是被人如此妥贴地爱着、保护着,又是另一回事。

晏里提着画箱出来时,就看到他们两人神色各异地在车边站着,他把画具塞进后备箱里,走过来,顾小北已经心虚地钻进了车子里。

只余陈稚初一个人还立在原地。

春日的晨光毫无保留地从头顶泻下来,照在女孩的脸上,身上,像落下了一层霜华。

她侧了侧头,忽然说:“好喜欢我们家阿晏啊。”

有些俏皮的声音,她笑得也俏皮,像是刻意在以这样的态度,掩盖自己真实的情绪。

晏里神色一凛,目光冷冷地扫过顾小北缩成鹌鹑的后脑勺:“他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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