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少,一溜烟都是。
很多还都是刚刚注册的小号,只关注了唐心幼自己。
不少人都说,这些账号都是粉丝玩梗自己注册的。
但是等到年会结束之后,那些大号小号,都被认证成为官方账号。
不是说少夫人没有家世吗?怎么这么多大佬集团,都在关注了少夫人。
还都是官方账号,没有一个是高仿号。
这就是他们对没有家世的理解?
“这根本就是豪门团宠!”
有周老把关,豪门中,就没有人知道江天隅本身的能量。
唐心幼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形象在这些年,烙印的更为深刻。
大家也都乐意给唐心幼捧场。
要说对江天隅,那就是羡慕,这一招跟唐心幼结婚,釜底抽薪,将唐心幼这尊大神请回家的操作,可以说就跟这些年江天隅每一次在商场的操作一般,石破天惊,让人措手不及。
早知道还有这一招,众人回头看看自己的青年才俊。
行了,比不过江天隅,齐全。
而那条在全体员工面前亲吻的短视频下面——
第一条热评:坐等喜酒。
作者有话要说:【接档言情】女帝穿成替嫁女配[娱乐圈]
夏国女帝甄氏穿成一本书里的女配夏蓁蓁,十八线女明星,炒作拉踩耍大牌,臭名昭著。
拿的是被迫嫁给拥有亿万家财的病秧子,变成寡妇,被叔伯子侄、公司董事虎视眈眈家财的剧本。
巧了,上一次拿着个剧本,夏蓁蓁坐在帝王的位置上。
人人都等着病秧子岳修堂咽气,男女主开始主线剧情,再对夏蓁蓁痛打落水狗。
只是?
说好的三天翘辫子的岳修堂,婚后第三天就能下床了。
秦蓁蓁那样的作精,岳修堂瞎了眼才能看上,所有人都等着两人离婚的消息……
先后爆出——
岳修堂给秦蓁蓁买了一个娱乐公司:给她玩。
岳修堂投资了一部历史大剧《女帝》:她是女主演。
已经成为影后的秦蓁蓁领奖后,被岳修堂带上车,小心翼翼的亲吻,他的妻子,在镁光灯下美艳摄目。
夏蓁蓁:你怎么还没咽气?我皇位呢?
岳修堂:生个太子吧。
●婚后甜饼。
●爽、甜。
【接档言情】我是青山抱明月
宋时月在一个傻子身上重生了。
上一世,仙京女帝宋时月,斩首三千仙门,踏平魔界万军, 倒施逆行,暴虐无道,让势不两立的仙魔两族不惜联手,攻破她的极乐宫。
万军阵前。
被她骂着“驴一样的蠢东西”长大的徒弟,将她一剑穿心。
彼时,修真上上下下,都是谤她、笑她、轻她、贱她、恶她的声音。
到了带着一身骂名离世。
燕家嫡女燕清秋是个傻子,被庶弟庶妹变着法的欺负,前夜磕破了头惨死,被宋时月借尸还魂,宋时月捂着头,看着不怀好意的一家子。
她是宋时月,百倍奉还的宋时月。
再入仙界,谁知道早就物是人非。
往日端正刻板的小徒,成了大仙尊,开始轻浮起来,欺负她是个傻子不会喊非礼,就动手动脚,极尽撩拨。
中了情毒时,还仗着仙力强行抱着她,小声声,缠绵绵的叫师尊。
醒了以后。
大仙尊兰厌跪在床下。
腰肢酸软的宋时月脚尖抬起他的下巴:还真是驴东西。
第108章
唐心幼睡意朦胧, 他听见江天隅说,乾阳山下的阵法有了异常,他要去查看, 唐心幼睡的正香, 嗯嗯啊啊的答应着……
却被江天隅逮住,在鬓边而后温柔地厮磨了一会儿,像一只粘人的狗崽子。
唐心幼早就熟悉他这一套, 瘫着继续睡,就是不睁眼,不出声。
“小懒虫。”
睡梦间,唐心幼听见江天隅关上卧室的门,已经离去的声音。
梦里, 唐心幼想着, 晚上折腾她,大清早还不让她睡觉, 想想怎么可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心幼磨磨蹭蹭的想要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眼睛都被糊住了。
怎么眼睛就能被糊住呢。
她揉了揉揉眼睛, 慢慢醒过来。
这是哪里?
她愣神了片刻。
昨天应该是跟江天隅两人一起住在新宅里才是了……
这里雕花窗棂, 她的一张木板床, 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经书。
嗯?
这是乾阳山, 还是一百多年前的乾阳山。
唐心幼坐起身子, 她将双手从眼睛上挪开, 手掌不知道怎么有些痛。
才发现自己的小手肉嘟嘟, 小手指头圆乎乎,手臂白白的像是一截嫩藕,从灰色的道袍中漏出来。
她再看向她的小短腿, 只有一点点长。
这一下唐心幼算是全都醒了。
唐心幼两只小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从床上爬下来,她踩在鞋上,给自己穿好合身的小道袍,头发散乱着,她来不及扎,穿上鞋,迈着噔噔噔的小步子跑到院子里的大水缸前。
水缸里养着一株莲花,更是游弋着一黑一白两条鱼。
两条鱼像是有灵性,听见有人声便都浮了上来,吹出两个小泡泡。
水面绽开涟漪,唐心幼对着水,捋着自己的头发,勉强看清楚自己的圆乎乎,肉嘟嘟的小脸。
这是……
她才五六岁的时候?
只是水里的倒影,那个女孩眼睛红肿,鼻尖粉嫩,小嘴撇着,粉嘟嘟的小脸蛋带着委屈。
唐心幼惊讶着,水里的小人也惊讶着,她是在二十一世纪吗?怎么回事儿?
江天隅呢?
两只鱼儿下潜。
“今日起的倒是早,怎么,道德经背会了吗?”身后响起江天隅的声音。
唐心幼立刻回头。
“师父。”嘴里脱口叫出,唐心幼捂住嘴。
“昨日打了你的手掌心,今天就不想叫师父了?”乾阳山真人问道。
“不是……”唐心幼看着眼前的人,物,这确实是一百年前,分毫不差,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唐心幼不解,但是手上的痛感,原来是被师父打了手板。
那红成一片,像是两个核桃大小的眼睛,应该当是被师父打手板以后太过委屈,才哭红的。
“头发怎么乱着,也不知道梳一梳……”乾阳山真人不苟言笑,却已经变化出来一把梳子。
唐心幼很久没被师父梳头了,当即想着,既来之则安之。
“过来坐这儿。”乾阳山真人说道。
一蹦一跳的唐心幼就乖乖坐过去了。
兴许是被江天隅那个狗崽子啃多了,乍一见端正刻板的师父,唐心幼的恍如隔世之感尤为强烈。
“手手疼。”唐心幼感觉有一个小孩说道,她应该没有完全拿到自己身体的主动权。
“你这是怪师父打你了?”乾阳山真人停住他梳头发的手,低声问道。
“不是不是。”唐心幼连忙说。
师父在管教孩子学习技艺这方便,从来都是严苛的。
就算是平日有多宠爱唐心幼,真是到了考验唐心幼玄学水平的时候,乾阳山这位真人,手里总是拿着一柄戒尺威吓。
唐心幼卖惨,将自己红着手心的小手给师父看。
“下次考较,记得要仔细背牢,不要贪玩了。”
“是。”
唐心幼眯起眼睛,一把小梳子,轻轻的给她梳头,一点点将她的头发梳通顺,慢慢拢在一起,在发顶,站起来,拢成一个小丸子。
不多时,唐心幼的小丸子头就被扎好了。
用的是今年过年时,师父给准备的花头绳,颜色鲜亮。
她笑嘻嘻的:“师父今天要背什么呀?”
“还是背道德经,你慢慢背。”乾阳山真人将小徒从凳子上抱下来,放到地上。
要是往日,小徒一定撒欢一样跑到水缸前,对着水缸里的水,查看她的丸子头是否娇俏。
从小就爱臭美,偏偏修道上悟性又高。
叫她断了爱美的心,还是断了修道的路,乾阳山真人也不知道该不该掰过来。
就放任自流到现在。
瞧着她修行比宿朝还要有成效,真人心一软,就随她去了。
“手手疼。”唐心幼又说了一遍,她还给师父看她红红的手心。
唐心幼扶额,这是她往常找师父要灵药的惯用伎俩。
当时年幼,还不知道师父在她手疼脚疼,摔了磕了时,给她吃的灵药,就师父自己炼的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