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自嘲,“罢了,我落在锦觅仙上这里又岂是一枚簪子呢?呵!”失神地离开了。
锦觅奇怪地看着离去的旭凤,“凤凰是怎么了?就那么舍不得这簪子吗?那,我还是还给他吧。”
润玉笑笑,“不急,以后再还给旭凤。”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锦觅点头。
润玉带着锦觅来到璇玑宫里,从一个格子里拿出一份帖子,“这便是四千年前父帝与水神立下的婚贴。”
锦觅打开,赞赏,“好字好字。”
润玉笑笑,递给锦觅一支笔,“现在还请锦觅仙上补上你的名讳。”补上了名字就真的不会在更改了,你会是润玉最亲密的人,我们永远会不分开,上神誓约将真正地应誓。
锦觅接过笔在“润玉”两字旁边写下“锦觅”二字。
润玉赞叹,“锦觅仙上的字也写得真好,洒脱淡然。”
锦觅很自得,她可是被她师父一笔一画地教得的。
咦,是那晚的魇兽!
锦觅随手变出一瓣白菜喂这小兽吃,这小兽居然不屑一顾,高昂着脖子扭头去润玉那去了。
润玉摸摸魇兽的头,结果那小兽又跑回来吃了白菜。
锦觅微微张嘴,最后笑道,“有前途,小小年纪就学会吃软怕硬了,有前途。”
润玉笑着说,“润玉清寒,只一间陋室,也并无什么贵重东西可送,只有这魇兽还算稀有,锦觅仙上若喜欢就把它送给你了,还望莫要嫌弃。”
锦觅摆手,“不嫌弃,这魇兽多可爱有趣啊。”
润玉上前,握起锦觅的手,“自今日起,我便唤你‘觅儿’,可否?”
觅儿?我每次做的比较好的时候师父便会这么唤,那小鱼仙倌今后天天这么喊,那我可不可以当做每天都表现得很好啊?锦觅不禁期待得笑起来,“当然可以啊。”
锦觅看看四周,都是一些假花假草,“小鱼仙倌,你这里太清冷了,我给你布置一下这宫殿吧,增添点真实的颜色吧。”
润玉笑着点头。
锦觅施法,瞬间,整个宫殿花草为伴,香气怡人,生机勃勃,看着特富有生命力。
作者有话要说:婚约前,润玉只是对锦觅有些好感。他是一个谨慎克制的人,不会对一个人产生感情的,即使有好感,若没有婚约,绝对会逼着自己剪断这份好感的。
而当有婚约后,锦觅已经是他光明正大的未婚妻,以后会永远在一起,就会放任这份感情。
也恰好,锦觅的性格让润玉也越来越喜欢。
☆、37
润玉要去布星,锦觅便在璇玑宫等候。
只是,她怎么感觉好像忘了一件事啊?算了,反正以后会想起来的,锦觅已全然沉浸在润玉为她送过来的一桌美食了。
栖梧宫内,旭凤伤神地呆坐着,被报查到上次他涅槃的事与彦佑有关,还似乎和水神也牵扯上去了。
而破军正好来报,南天门被人夜闯。为了查清楚,旭凤派燎原君全力搜索。
这味道真不错,比那天宴席上的菜还要好吃,也不知小鱼仙倌是从哪里找来的厨子。
锦觅眼睛一闪,抬头看向假山那一处,“扑哧君,出来吧。”
青色的光芒一闪,风流不羁的彦佑甩一下鬓边的头发出现了,“美人啊,你还有心思在这吃东西,我都要被火神抓走了?”
锦觅奇怪,“凤凰干嘛抓你啊?他想吃蛇羹了?还是要泡药酒啊?”
扑哧君假装一脸紧张地抱着自己,“你比那火神还可怕,可怜我六界第一美男就要这么没了啊。”语气一哀三叹。
锦觅翻了个白眼,“到底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彦佑挑眉,“得了,不用了,我哪需要你来帮忙啊?这次只是来跟你道个别,我要走了。”
“彦佑君走得了吗?”旭凤也过来了,随后一大批仙兵将将将彦佑包围起来。
“凤凰,为什么要抓扑哧君啊?”锦觅焦急。
旭凤痛苦地看着锦觅,不说话。
锦觅对上那双丹凤眼,“你怎么了?干嘛这副表情?”还在可惜那枚簪子?大不了还给他呗。
那边彦佑与众天将打起来了,旭凤看他们不敌,也加入进去。
“诶!怎么还一轮一轮地上啊?”锦觅也要上前帮彦佑,却被润玉拉住了。
“小鱼仙倌,你别拦我,再这样下去,扑哧君就没命了。”锦觅很是焦急。
润玉安抚,“不急,旭凤现在不会杀了彦佑的,我也需要证明一件事,以此还我的清白。”
润玉也加入了进去。
搞什么啊?彦佑到底做了什么?眼看扑哧君一人势微,就要被抓住,锦觅在旁边心急如焚。
“彦佑的水系法术抵不上,不如加点火系法术?”旭凤“好心”建议。
忽然,一黑衣人甩出一朵火花向润玉袭来,润玉反应很快,一脚踢过去,“火灵珠!”彦佑趁机逃开了。
那黑衣人很快被抓住,是鼠仙!
旭凤和润玉压着鼠仙面见天帝。
事关扑哧君,锦觅不顾凤凰和小鱼仙倌的阻拦也跟上去了。
大殿里,天后拿出一叠有着向水神邀约的信件污蔑鼠仙害火神是由水神和夜神所指使。
锦觅不服,起身,“天后未免太武断了,就凭几封似是而非的信件就凭空污蔑凤凰被害是水神爹爹和小鱼仙倌指使的。”
润玉看到锦觅如此着急站出来维护他,心里暖暖的,好像这是他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护着,真好啊,他也会被人关心爱护了。
天后轻轻地笑了,“花神急着出头,是不是说明害我儿一事花界也有参与?”
“哼!花界若要杀了你的宝贝儿子,早在他涅槃掉在花界水镜那一日,我就直接杀了他,何必还要救他?早知有你这样一个母亲,当日我就不该担心火神的伤势巴巴地送去清霜灵芝,更不会赠上夜幽藤!”
看那天后还要说什么,锦觅抢着开口,“那信件上又没有我爹爹的亲笔,天后就左一个水神,右一个夜神。我写几封信,上面也添几笔天后的名字,是不是可以说天后背叛天界,要归我花界啊?”
天后愤怒,“一派胡言!花神可真是巧舌如簧啊。”
锦觅冷哼,“许天后忘恩负义颠倒黑白,就不许我陈词锐理啊!”
天后气怒,“既然与花界无关,就不劳花神费心了,天界的事物也轮不到花界来管!”
锦觅说,“我是不想管天界的事啊,只是天后都能随意冤枉污蔑到我的爹爹和未婚夫,还不许我争辩几句?”又对着天帝说,“我花界治理花族及事物都是按照界规来,无论职位大小、修为高低,界规面前一律平等。天界作为六界第一,不知天帝陛下是凭何掌管天界的?”
天帝很是贤明,“自然也是依天界的法度来管理的。”
锦觅疑惑,“那天后无证冤枉水神夜神是何道理?凭的是她天后位高权重?”
天帝看了一眼天后,“天后是爱子之心过甚,才失了气度,花神过忧了,旭凤涅槃一事也确与水神夜神无关!”
荼姚不甘心,“陛下!”
天帝低声警告,“够了!”那花神不仅是梓芬之女,还是花界之主,他不能让她对他有不满。
锦觅满意了,走下台阶,来到众仙前,又呛着质问鼠仙,“当日宴席,我被一只老鼠吓得尖叫出声,毁了寿诞宴席,才露了颜面,是不是你故意的?你弄几封书信牵扯水神爹爹,又来个灭日冰凌杀害火神扳上夜神,如此害我们,是何居心?!”
鼠仙慢条斯理地向锦觅道歉,“当日宴席是我不对,在下只是以为花神是天帝的骨血,想看天后的笑话罢了。至于为何牵扯上水神夜神害火神,要怪就怪天后了。”
锦觅不解,她什么时候是天帝的骨血了?还与天后有关?
天后大怒,“大胆!”花神一界之主她不好掌管,你一个小小的鼠仙,居然敢如此不敬!
鼠仙不屑,“天帝陛下,天后自登上天后之位,便携势弄权,大兴鸟族,纵容穗禾公主党同伐异,拥兵自重。对内掩袖共馋,弑神戮仙,对外纵容火神佣兵伐功矜能,既无母仪之态,又无容人之度,阴险毒辣无出其右!我实在不忍天界被天后搅得乌烟瘴气,今日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匡扶天道,为那些无辜枉死之人出口气!牵扯上水神夜神,就是为了让他们与天后势不两立。敢问天帝,你可还曾记得花界为何叛出天界,可还记得笠泽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