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总司同人)三十桑(冲田总司同人)+番外(5)

作者:未名精灵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小纯谆谆教导:“男神就是超越了老公的完美老公。”

“老公又是什么?”冲田求知若渴。

“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

“什么?”

“夫君。”

“还是没听懂呢!”

“夫君,夫君。”

“我在呢!”

小纯这才反应过来被冲田摆了一道,捶了他一下。冲田笑得嘴里淌蜜。

小纯走后,直到听不见她的脚步声,冲田才对阴影处道:“斋藤兄,你都听见了吧?”

斋藤从暗处中走出来,说:“不是有意偷听。我见过你脱队这么久没回去,过来找你。”

冲田严肃而郑重:“斋藤兄,今天你听到的话不要告诉副长。山南他一直怀疑小纯是密探。小纯她有时说话是有些神神叨叨,但是我和她相处这么久,我能保证她绝对不是密探。”

斋藤沉默了片刻,应了一声:“好。”

冲田走后,斋藤叹口气,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对某一处说:“副长,出来吧!”

山南从一条窄道闪身而出,只说了四个字:“红颜祸水。”

日本不仅是分餐制,每一份的饭量还很少。吃饭像作山水墨画,擅长留白,小饭桌上三四只碗,只碗底一点菜,像浮凸的碗底花纹。本来资源就匮乏,天皇又下“禁肉令”,家常的、刁钻的肉类一律不准入口。庶民连大米都吃不起,每日两餐,餐餐萝卜配小米。像春代这样的家庭,也只是豆腐萝卜,腌渍小菜,味增汤,偶尔有两条小鱼,隔三天吃一次大米饭。

纵是小纯适应能力超强,也架不住天天这样剐油水。本来就吃不惯日本菜,量又那么少。小纯本来就瘦,如今更是皮包骨头,像一副行走的骷髅架子。只是身体被包在宽衣大袖里,单只看俏丽的脸,还以为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吃不好,首先连累的是睡眠,每夜翻来覆去听肚子敲“架子鼓”。早晨起来眼底青黑,脚步虚浮,端着一盆衣服东倒西歪地去河边洗。

小纯昏昏沉沉的,嘴里酸水直冒。远远见着一个人影子走来,看着看着那人影子就变幻了形态,脖子上怎么不是脑袋,而是一颗白嫩的鱼肉丸子?这年头,鱼丸子都成精跑出来闯世界了?不管了,先咬为妙。

小纯扑到鱼丸精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肉脸就是一口。咦,怎么咬不下来?换另一边脸,再咬。

“啊——啊——疼,疼啊!”一叠短促的高声痛呼。

小纯揉揉眼睛一看,鱼丸精怎么变成冲田总司了?冲田捂着脸,疼得呲牙咧嘴。

小纯推开他,像是找到了能放开撒娇的人,再也顾不上形象,在地上滚了两下,崩溃大哭:“冲田,你去给我偷只□□!”

晚上在屯所里,冲田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重又穿上干净的小袖,腰间插入加贺清光。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永仓新八靠近冲田,贱兮兮地说,“让我来瞧瞧,是谁把我们家可爱小总司的可爱小脸蛋咬了?我去砍了他。”

“你敢!”冲田说,“猫抓的。”

“哪只猫?”永仓揎拳捋臂,“我去帮你抓来□□一百遍啊一百遍。”

“呛啷”一声,冲田用拇指顶住刀柄,向上一提。

“小总司,有话好好说嘛!”永仓贴着墙壁一步一步向外挪。

“等等,”冲田叫住永仓,“附近哪有养鸡的农舍?”

第 6 章

今夜月黑风高,正是偷鸡摸狗的好时候。庶民所聚集的村子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有节奏的短促狗吠,像是更声。冲田总司灵活地跃过矮栅栏,一个漂亮的单膝跪地。小矮棚里一群瘦鸡焉头焉脑地挤在一起打盹,一股浓郁温暖的瘟味飘出来。冲田就近揪出来一只。

那鸡睡得正香,突然被“扼住命运的喉咙”,白眼一翻,引颈长嘶一声。冲田吓得一抖,忙去捏住它的尖喙。屋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低低的说话声。

冲田身先于心,手起刀落斩下鸡头,然后匆匆扔下一百文钱,脚尖轻轻一点,翻出栅栏。

冲田把一只无头鸡递到小纯面前。小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说:“你不会真的去偷鸡了吧?我那天就是饿得受不了,崩溃到胡言乱语……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冲田心里想:“你怎么不夸夸我,快夸夸我啊!”嘴上却说:“偷鸡摸狗岂是君子所为。这是我花一百文钱买的。”

“一百文钱买只无头鸡?而且是一百文钱……”小纯仰天长叹,“一百文钱能买十只鸡了。你这个败家玩意。”

骂归骂,鸡还是要吃的。小纯烧了一锅开水,揎毛拔毛,洗得白白嫩嫩地再开膛剖肚掏出内脏。小纯不仅爱吃还会做,把能搜刮出来的调料都搜刮出来,因陋就简,在简易的小锅灶上炖出“满汉全席”的气势。

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冲田、小纯和春代三人窝蹲在厨房的小桌前。烧好的鸡看着浓油赤酱,闻着却是鲜香无比。小纯把两只鸡大腿各夹给冲田和春代,说:“尝尝本大厨张雪纯的手艺。满分一百分,我给自己一百二十分,不怕自己会骄傲。因为虽然我骄傲,但从不会落后。”

冲田和春代各咬了一口鸡腿,眼睛直放绿光。春代喘了一口气道:“说起来,我都被小纯带坏了,竟然破了戒。”说完又咬了一口。

“怎么样?小弟弟。”小纯问冲田。

冲田抽不出嘴来说话,只是一个劲猛点头。

一只鸡吃得像开茶话会。小纯手指一敲桌子,摇头晃脑:“说到吃,单就这个豆腐,就百多花样。大吃货袁枚的著名吃货著作《随园食单》中记录有一‘蒋侍郎豆腐’。先将豆腐两面去皮,每块切成十六片,晾干用猪油熬清烟起才下豆腐,略洒盐花一撮,翻身后,用好甜酒一茶杯,大虾米一百二十个。先将虾米滚泡一个时辰,秋油一小杯,再滚一回,加糖一撮,再滚一回,用细葱半寸许长,一百二十段,缓缓起锅。袁枚吃货不仅提倡吃豆腐,还特别爱吃豆腐。再有一次,杭州一个名士请他吃豆腐,这豆腐是和芙蓉花在一起烹煮的,豆腐清白如雪,花色艳似云霞,吃起来清嫩鲜美,令人拍手叫绝……”

冲田和春代异口同声道:“你不要再说了。”

小纯揽住冲田的肩头说:“小弟弟,以后跟着姐混吧!跟着姐混吃香喝辣。”

冲田在新选组中是一番队队长兼副长助勤,每天有定量的禄米,年薪约一千三百万日元,折合人民币约七十四万元。妥妥的“江户高富帅”。

他住在屯所,吃“大锅饭”,每天能余下不少的禄米。无论刮风下雨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悄悄去庶民农舍或是养殖场买猪鸡鸭等家禽。天皇的“禁肉令”随权力日渐稀薄逐渐失去效用,但幕府将军依然恪守,导致民间吃肉只敢偷偷摸摸。

采买完后,提着禄米和家禽跨越大半个京都送到石田医馆,给他的小仙女。然后再跨越小半个京都去上班。

日本的砂糖由僧人从荷兰和中国引进,价格昂贵,一般的平民消费不起。冲田也是成罐成罐地买,因为小纯有生理期痛经的毛病,而红糖暖宫是民间的智慧。

冲田常常留下来和小纯她们一起吃饭,有时也宿在医馆。

天气逐渐热起来,夏天悄悄地来临了。小纯躺在浴盆里,泡得浑身酥软。她高声唱道:“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武装的弟兄们,抗战的一天来到,抗战的一天来到了……”唱着唱着觉得不妥,遂换了一首:“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敞,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

隔着一面墙壁,冲田从墙壁上的小木窗户向里喊:“水温是凉还是烫?”

“刚刚好。谢谢总司弟弟!”小纯回道。

冲田往灶肚子里又扔了几根木柴,火焰“扑滋”一声,向上一窜,燃烧得更旺了。不多一会,浴室传来小纯的尖叫声:“烫死了!烫死了!”

“叫总司哥哥。”冲田继续往灶里填木柴。

“啊——烫啊!烫死了啊!”小纯从浴盆里欠起身,脚下一滑,又掉了进去,“哥哥,总司哥哥,总司哥哥。”

冲田得意地拍了拍手上的木柴灰。

小纯穿着她那套草莓花边睡衣,头上包着棉布巾,从浴室走出来,说:“亲,你去洗吧!我帮你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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