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总司同人)三十桑(冲田总司同人)+番外(26)

作者:未名精灵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小纯顿时神采飞扬起来:“这叫‘狸猫换太子’。我怕被小偷惦记,特地准备了两个钱袋子,一袋真银子,另一袋是石头子。不敢说小偷摸的一定是石头子,但也是一种掩护不是。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你今天带走的其实就是那袋石头子。”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小纯兴奋得扭动了几下,却听身下的冲田发出“嘶嘶”的忍痛叫声。

冲田咬着牙说:“不给我还总是撩拨我!”他动了动腹部。

小纯向下一看,不知何时滑坐到了冲田的“要紧处”。她立马弹跳起来,连忙道歉:“哎呀,真是对不起,对不起总司弟弟!”

冲田把双手枕在脑后,平复了微皱涟漪的心,好整以暇地看着小纯说:“你就说怎么办吧!道歉没有用。看看你今天做了多少值得上‘账本’的事。”

小纯赔着笑道:“记账上,都记账上。”她心想,一个虚拟的“账本”,还不是想赖就赖。

冲田说:“别想赖账,想都不要想。你可别忘了,这本‘账本’是你给我的,出尔反尔的话就是小人。对付小人,我只能先礼后兵了。”

小纯咬着手指甲,恨恨地盯着他。冲田翻了个身,趴在榻榻米上,说:“小仙女,过来,帮夫君捶捶腰。我少记你两笔账。”

小纯膝行至冲田的身边,伸手按住他的双肩,推捏了几下,又握起拳头顺着脊椎向下有节奏地捶打:“我给总司弟弟做个‘马杀鸡’,总司弟弟能不能告诉我今天在库代子那里有没有发现她的可疑之处?”

冲田把小纯没有来得及叠的襦裙拿过来枕在脸下,闷闷地声音传出来:“她的虎口处没有茧,十指也没有。看来不仅没拿过刀,连粗活都没做过呢!”

“我今天也仔细看了她的喉结,”小纯说,“是平的。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如果是男人扮女人,又不想被人识破,首先就要遮挡喉结。”

“哎——”小纯长叹一声,“这简直是大海捞针。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长相,是不是潜伏在花街也是不一定的事。上哪去找这个人哪!”

“你看不见他,但他不一定看不到你。”冲田说,他经验丰富,“不仅是我们想杀他,而他同时也想反杀我们。所以他一定会有行动的。”

“我们只能等了?”

“继续在花街晃悠吧!”冲田苦恼地说,“明天还要把钱还给松下小姐。”

小纯凑近他说:“那个库代子好像对你有意思!不是好像,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冲田怕冷似的抖了一下:“你能说些温暖的话吗?”

“温暖的话?”小纯翻起眼皮想了想,“库代子对你的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

冲田去抓小纯的脚踝,被她闪身避过。冲田只一句话:“你等着。”社会我冲哥,人狠话不多。

第二天的傍晚,俩人收拾了一番,准备再去花街。冲田一想到松下库代子,走路也像是上吊,一阵阵的胸闷气短。门口站着几位揽客的游女,一见到他俩,抱着他们的手臂不放,甜腻腻地撒娇。有人过来挥开她们,说:“两位大人有固定的姑娘了。去去去,去门口守着去。”来人走在前面,引着冲田和小纯去新包厢。

今天不同往日,生意有些冷清,从走廊经过许多包厢,都是满屋子的空静。小纯有些纳闷,这世界只有游女的生意不会不好。毕竟食色性也。

包厢里已点上灯笼,两只对放在屏风前。冲田和小纯坐定了。冲田盘着腿,一只脚压住小纯的长袴角,怕她故伎重施,借故脚底抹油。

还是那两个小童子,一前一后端着茶和点心进来。这次盘子里多了酒。这两个说是童子,其实难辩男女,还没有束发,齐额流海,黑长发披在肩上。粉雕玉琢的圆脸蛋,腮部像白中带粉的桃子肉。

小纯心想,松下库代子容貌欠佳,又是女生男相,就算有人好她这一口,也是小众。有两位童子俯首贴耳地伺候,这等高级侍遇,想必是有其他的什么背景。

库代子姗姗来迟,连忙掩着口娇声道歉:“奴家来晚了。方才有一位熟客见着奴家死活拉着不放,说到大人这里来,还惹得他不高兴呢!”

小纯捧场地笑起来:“这是说明松下小姐非常受欢迎啊!松下小姐的魅力我昨天就领略到了。”

冲田也跟着笑着,却是“莲子心”,心里说:“你不来最好!”

“今天和两位大人来玩猜拳吧?”库代子说,眼睛却是盯着冲田的,“大人会玩清国的‘杠子’吗?”

小纯已经习惯冲田身边的女人视她为“眼中钉”。虽然她现在是武士打扮,性别是男。她指指冲田说:“污二郎非常擅长这个,和他划吧!非常刺激的。”

小纯百无聊赖地嗑着瓜子,偶尔喝口茶。像小时候跟着她爸爸去吃喜宴,人家的快乐和她不相干,她只负责观看。只觉得无聊。

冲田把膝盖贴着她的腿,向她传达自己的热,自己的存在。小纯不是一个依赖性强的人,反倒是冲田常常抱怨她和自己不够亲近。冲田总把她当作事物的精华,饭团心的梅子,椿花的心蕊,西瓜中心那一块,小心呵护疼爱。他用一切小细节告诉她:我在,我永远在。

库代子双手各执一只筷子,向前一探脖子:“杠子杠子,鸡。”

“杠子杠子,老虎。”冲田赢了。

“奴家输了。”库代子咬着下唇,嗔怪地瞥了冲田一眼,拿起酒瓶斟满酒杯,翘着兰花指把酒送进他水缸似的阔嘴里。她抓住冲田的手,说:“大人,再来。”她魅惑的眼神像一张捕鸟网,伺机将冲田兜头罩住。

小纯算是看明白了,他们不是她的“恩客,比起游女,她反倒更像个“恩客”。

小纯又抓了一把瓜子,一边看戏。突然她的腹部一阵绞痛,“咕咕碌碌”直响。她从地上跳起来,不料袴角被冲田压着。她使劲向外拽,憋得满脸通红,满头大汗。冲田不看她,继续和库代子划“杠子”,只把身子向后挪了挪,压得更紧实了。

眼看就要“大雨倾盆”,小纯猛地一使劲,“嘶啦”一声,袴角被撕开一条大口子。她按着肚子,简短地表示:“茅房。”

小纯拉完后刚走到茅房口,又转身跑回去,反反复复数次,她笃定是被人下了泻药。今天的空房间多,小纯拣了个靠茅房近的,一进去就趴在地上。她虚飘飘地仿佛成了仙。左脸枕在榻榻米上久了酸痛,她头一偏,换到了右脸。她首先想到的是库代子想和冲田单纯相处,嫌她碍眼。

“唉,”小纯叹口气,“我怎么生来就是做‘炮灰’的命呢!”

小纯久不回来,冲田料定她又“金蝉脱壳”。也没了和库代子周旋的心思,从袖子拿出银子放在小几上,说:“松下小姐,这是还给你的钱。”

库代子拿过一边的长烟斗,点燃了,慢慢地抽起来。她嘟起嘴,马脸拉得更长,撇着两条粗黑眉头,说:“奴家只是不明白,明明是大人说自己重口味,点名要长得像男人的女人,奴家才被带来陪大人的。怎么从昨天一见面大人就如此冷淡,生怕和奴家有一点牵扯。倒是对自己的弟弟非同一般呢!”

她侧过身委屈地把一头乌发髻枕在冲田的肩头:“冲田大人,您真是薄情寡义!”她衣服下的手,悄摸摸地拧开烟锅,从烟杆中抽出一把圆细的针刀。

“冲田大人”四个字在耳边炸开,冲田心下一沉。他定下心神,轻蔑地骂道:“维新叛贼。”

“冲田君是在说我吗?”忽然樟子门拉开了,从门外进来一个人,是那两个童子中的一个,已换了一身日常的黄灰小袖和长袴。他走到小几前坐下,两手撑在膝上。

“君太大人。”库代子向他深深点头行礼,因为她还贴身挟制着冲田。

冲田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地跳起来,被库代子按住,针刀抵住他的脖侧:“别动,冲田大人。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请放心吧,你的女人会和你见面的。”

另一房间里的小纯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从小她妈妈就爱点各种香熏,她被培养成一名鉴香师。屋里不知何时燃了一盘迷香。迷香以“色”迷人,多半香味绮丽,引人闻了又闻。但这屋子里的迷香却是淡而无味,素雅简致。所以等小纯发觉时已是雪上加霜,腹泻加迷香,她像枕着一朵云,就要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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