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总司同人)三十桑(冲田总司同人)+番外(24)

作者:未名精灵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冲田摸着抬起小纯的下巴,说:“那个‘维新叛贼’好男色,而且只喜欢美少年。”

小纯说:“这个人在暗处,按理说‘钓鱼’是斋藤君的强项。他也是美少年呀,为什么非要派你来?‘夏日祭’都没能去玩。我这乡下来的村姑想见识见识大都市的繁华也没机会了。”

冲田叹口气:“还不是因为我把你晾的浆糊当成‘生发剂’给了副长……被他穿小鞋扔到这里出差。”

小纯“噗嗤”一声笑出来。“还笑。”冲田轻掐了一下她的下巴,“噢,我忘了一件事,这个人好像喜欢穿女人的衣服。”

“喜欢穿女人的衣服?”小纯想了想,“那我估计他可能是‘性别认知障碍’。”

“‘认知障碍’?那是什么?”冲田纳闷地问。

“这个说来话可就长了。”小纯思考片刻,有了主意,“我们明天去花街逛逛吧!”

“啊——你是想考验我吗?”

“你想多了,别把自己想到哪里就不好了。我是准备大大方方去抱美女的。”小纯在冲田的胸口戳了一下,“我问你,如果你喜欢美少年,又爱穿女装,本身就古怪,不能正常地去恋爱,更不可能去大街上抢人。那你会去哪里猎艳?”

冲田若有所思:“花街?”

“真聪明!看来我们家的小总司也有这方面的同好心理啊!”小纯眨眨眼。

“我不管你说什么,反正全记在账上。”冲田放在胸口的手指一弹一弹。

“怕你!”小纯的眉头向上一扬,“风月场所鱼龙混杂,只要有钱,再与众不同的情感诉求都能得到回应。再来,花街人潮涌涌,总能遇到个把两个同好。”小纯感慨道:“这位‘维新志士’真是爱□□业两手抓,两不耽误啊!”

过了一夜,俩人又蛰伏到傍晚,准备出门。小纯嘴里咬着发带,双手举在脑后把头发拢在一起,束了个高高的马尾。头发已经洗得不怎么卷了,并不会引人注意。她穿着冲田的小袖和袴,做武士的打扮。她的身材薄而平,又有棱角。像折平的牛皮纸袋子。她用白棉布缠了一个抹胸,把本来似有还无的一点胸部彻底“抹”掉了。从前从后看她都像是一个羸弱的少年。

小纯张开袖子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笑道:“看来还是能冒充一下美少年的。”

冲田给她一把肋差,她把肋差穿插过腰间的角袋。和冲田一起走到门口。

冲田却忽然一转身,横起一条腿抵住门框,抱胸靠在门壁上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钱。这位小美人,请‘留吻’一个。”

小纯压低声音,宽着嗓子发出男声:“没听说冲田大人好‘男风’啊!莫非是我情报有误?若冲田大人是此道中人,大概是‘褥被’吧!所以寡廉鲜耻,厚着脸皮在这里找‘被子’?”

冲田浮浪一笑:“天道、地道,不如做强道(盗)。我到底是‘褥垫’还是‘被子’,让我亲一下你就知道了。”

他把小纯推靠在樟子门上,低头去吻她。长长地一个吻,直到把小纯吻得像条搁浅的鱼,才离开她的唇。冲田把手臂从袖子缩进衣服里,横放在腹部。浪人一般都是这种打扮,把破败镶上浪荡不羁,立刻就有了一种英雄末路,荡气回肠。冲田平常还是规规整整的,到底是个吃公家傣禄的武士。只是现在他太高兴,放飞一下自我,迈着八字脚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

大阪的花街不像京都和江户那样有规模,其中也有些隐秘的较下等的“个体户”。艺伎和游女不同,艺伎是卖艺不卖身,是“尚可拣夫”,游女则是“人尽可夫”,是现代社会所说的“失足妇女”。

冲田和小纯“上交”了佩刀。俩人要了个包厢,一个年长的女性领了四个姑娘进来。游女和艺伎的打扮不同,明显的区别在于腰带,游女的长腰带是垂挂在身前的。也有一种流丽的美。只是堆叠得太多,有些累赘。为了应付那重量,年轻的姑娘有的偷偷用手扶着后腰,像怀孕的大腹便便。

小纯抓住一位姑娘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又吹了一口气,陶醉道:“小美人儿的小美手,瞧这白的嫩的。爷喜欢。”

她又隔着和服去摸另一个姑娘的大腿,咽了口口水说:“美人,这衣服不便宜吧?跟了爷,以后美人的衣服爷全包了。来,站起来把衣服撩起来,让爷摸摸大腿。”

她一路品鉴过去,又要摸“小三”姑娘的胸,被冲田揪着领子拖了回来。他礼貌地冲老板娘重重一点头:“在下这弟弟没见过世面,是在下这做兄长的管教不周,失礼了。”

武士在外有许多特权,但在花街这些特权被暂时‘冻结’。花街是最光秃秃最讲实际的地方,只以金银论等级。这铜臭世界是微型的“自然界”。

冲田把一包银子搁在小几上,说:“我们兄弟俩都是重口味的人,把你们这里最像男人的女人叫来。”

老板娘声色不动。在这风月界沉浮,见惯人性的光怪陆离,早已见怪不怪。她俯身叩首:“请两位大人稍候。奴家即刻安排。”说罢,带着几位被“嫌弃”的姑娘后退着走出房间。姑娘噘着小嘴,嗔怪地看了小纯一眼。小纯对她抛了个媚眼,飞了个吻给她。

“老板娘一点都不惊讶,看来在这里有特别嗜好的人还是不少的。”小纯说。

冲田不看她,也不搭腔。小纯撞撞他:“怎么了?污二郎?”

冲田瞟了她一眼,半晌悠悠地说:“连女人的手都比我的手好摸?”

小纯倚着小几一只手支起下巴,说:“亲,你有一个特长,加入新选组是你的损失,如果全面发挥你的特长,在江户你早已富甲一方。”

“什么?”冲田斜眼看她。

“开醋坊。”

冲田向前一步去扑捉她,小纯早有准备,迅速闪身到一旁。对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哼,”冲田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哪个煎饼裹果子冒充小舞伎来勾引在下。”

小纯正要反驳,门外长廊传来细碎的木屐踏地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个梳齐额童发的童子在门外叩首,起身后端了一盘点心进来。她是开路者,身后才是“坐上人”,“坐上人”的身后还缀着另一个童子。两个童子一前一后像抬着一顶透明轿子。

行了礼,两名童子奉上茶水和点心,随后退了出去。女子以扇遮面,单露出一双长而媚的妙目,眼波流转。

她的故作神秘使冲田和小纯十分期待,想象着扇下的脸是怎样一种“雌雄莫辨”,“占阴霸阳”的美。

女子伸出纤纤玉手向上抬了抬,优雅地要他们品茗。冲田和小纯端起茶杯异口同声道:“好好好,喝茶,喝茶。”

女子徐徐合上折扇,嫣然一笑。冲田瞪大了眼,悚然一惊,赶紧低头猛灌了一口茶压压惊。小纯的茶已喝到嘴里,这会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从鼻子里喷出来,被呛得剧烈咳嗽。

她以为《东成西就》里的段王爷梁家辉贴着面膜穿越时空来找他的“真心人”。

“有没有呛着?”冲田把她拉到身边,拍着她的背,“喝个茶都会呛,真是笨蛋。”

女子笑道:“两位大人的感情真是好呢!奴家都觉得被冷落了。”她一开口就让人觉得割裂,声音如大小珍珠落玉盘,“叮叮当当”的脆美。

小纯站起来,整了整小袖,说:“抱歉,先离开一下,在下去入个厕。”她脚底抹油,迅速溜了。在外面转了好一会,没发现有可疑的人和迹象。她悄悄地返回包厢,却不进去,耳朵贴在樟子门上“听墙角”。

女子娇声对冲田说:“大人叫污二郎,大人的弟弟叫纯一郎,俩兄弟名字怎么颠倒了呢?呵呵,呵呵。”

冲田挪了挪地方,说:“在下和弟弟是双生子,儿时长得过分相像,有时连父母也无法分辨,久而久之名字就叫错了。”

女子把折扇在冲田的肩上有节奏地了打下三下:“大人还没有问过奴家的名字呢!奴家就自报家门吧!奴家名叫松下库代子。奴家觉得和大人很有缘分呢!奴家虽然貌不惊人,但有一副好嗓子,想必大人也听出来了。接下来就让奴家给大人献歌一首。”

库代子站起身,晃悠悠地转个圈,“啪”地一声展开折扇,运气唱道:“一身的穿戴,不必名牌自然的潇洒,才真有气派,头发随风舞,才真精彩一举手知一投足,都带风采呀!这才是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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