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公公,你放肆!+番外(116)

连戚的身体自那开始就僵硬的像块石头,最后关头,隔着衣料捏住江晚儿的手腕。

“别,不用了,乖。”

他嗓音哑的厉害,把求饶说的像拒绝。

如今在大齐不管明里暗里都是声名赫赫的当朝亚父竟然也会服软?江晚儿觉得哥哥真的好可爱呀,可爱到想把人都藏起来。

她腰很酸,要不是心里那口气吊着,只怕早就塌下去了。

哥哥的手真的很漂亮,握着自己的时候更是让人心猿意马,但是这会儿不行,她不能被诱惑,错过了这次,只怕哥哥这辈子都不会再让她碰了。

另一只手从连戚的眼睛上拿下来,直接将那只“碍事儿”的手拿开。

连戚不敢对她用力,最后也只能抬起手臂,压盖在自己的眉眼上。

江晚儿琢磨钱太妃给的那些个话本子很多遍,忍着羞涩,抱着求知的态度一遍遍翻阅应该如何取.悦一名公公。

可话本上的内容她背的滚瓜烂熟,这会儿真到用了,却发现自己啥也不是,背过的字都变成松子喂了齐暄的小松鼠。

既然书上学来终觉浅,江晚儿索性就不往话本子上想了,一边摸索,一边查看连戚的反应。

想到这个人会为她欢喜,为她凌乱,江晚儿一颗心都满满当当,外面还加了层铜墙铁壁,任何事来她都能刀枪不入。

比这更让她兴奋的是掌控哥哥的成就感。

最后怎么睡着的江晚儿已经想不起来了,只知道她似乎玩的狠了,哥哥很生气,报复的结果就是折腾她到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江晚儿已经坐在了马车里,连戚给她裹了大氅抱在怀里。

紧紧只是打算抬手揉眼睛的动作,江晚儿就酸痛道差点叫出来,更别提胸前和腰间,肚兜那么轻软的布料都让她觉得痛。

好在身上没什么黏腻的感觉,应该是连戚在她昏过去之后帮忙收拾过了?

想到昨晚,江晚儿从眼逢里瞄了一眼连戚,似乎心情很好,靠在马车车厢上,嘴唇都带着浅淡的笑意。

看一眼,再看一眼,就在她不满足快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连戚忽然开口:“为何不睁眼好好看?”

江晚儿吓得把眼逢都合上了,假装自己还在睡。

连戚也不拆穿她,只是直起腰,凑到她耳边轻声威胁:“再不睁眼,臣可是要冒犯吻醒您了!”

江晚儿一动不动。

连戚叹息:“肚子不饿么?”

他不提还好,话音刚落,江晚儿的肚子就咕噜一声,十分不给面子的拆台。

江晚儿懊恼,揉了自己的肚子几下,不满地嘟囔:“那哥哥还不快点?”

连戚一愣。

江晚儿小腿酸疼地摆了一下,声音又哑又软:“眼睛还没睁开。”

连戚:“……”

说这种话,江晚儿也挺不好意思的。

但是连戚的性子寡淡,话又少,这种话他肯定不会说的。

胸腔震动,连戚低低地笑了一身。

江晚儿唇角有伤,太凶残了受不住,只是奶凶奶凶地瞪着他。

连戚放过她的唇瓣,凑到她耳边:“还想要?求臣,求臣给你。”

江晚儿一爪子挠他后背上,好在这会儿穿着厚衣服,若是在床.上,非给把扒层皮不可。

她怎么说来着?这种话哥哥肯定不会说?

抱歉,是她不了解哥哥!

“哥哥!求你。”

连戚:“……”

喊得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被喊的人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点燃,嗓子干痒的厉害,这到底是在惩罚谁?

连戚闷哼了一声,隔着大氅在她身上拍了下,忍俊不禁道:“下次给,马上到宫门口了。”

江晚儿:“……”

我被哥哥欺骗了!

“许阁老!”

早朝刚下,大理寺卿顾方清就走几步跟在了许阁老身后,低声道:“敢问阁老,皇上进来学业进行的如何了?”

许阁老对这个年纪轻轻就坐稳大理寺卿的后生很有好感,但是这样的人能力出众也不好把控,只是提醒道:“皇上的事其实我等能私下非议,顾卿僭越了!”

顾方清也不生气,只是朝着袖子跟在他身边不远处,看着前方的官道:“太后娘娘是当初大人和几位阁老一起推上去,如今请神容易送神难,你可有把握能让那位和皇上大的亚父也能如您一般忠孝大齐?”

连戚这个不是官员的宦官,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揽了朝政,现如今所有的奏折批阅都经由他手,虽不曾结党营私,却又宦官当政的风险。

这也是许阁老担忧的问题。

顾方清:“皇上年纪尚小,哪怕五年之约到期,只怕也不到亲政的年纪,若是照此发展,阁老可有把握大齐还是齐家的天下?”

许阁老:“顾大人,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也对,对你们而言那只是一位无后的宦官,动摇不了齐氏的江山,可宦官多睚眦,许多风险臣还是建议阁老提前考虑为好!”

许阁老却略一拱手,和他分道扬镳。

宦官当政么?

大理寺卿都能有此担忧,他们这些人岂会看不出来,这个宦官如今动不得,不然后宫那位怕是第一个不愿啊。

况且这位亚父能得到皇帝的认可,为人处世更是可圈可点,若是能真正效忠皇帝,未尝不是一个助力……

第80章 风定落花深⑦

大齐的局势在不声不响中发生着变化, 有些人选择作壁上观,有些人则直接将不满挂在了脸上。

风口浪尖上的人反而低调得仿佛是查无此人。

景阳王府, 书房。

景阳王正在和两位老友喝茶。

“怎么一个个愁眉苦脸的,难道本王的茶都难喝到让诸位难以下咽了?”景阳王呵呵笑了两声,“一个太监而已,也值得你们这么畏惧?”

户部尚书摇头:“王爷,您实在是有所不知,这人……简直就是无孔不入!”

景阳王:“此话何解?”

户部尚书义愤填膺:“今年新选拔的上来的,我们左捂右挡, 看上的那几个都没安排到合适的位置上, 其中有几个还是被连戚安排的人占走的!”

景阳王:“他干政了?”

户部尚书一愣。

老王爷起身给自己的鹦鹉喂了几粒玉米,慢悠悠道:“后宫不得干政,有许阁老和礼部尚书他们在前面, 你着什么急?”

户部尚书一口茶险些没喷出来, 随即哈哈大笑。

消息传回到永慈宫的时候,李合咬牙:“大人,老王爷这是存心羞辱人呢!”

后宫不得干政, 这就是讽刺他们都是后宫的人,不算个男人!他看向前面淡定的背影,拳头捏的咔吧作响。

连戚回头,眉头微挑:“做什么?准备武力解决?”

李合:“那老不死的东西欺人太甚!”

“你能闯进景阳王府?”

李合:“……”这时候还这么冷静是人么?

“你能刺杀景阳王?还是多张了一颗脑袋?”

李合:“……”你狠!

“年轻。”

李合:“……”你好像比我还小!

也不知道是被景阳王气的还是被连戚气的,李合顾不上礼仪,掉头就走了!

连戚姿态优雅地挽袖提笔, 在宣纸上写下“景阳王”三个字,随后有用朱笔在上面划了一道,轻笑一声。

冬去春来,夏花又开。

永慈宫后面, 连戚安排人修建了一个干净的大浴池,四面纱帐遮着,遮阳保温。齐暄也已经从懵懂地背念三字经变成如今正经八百地学千字文。

江晚儿眼角抽搐地看着那几个零散地根本拼不到一起的笔画,更遑论认出里面是什么字。

齐暄小脚丫垫在凳子腿儿上,姿态端正的写完最后一划,仰头看江晚儿:“母后,写完了。”

然后眼巴巴地望着宫人们刚刚添好水的浴池。

江晚儿给他擦干净额头上的细汗,褪了身上的小龙袍,让人先盛了水上来将他身上打湿,适应了水温,才笑着唤来一伺候他的小太监:“陪往上下去凫水,切忌不可离开半步!”

自从去年夏天学了凫水,这可就变成小齐暄最爱的活动了,池子修好之后,嘉熙也来陪过他几次,两兄妹,感情眼见着好了许多。

大长公主回了自己的府邸,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最近多了几道参她养面首的折子,不过都被连戚压了下来,江晚儿自认没有管教她的本事,这事儿听听也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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