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芙蓉为自己忙碌的倩影,谢君山心里满是甜蜜,也开始穿起他的衣服,眼睛还不时偷瞄水芙蓉的方向,好像一刻看不到都心痒难耐是的。
穿好衣服的谢君山才发现自己颈间带着的环形玉佩不见了,那可是自己那死去的娘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他一直都是贴身带着的。
水芙蓉做好了饭看见谢君山不知丢了什么东西在焦急的寻找着,“找什么的呢,谢郎!”水芙蓉已经改了称呼,心底把谢君山当成了她自己的男人,谢君山自然就是她水芙蓉的情郎。
“我的玉佩不见了,一个纯白色的环形玉佩,是我娘留给的我的东西。”谢君山随口出着。
水芙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手伸向石床上一角,“是不是这个东西,你刚才还用它来自杀呢,我随手就掖在里面了。
谢君山接过玉佩,一脸高兴的说道,“就是它!”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水芙蓉,一个小小的玉佩也能砸死人?谢君山自己都怀疑。
可是细看之下,这个本来纯白的玉佩怎么会平白多出一点血红,好像是侵入里面是的,怎么擦也擦不掉,“怎么会多出一点血红?原来没有的啊!”谢君山一脸惊奇。
水芙蓉也看见了,恍然之间,俏脸就跟个红苹果似的,红艳诱人,知唔着说道:“我从你手中抢过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我的……那个!”水芙蓉说不下去了,手指指着那个白色的小被子,飞也似的跑开了。
谢君山一头雾水,掀开水芙蓉指着的那个小被子,看到一滩血红,噌的一下,他的脸也红了,他懂,这是处子之血,水芙蓉的处子之血,水芙蓉成为他谢君山的女人的证明。
难道这个玉佩沾染了水芙蓉的处子之血才变成了这副样子,很有可能,玉是有灵性的东西,本体虽冷,可是遇到极热的东西也会发生变化,也许是这个缘故,处子之血当然算是世间极热的东西。
谢君山心下一喜,这是他和水芙蓉爱的见证,血的融合,他把这块珍贵的不能再珍贵的玉佩称之为“处子血玉”。
“蓉儿,我们把它分开好吗,一人一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当做我们的定情之物,世上独一无二的!”谢君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水芙蓉听了谢君山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暖暖的,也没有了之前的羞涩,走到谢君山跟前,说道:“好啊!”
谢君山笑着就要找东西把玉佩砸开,嘴中还说着,“就在血滴的中间砸开。”可是他忘了砸了还有这块玉吗。
“傻瓜!我来。”抢过谢君山手中的处子血玉,内力运于手中,一指之间,处子血玉整齐的断开两半,同等的大小,同样一半的血滴。
谢君山目瞪口呆之间再一次深切感受到武功的无穷力量,一个女子的力量!
“给,谢郎,我们一人一半!”这对水芙蓉来说就是如吃饭一样的小事,至于这般惊讶吗。
谢君山接过处子血玉的另一边,将水芙蓉的玉手握在他自己的手中,他的眼中只有她,一辈子只有她水芙蓉,“我愿用处子血玉发誓,我谢君山为水芙蓉一妻,此生不改!”
水芙蓉感到自己的心在颤抖,为谢君山而颤抖,只为他!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个人同时发出心的痴缠,融进他们的血液里,融进他们的生命里。
第 160 章
谢君山感觉一夜之间仿若长大了不少,水芙蓉是自己的妻子,虽然没有成亲,但在谢君山的心里已经认定了水芙蓉,此生他非水芙蓉不娶,此生只一妻。
作为一个男人,而且又在那样男尊女卑的时代,一夫多妻是很平常的事,何况是富甲天下的盐帮少主,显得更加的难得,但谢君山就是这样一个奇葩男人,世间少有。
经过五天的温存,谢君山的伤已无大碍,他急于要去泸水谈生意,好完成家族历练,回去禀报爹爹,他要娶水芙蓉为妻,而且要十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把水芙蓉娶进谢家,他盐帮将来的少夫人岂能怠慢,谢君山是万万不舍得的。
水芙蓉不跟谢君山去泸水是有她自己的顾虑的,她的师傅应该很快就要回来了,发现自己的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水芙蓉知道自己必须首先说服她的师傅,而且她也希望能得到一手养育她的师傅的真心祝福。
崖顶,谢君山再次震撼于水芙蓉的轻功之绝佳,不由得看的痴了,是那么的不舍,就那么一眼不眨的看着,就怕少看一眼就不见了似的。
水芙蓉自是懂得谢君山心中的不舍,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可是一想到分别也只是暂时,也就没有那么痛苦了,故作顽皮的说道:“呆子,你该上路了,这次可不要再被人给骗了!”
谢君山不好意思的一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早一分出发,才能早一分回来接水芙蓉,郑重一句,“等我!”
水芙蓉深深的点头,“恩!”
看着谢君山远去的背影,水芙蓉有太多的不舍,可是也满心期待,“谢郎,我等你,你快点回来!”
一道白色而修长的倩影掠过山谷之间,明媚而清澈的眼眸,脱俗的气质,面纱依旧,真容只为他开。
等待!等待!
谢君山一路向东,泸水,有水芙蓉给的金叶子,谢君山的盘缠自是相当的充裕,而且谢君山变得相当的谨慎,到钱庄将金叶子换成了散碎银子,出门在外钱财不外露他终于懂得。
两天后,终于到达了泸水城,他的目的地,他要赶往泸水城的富余盐行,去谈的他的盐货生意。
走在泸水城中,谢君山感到奇怪,这里怎么像是糟了劫匪一般,穷的连街上的小贩都少的可怜,行人同样少的可怜,直觉告诉谢君山这里的盐可能很难畅销吧?
街边的酒楼和客栈里也都没有什么人吃饭一样,谢君山好奇之下,进了一家客栈,鸿翔客栈。
进的里面没有热情的招待,也没有热络的欢迎,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没精打采的走到谢君山跟前,“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甚至都没有抬头看谢君山一眼的说道,好似来了客人给他送钱还有错是的。
谢君山眉头微皱,也没有多加在意,随口说道:“住店也打尖,先给我来两个你们店招牌的两个小菜,我饿了。”谢君山也自顾的坐在一个靠窗户的桌子旁。
“客官稍等。”又是很颓废的语气,听了很让人不舒服,可是又难以生人家的气。
客栈里居然就只有谢君山一桌客人,可见生意的惨淡啊。
谢君山向街道看去,来往的行人也大多垂头丧气,个别走过衣着华丽的也才正常些,谈笑之间也没有那颓废之气。
观察之下,谢君山发现一个现象,那些不时走过的行人中,有很多一看就是穷苦人家的,衣服上还带着补丁,而且还有些人的脖颈粗大,“大脖病!”
谢君山身为盐帮少主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那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啊。
“难道这里的人穷的连盐都买不起吗?”这怎么可能啊,自家的盐定价并不贵,而且批发给各地盐行已是相当便宜,走的就是量,而非目光短浅的只认眼前的利益。
所以各地的盐行是有很大利润空间的,即使故意抬高盐价,也不至于到老百姓买不起的境地吧?
谢君山一阵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近两年来泸水的富余盐行确实进货越发的少了,而且少的可怜,因为里盐帮很远,又不是什么大生意,所以也没有得到盐帮的重视,因为盐帮真的不差那一点销量。
自己此次前来,只是来确认继续合作,仅此而已,历练也只是一次经历的丰富而已。
正在谢君山思考之际,店小二的声音传来,“客官,您的菜齐了。”说完,放下菜就走开了。
谢君山真的有些饿了,先填饱肚子再说,然后就去富余盐行。
“嗯?这菜还蛮好吃的吗,没有人来吃,真是可惜了呢!”谢君山由衷的赞叹。
这让谢君山就更加觉得奇怪了,“小二,你过来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
店小二再次颓废的走过来,等待着谢君山的问话,连‘可以’都懒得说了,跟没吃饱饭是的。
“你们店里的菜很好吃,可是却不见有人来吃?这里的人好像很是穷苦,盐都吃不起了吗,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得了大脖病?富余盐行的盐价格很高吗?街道上小贩生意如此萧条,难道你们泸水常有土匪前来掳财?”谢君山终于一股脑的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问出来,而且还附加了他自己猜想的答案,当然,他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