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同样一件事,双方的差距竟然这么大!
“抱歉宝宝,”季逐星放下手上的毛巾,拿了靠垫垫到周在野身后,将他扶坐起来,“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不坐起来还好,一坐起来周在野瞬间觉得一阵剧痛从屁股处出发直冲天灵盖。
“快把我放平,疼!”他哭着喊道。
“好好好,”季逐星给他系上睡袍,重新让人平躺在床上,轻抚着他的肚子说道:“不用担心宝宝,不会怀孕的,我没把孕囊给你,书上说这样有助于你发情期的恢复。”
这还差不多,还没被精虫上了脑,周在野长舒一口气问道:“那我这怀孕四个月的肚子什么时候能消下去。”
“快了快了,”季逐星给他按摩,“前几天只要几个小时你就能全部吸收了。”
我呸!周在野欲哭无泪。
“宝宝你这几天恐怕还是要喝营养剂,”季逐星把手探进睡袍,揉了揉那软趴趴的小兄弟,“前面也肿了,你这几天尿尿可能会有点疼。”
周在野哭了,“你就不能节制一点。”
季逐星以亲亲安抚他,“对你我节制不了,而且宝宝你也一直喊着让我不要停。”
“我……我哪……”
脑海中断断续续涌进来这些天的画面,他抓着兔子的长耳朵让他再快点,周在野一句话卡在口中,抬手起来拍流氓兔的肩:“我说不要停你就不停,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臭兔子。”
“我臭、我臭,你是香香软软的乖小狼……”季逐星多年夙愿一朝得偿,心情好得不得了,周在野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婆最大。
“我当然香!”周在野借季逐星的胸膛使力,习惯性地要撸自己的大尾巴,一手抓了个空。
“我尾巴呢???”人鱼线没了,难道连尾巴也要就此消失?
“尾巴老洗你容易感冒,能收回去的时候你就自动收回去了,想放还是能放出来的,不过你现在精力恐怕有些不够。”
季逐星知道一般发情期过后,半兽人对兽人都会有一段极度依赖的时间,所以对周在野的所有问题都耐心解答,吃饭睡觉上厕所也同他寸步不离。
周在野虽然嘴上骂,实际却受用的很,恨不得变成块牛皮糖黏在季逐星身上。
经过季逐星的悉心调养,周在野的身体没过几天就恢复了正常。收起了狼耳朵和大尾巴的周在野远远看上去除了个子矮一点其余都与兽人无异,体格稍微弱小一些的兽人在帝国也有很大的基数。
“我们去哪儿?回南十字座还是去翁城?”一天夜里,周在野抱着季逐星问道。
“你觉得呢?”季逐星对这只无比清醒又带点迷糊的小狼崽子爱不释手,低头反问。
“去翁城吧!”
周在野肯定,他周爷爷这辈子还没有怕过谁。
作者有话要说:星崽日记07
聪明蛋周在野终于肯从鬼屋里出来啦!
今天太阳好大,耳朵上的毛毛都湿乎乎的。
感觉我的头越来越重了。
周在野说要去买冰棍让我在树荫下面等他。
树下太阳没那么大,还有点风风,吹得我眯眯眼有点想觉觉。
哇!周在野带着冰棍回来啦!他还带了两个花花绿绿的气球。
周在野其实也没有那么笨。
他给我把两个耳朵绑上气球,我的长耳朵都飞起来啦!
虽然有点丢脸,但是真的挺凉快的。
羞耻中……《$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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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机甲
周在野没做成那拴起烈马的铁链,反而充当了在他身后挥舞的小皮鞭。
两人去医院同季洲和江汀白道别,那夫夫俩正颇有闲情地站在窗台边上作画,一旁还文绉绉地放着两支毛笔,江汀白时不时提点季洲几句,说他哪里哪里落笔有点偏差。
诗情画意,红袖添香,周在野拉着季逐星悄步上前,看看他们究竟画了什么花鸟鱼虫、亭台楼阁,值得拉开这么大的阵势。
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一副简略版的人体解剖图。只有大脑部分做了详解,季洲还在进行最后的润色。
不愧是军医和前将军,这爱好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江汀白听到动静回过头,招呼道:“要走了?”
“嗯。”季逐星点头。
“回南十字座继续去当你的少帅?”
“嗯。”
“总是嗯,小野身体怎么样?来让我看看。”江汀白招手。
周在野听闻从季逐星的手掌中抽回自己的手,乖巧地走了过去,“爸,我挺好的。”
江汀白拍拍他的肩,欣慰道:“小野说好那肯定没什么事。不像星星,说得话十句有九句都可能在骗人。”
“爸!”季逐星拉回周在野,一脸严肃。
“老婆!”季洲此时也完成了他业余人士画专业图的最后一笔,举起画就迫不及待过来邀功。
“行,都等不及了。你们走吧。”江汀白把画叠起来递给周在野,“小野出去帮我们把阿洲这画顺手扔了,实在惨不忍睹。”
季洲不满起来,准备要回自己的画,被江汀白轻打了一下手背。
他们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江汀白突然出声:“对了,你们俩临走之前替我和阿洲去隔壁庙里上柱香吧。”
“爸,你不是从来不相信这些吗?”季逐星疑惑。
“早在你大爸回来的那一刻,我就相信世界上是有天意存在的,现如今我又想我们一家能平安一辈子,就当求个心理安慰。”
“我们现在就去,”周在野抢在季逐星继续提问之前答应下来,捏了捏季逐星的手掌,“爸,那我们就先走了!”
“走吧。”江汀白和季洲目送他们离开。
一路散步至寺庙所在的小土坡下,周在野将季洲的大作收到口袋里,问季逐星:“老婆,你说我上次要是真被虫子吃了脑子会怎么样?”
“我会死吧。”他低头。
“还是,会变成新的我?”他仰头看向寺庙。
季逐星感到一阵后怕,将他打横抱起往山上走去:“别回想了,你那大脑袋瓜子,吃不完的。”
“放我下来,”周在野死命捶打他,在他怀里挣扎着要向下跳,“我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的还要别人抱,像什么样!”
“呼……”
周在野落地长舒了一口气,幸好周边没有香客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丢脸,丢脸!
“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他挎起手臂,示意季逐星挽着他。
季逐星是个对面子没有那么看重,更加注重实际利益的人,有接近老婆的机会怎么能放过,他不仅挽上了手臂,还臭不要脸地把脑袋搭在老婆的肩膀上。
“你大概……会变成一架机甲。”
“虫族的机甲。”季逐星想了想补充道。
转眼就到了寺庙门口,季逐星领了六根香,分了三根给周在野。去红烛台那里点了香又到佛像面前拜了三拜,丝毫没有任何感情地走完了整个流程。
周在野看庙门旁的小红箱子看得新奇,松开季逐星的手就要去瞧个明白。
“等等,”季逐星拉住周在野,“那张画给我一下,爸让我们扔了,现在看来还是烧掉更安全。”
“行,那你去烧了,我去那里看看!”
周在野抽出画递给他,无意中瞥见季洲画的大脑内部构造。这哪里是正常的大脑内部,弯弯曲曲中间藏着的分明是一间控制室。
没等他看清楚想明白,季逐星就抽走了纸,径自去到了红烛那边。
周在野一头雾水在红箱子那里抽签,抽到了一句家喻户晓、耳熟能详、古地球宋朝诗人苏轼写的一句诗:不识庐山真面目。
哈,只缘身在此山中?
他讥笑出来,这也太巧合了吧!说不是人刻意安排的都没人相信。
没人看守红箱子,他又伸手下去,抓出一把一模一样的纸条。
事实证明,他可能想的有点多,人家箱子里所有的纸条都只写了这一句话。对所有的困惑都是万金油,百试百灵,百发百中。
他把抓出来的纸条又给人家细心叠好塞回去,留在手里的仅一开始的那一张。
“季逐星!”他捧着纸条兴冲冲地跑过去,“给你看我刚抽的签。”
“你说是谁变成了机甲呢?不会是大爸?或者是小爸?”
亦或者是你,季逐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