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番外(26)

作者:允你听风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闫穆放下刚没喝一口的茶杯,低声怒吼:

“吵死了,我这不是为了你这个臭娘们去见闫岳了吗。”

“你去见闫岳了?”可喜抹掉脸上的泪,给自己搬了个凳子凑到闫穆身边,又挽起他的手紧紧挨着,“哟,你这会子胆子大了,敢找那个罗刹说话了?”

闫穆顺势一把拢过可喜的腰,将她掏入怀中,说道:“你觉得我胆子很小?”

对上闫穆的眼,可喜娇羞状。

“欸嘿,哪有~老爷在我眼里最威风了!”

“哼,就你会说话。”

可喜将身子又往闫穆怀里凑了凑,张开手臂扣住他的腰,用甜腻的声音问道:“老爷,你说,你为了我去找闫岳,是什么意思啊。”

“我看你平时聪明,关键时候就犯傻。闫岳为了在闫家压你一头,故意设计让明珠来查你的房。我就是为了确定这件事才去他那里给你找说法的。”

半真半假,确定事情经过是真,为可喜讨说法是假。

“啊?”可喜有些吃惊,他抬头看看闫穆,“好奇怪啊,就算闫岳是为了压我,他怎么就确定我有金缕阁的衣服。他不是瘫痪了?”

闫穆冷笑一声:“呵。我大哥这个人,就算死在棺材里,他都能把这镇上所有事摸得门门清。你以为他是谁,他怎么说也是个将军。’”

转而,他暗下神情又补充一句:

“而且是将军里最会装模作样的一个。”

“哼,将军怎么了?还不是瘫痪在床,我看还是老爷最威风!”

可喜的夸奖让长期被压在闫岳下头的闫穆心里一阵舒坦,他捏着可喜的唇瓣,笑道:“还是我家小喜的嘴甜。”

“人家说得可都是心里话!”

“那让我看看我这宝贝可喜心里是什么样的!”

闫穆玩笑得解开可喜的衣扣,开始了不可描述。

尽管,在床上与可喜做的欢,但闫穆并没有将全部的事情告诉可喜,包括闫岳手臂已经恢复的事情。

可喜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低谷和寒冷时的一团火焰,他不爱她,不爱她的聪明甚至于狡诈。但闫穆知道只有她才能帮自己夺回在闫家的地位。

互相利用,才互相依靠。

——————

明珠回家了,在老旧观念里,嫁出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姑娘回家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儿。

回到娘家后,明珠羞得不敢迈出房门一步。

好在,她有个善解人意的父亲。

方老在长达一夜的蹲守后,明珠才打开了那扇差点永久关闭的房门。

方老进门后,挽着明珠的手,一边流泪一边关切地询问:

“乖囡囡, 咋地回事嘛,咋回家就不见爹爹,爹爹怕得都不敢睡觉觉了。”

明珠听着父亲苍老的声音,心里一揪,更觉内疚,她埋头,小声安慰着父亲,“没事没事”。

可边说着,她的眼泪就忍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了嘛,谁把乖囡囡欺负成这样了。”方老伸手触摸明珠的脸颊,小心仔细地抹去明珠脸上停不下的眼泪。

“是不是闫岳那个混小子惹你不高兴了!你都委屈降低身价嫁给他了。他居然敢这么欺负你!看我不找人打死他!”

方老向来说话算话,打人也从不含糊。明珠真怕父亲火气上头去找闫岳,她慌忙握住父亲的手,急切道:

“不是,闫岳没有欺负我。爹,你别去找他!”

“哼!”

方老也不是白痴,他甩开女儿抚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转过身子似赌气般不看明珠的脸:

“你是什么性子,我做爹爹的还不清楚?要不是闫家过分,你还不至于跑回家。”

“没有,不是……不是他们。是我自己,是我……”

明珠已决心和闫家划清关系,怕父亲为了自己找闫家算账,明珠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诉了父亲。

“所以,父亲,不是闫家对我不好。是我对闫岳痴迷太深。酿成大错,让二少爷伤心,也让闫岳终日活在纠结中。”

方老越听女儿的故事,脸上的表情就越发扭曲,憋着气听完后,他的眼瞪得如铜铃,嘴角下扯到下颚,怒发冲冠,横着浓眉,一副罗刹模样。

“你什么时候嫁的是闫穆,当初那个臭老太婆明明和我说,是闫岳要娶你!闫家二少爷是什么个破玩意!我堂堂方家千金能嫁给那个狗东西?!”

?!

“父亲!你这话什么意思!”

第41章 拆了门儿

明珠不敢相信,当初……原来要娶她的是闫岳。可是,为什么新婚那日来婚房的却是闫穆?

是闫岳在骗我,还是闫穆在骗我?

还是说,闫家,在骗我?

明珠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被这理不清的关系搞到爆炸,她瞠目失神,半只脚踏入了背叛与怀疑的死亡之地。

她,要崩溃了。

看明珠涣散的目光,呆愣的神情,方老即使摇晃着女儿的肩膀要让她从绝地中苏醒:

“囡囡,囡囡。别怕,别怕。爹爹一定会帮你弄清楚来龙去脉,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在灰暗中,父亲的声音就像道曙光照耀着明珠走出怀疑的逆境,她抱住父亲,失声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懂!”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明珠此次的回家,翻出了两年半前那被忽悠过去的陈年旧账。

为了弄清真相,方老决定明日大早就带着军队去拆了闫家的大门。

闫家的大门没了,门是一家人安定康和的象征,是抵御污秽和杂乱的圣物。

闫家的不仅大门没了。就在清早,闫家空洞洞的门府外站满了穿着深墨绿黄苏帽的士兵。

“闫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们东西南北院全砸了!”

苍迈的声音此刻在诺大的闫家显得如此响亮,响亮到让在场所有的士兵抛弃困倦,笔直得同松柏一般。

“诶哟我去,闫将军惹什么事了,让方老气成这样。”

其中在外驻守的士兵忍不住问出了声。

身边的同事捂着嘴小声回复道:“鬼知道,没准是方老喝多了。”

“闫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想断胳膊少腿就给我出来!”

方老爆炸式的声音又从闫府内传出,吓得外府驻守的士兵身躯一震,再也不敢多说一句闲话。

“那个,方老,你大早上的火气那么好啊……这是干嘛呢?”

闫老太太拄着拐杖出现在高堂的众人面前。

“你个死老太婆,就是你!你当初怎么和我说的,你现在又干得啥事!”

看闫老太太出场,方老一个箭步冲到她的面前,也不管男女尊卑,拎起闫老太太的领口就是一顿吼。

突然被掐住咽喉的老太太,愁着脸,虚叫几声:“诶呦,诶呦,方老头子你这是干嘛,我老婆子要没气了!”

“把闫岳那个臭小子给我叫出来,还有,那个叫闫什么玩意的二少爷。”

边说着,方老掐着闫老太太的衣领越发紧实。

“诶诶,我知道了!你松点,我老婆子喘不过气!”

闫老太太瞥了眼丫鬟吩咐道:“还不快把大少爷,二少爷叫出来。”

在攸关闫老太太性命的情况下,没一会儿,闫穆和闫岳就到了正门的堂中央。

“这满地的破椅子怎么回事?”

闫穆跨过横躺在地面的障碍物进了正堂。

陈鸣蹲下身子搬走那些破烂的木椅,为闫岳清理开了道,继续推着闫岳进了正堂门。

“方老?”

刚入堂,闫岳就认出了那抹熟悉的背影。

“闫岳?”

方老也同样认出了闫岳的声音。他当即松开捏在闫老太太衣领上的手,抄起别再腰扣上的马革枪,转身对着闫岳的脑门。

这一动作让在场的众位吓出了尖叫。

“诶呀!方老你到底干嘛呀!”

闫老太太关心孙子,还没等自己个儿缓过气,她张手拉住了方老的袖口:“你有什么气冲着我,就冲着我。你拿枪指岳儿干嘛!”

陈鸣上前一步护在闫岳面前,死死盯着眼前的老头。

所有人都将位置向闫岳的方位移了一步,他们神情凝重。

“呵,你个小兔崽子。没想到闫家人还护着你。”

方老见势收起枪支,将它别回腰际。

“方老可真会开玩笑,闫家人不护着我还护着谁?”闫岳不比其他人脸上凝重,他伸手将挡在眼前的陈鸣扯到怀中,将下巴抵在陈鸣的肩膀上,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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