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与斯文败类同居的日子(74)

再者他们对汤睿忽视过多,心里诸多愧疚,也没想对他要求过什么,只要汤睿自己觉得开心幸福就好。

年前柏松结束了M国的一切事物,回了国。

柏树跟他坦白了自己的性向,柏松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其实他隐隐猜到了,再说经历了那样生死存亡的事,柏松也早就看开了,只要柏树自己高兴快活,喜欢男的就喜欢男的吧,总归老柏家不需要他传宗接代。

不过当知道自己弟弟的对象是汤睿时,柏松还是有些不乐意的。

汤睿家世太好,再说了他还是独生子,难道汤家不需要传宗接代?以后汤睿要是结婚生子,那柏树怎么办?

后来知道汤家父母的态度,又得到了汤睿本人的保证,柏松的心才稍稍放下去,虽说每次汤睿上家里吃饭时他都臭着脸,但好歹是没反对两个人交往。

年一过,初春时分,柏松和杨薇的婚礼也提上了日程。

两人婚礼是春分那天,柏树已经开学,为了他大哥婚礼,特地跟学校请了三天的假期。

柏家父母早亡,彼此又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柏母还是孤儿,双亲都没有,柏父的母亲早死,父亲也就是柏家兄弟的爷爷,也在柏松十岁那年逝世,所以说柏家几乎没亲戚,就只有柏树一个。

哦,算上汤睿这个外来人口,还有原青野这个柏树好友,勉勉强强三个家属。

由于杨薇和柏松都比较喜欢中式风格,所以穿的是中式喜服,仪式自然也用的是古代那一套,就连结婚场所,也是专门去了杨家乡下的古宅。

古代结婚时并没有伴郎伴娘这两个角色,但有另一种角色,作用和伴郎伴娘差不多,是用来搀扶新郎新娘的,女方那边自然是杨薇的好友,而柏松这边,自然是柏树。

大红的喜服加身,新娘子头上戴着红盖头,新郎和新娘之间还拉着一条系着红球的红绸子,柏树搀着他哥往大厅走。

那高堂上坐着女方的父母,宾客都在一旁,由于只请了两家的亲戚,人也不算多,里里外外一层,刚好围满了大厅。

没有多余的废话和场景,只有担任司仪的原青野在说话。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新娘子被牵进里屋,新郎则留在了席面陪酒。

柏树高兴,陪着他哥走了一圈又一圈,白酒不要命似的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等到席面散去,他已经醉的有些找不到北了。

原青野目睹了全程,他看着这个张扬肆意的少年,心里除了酸痛还是酸痛,从厨房里要了一碗解酒汤,他端着碗想过去给柏树,岂知刚走到面前,汤睿就直接将瘫在椅子上的少年抱了起来。

淡淡睨了原青野一眼,汤睿抱着柏树走了。

少年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鼻尖气息充满安全感,让他不自觉环住了抱着他那人的脖颈。

原青野站在原地,眼底悲痛弥漫。

汤睿抱着人进屋,打了热水给人洗脸擦身。

柏树瞪着迷糊的双眼,嘴里嘟嘟嚷嚷,汤睿凑近一听,当场失笑,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还要说再来一杯,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的小猴子是个酒鬼?

柏树醉了之后有点粘人,汤睿给他收拾完想把脸盆端回厕所顺带洗个澡,岂料柏树拽着他的手死活都不肯放,“不要走,别走嘛……”

汤睿被他缠的很是无奈,放下脸盆去扯柏树的手,“别闹,我去洗澡。”

“洗洗……我也药吸……”少年喝多了,舌头都有点捋不直。

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劲儿,汤睿又不敢真用力掰,怕弄伤他,最后纠缠了半天,汤睿也没能掰开柏树的手,后者还蹬鼻子上脸,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

汤睿叹气,“我算是败给你了。”

既然他说要一起洗,那就一起洗吧。

汤睿将人公主抱起来,在浴室放满热水,才敢扒了柏树的衣服把人往里放。

少年皮肤略白,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是嫩滑,汤睿眼烧得慌,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待反应过来,他又一愣,紧接着失笑。

他什么时候也跟个毛头小子一样了,光是看到心上人的身体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甚至还有些心猿意马。

可下一秒汤睿又释然,从真正意义上来说,,柏树的确算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第一次,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都不激动,哪还能算得上是个男人?

他和柏树在一起到现在也有将近两个月了,牵手也牵过,亲也亲过,也睡过一张床,擦枪走火似地进行了一两次手工精细活儿,就是没捅破最后一层。

倒不是汤睿不想,他只是想等,等他的小猴子真正适应两人关系,心甘情愿地给他。

任劳任怨地给自己的小对象洗了澡,汤睿又给自己洗干净,才抱着柏树上了床。

大约是被水蒸气给熏的,先前还闹腾不止的人洗了澡之后安静了许多,汤睿心想,要是早知道洗澡有效,他之前也不用操着洗澡会导致他感冒这个想法了。

虽说已是三月份,但天气仍然冷得厉害,纵使屋里有暖气,汤睿还是将被子裹得严不透风。

第二天柏树是被热醒的,他皱着眉头踢了一脚被子,刚把腿伸出去,又被汤睿给拽了回来。

在部队呆了那么久,汤睿警戒性一直就没下去过,他睡得浅,柏树一动他就醒了,环着柏树的腰,男人的嗓音透着刚醒时的性感沙哑,“外面冷。”

柏树抓狂,“冷个屁啊,我都闷出一身汗了!”

汤睿像个暴君镇压起义似的,将柏树双手双脚禁锢了起来,“一冷一热容易感冒。”

柏树动弹不得,一气之下直接拿脑袋去撞汤睿脑袋,大概是刚醒脑子还没彻底清醒,他也没收力,咚地一声撞上去,那声响听着都疼。

汤睿都觉得有点疼,更别说柏树这个细皮嫩肉的少年仔了。

瞅自己小对象脸都皱成了一团,汤睿顾不上自己的额头,失笑着对着柏树红了一片的额头吹了吹,“你这招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是要撞死我守寡还是怎么?”

柏树脸红了红,眼神不敢跟汤睿对上,偏偏嘴里还不饶人,“能怪我吗,还不是你不让我出被窝!”

汤睿曲起腿,把被窝顶开一条缝,“怪我了?”

冷空气灌进来,稍微驱散了一丝闷热,柏树翻了个身对着汤睿,半条腿偷偷探出被窝,手指还绕了他一截头发玩,蛮不讲理的模样,“那肯定怪你。”

汤睿眯了眯眼,“行,怪我,但是柏树,你那条腿要再放外面,别怪我不客气。”

草!

这都能察觉?!

这男人属狗的吧!

心里再怎么腹诽,柏树还是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乖乖腿收了回来,收是收回来了,但是收回来的时候踹了汤睿一脚,不满突破天际。

汤睿皮糙肉厚,那一脚跟吹风似的不痛不痒,一只手在柏树腰间摩擦,另一只手掐了掐柏树的脸,到底是自己老婆,汤睿没舍得用力,掐完后在小少年头上落个吻,算是安抚。

“好了别闹,这个季节感冒有你好受的。”

柏树撇撇嘴,没做挣扎和反抗,他抓着汤睿的头发,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

汤睿也没阻止他,任由他拨弄。

半晌,柏树开口,“我哥结婚了。”

汤睿是个人精,直接听出了柏树的言下之意,搂着少年腰的手紧了紧,男人沉稳又从容,“嗯,羡慕了?不急,你毕业后也要和我结婚的。”

男人这波操作直接把柏树那点悲秋伤感给弄没了,脸飞上红霞,少年狠狠地拍了一下男人的胸膛,“谁跟你说这个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汤睿抓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我很正经,要不是怕耽误你学业,我恨不得现在就拉你去民政局。”

这宣言似的霸道言语直接把柏树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只能撇开眼,不去看汤睿的眼。

汤睿张嘴咬咬他耳朵,又探出一截舌尖舔了舔,“宝贝,我认真的。”

柏树推他,“谁说要跟你结婚了!”

汤睿亲上少年纤细脖颈,闷笑道,“不管你说没说,反正这辈子只能上我的户口本了。”

柏树被亲的直发痒,眼里泛起一片水雾,身上软的跟水似的,偏偏嘴上就是不饶人,“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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