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生存法则+番外(1)

作者:打字姬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贱妾生存法则》作者:打字姬

文案:

本文又名《寡廉鲜耻庶小姐·手撕·伤风败俗穿越女》,小妾斗妓子,场面一度十分残暴。

本文再名《男主他每天都想放弃治疗》,女二穿越前是心理医生。(排雷:男主有心理疾病)

文案一:

你试过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么?

姜五试过。

作为天秀型宅斗选手,姜五日盼夜盼,总算盼到了给人做妾。

摩拳擦掌来到夫家,她却发现……

姜五:说好的“与人斗其乐无穷”???

文案二:

姜家的五姑娘有个心愿,想当个合格的妾。

为此,她苦心钻研已久。

直到她遇上岚棠那个疯子……

姜五掩面:“若能重来,我一定改习医术,治好岚少爷的疯症。”

岚棠冷笑:“哦?这就是你的心愿?”

姜五发抖:“我、我一定改习治家之道,当个合格的正房夫人!”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宅斗 婚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五 ┃ 配角:岚棠,红觞 ┃ 其它:贱,现实,妖孽女

一句话简介:贱妾手撕穿越女

法则之1

我有一个再聪明不过的母亲。

江州富贾多,船娘更多。在这众多的船娘之中,一个连牌子都挂不上的贱娼,却攀上了城内数一数二的财神。

既能挤得进后院的脂粉堆里,气煞花船上的清红倌人,那么这贱娼无疑,是皮相与伎俩皆备的。

至少在外人看来,至少从正房那位至十九姨娘看来,母亲她应该是内外兼修,智勇双全的才对。

而由我这亲生骨肉来看,母亲她不过是清醒而已。

我的母亲,姜家的二十姨娘,清醒得令人胆寒。

“从我的肚皮里爬出来,你就别妄想着去傍哪家的嫡长少爷!”

这话是私下无人时,母亲她最喜说与我的。

别房的姨娘们,都还做着母凭女贵的春秋大梦,母亲已在忙着,将我培养成完美的妾。

是了,母亲太过清醒地认知着一切现实。

姜老爷的第二十房小妾,为什么能从水畔连了串的烟花游船里脱颖而出?

只因为,男人瞧她顺眼。

在船上,不争那分毫自己不该得的,她安静、本分,却满足了客人们对于妾的全部想象。

只要用过,就会称好。

这其中,便包括了用过一次,尚觉不够,于是干脆买进家来,物尽其用的姜大财主。

“那时,姨娘平日里既不见出挑之处,何来被爹爹他用过的那一次呢?”

我费力地跪在榻上,弯身后仰,以手去触脚踝,不忘匀下气息,好奇自己的母亲。

“你这死丫头,这么多年了,还不开窍?姨娘怕是要替你操一辈子心!”

她朝下按按,转手敲打起我的腰侧。

“别紧绷着,再放软一点。”

终于,我看似柔美轻盈地以手触踝。

母亲满意一笑,用染了蔻丹的指甲抿住鬓边碎发。

“那时姨娘我为什么不出挑?呵,你瞧见哪家的花魁娘子,轻易能赎得身?咱们老爷可是舫中常客,我暗里已盯他好久。”

她娇妖袅娜地俯下身来,凑至我的耳旁。

“谁说妾不应争?五姑娘你记住了,应该你算计的,一分都不能少!”

*

“姜五,想什么呢,这么用心?快过来……”

主母夫人正紧扯着嫡出的姜七小姐,另一手缓缓招呼于我。

“你若慢了,这些个新鲜样子,就都被她们这群不客气的给挑走了。”

主母她表面上,倒是笑得慈爱!

姜府的小姐们如同蝇蚁,哄抢着各式绸缎。

对主母感恩戴德般惶惶一笑,我急匆匆挤进人群,加入了抢夺中。

自然,是没抢到什么亮眼花色的。中规中矩又些许媚俗的芍药纹样,粉得直把人的胃口都腻了去。

抱着这匹缎子,我俯身,朝正房柔柔拜下。

“多谢母亲。”

倒是讽刺极了……

因为是妾所出,我便只能唤生母作姨娘。

而一旦张了口来,我的母亲,便只能是正房这位。

同我以母女相称的“慈蔼”妇人,瞧过我怀中抱的缎子,满意点头。

旁侧一无所获的姜七小姐,满脸不解与怨怼。她却全然不顾,只褪下手腕上的镯子,递给了我。

翡翠包金。

“这、这,女儿不能要的……”

利落干脆地扑通跪下,我埋低了头,怯怯作答。

“唉,你这姑娘,也不知二十姨娘是怎么教养的,半点没她的爽利劲儿。偏倒是怎么瞧,怎么惹我喜欢。”

正房声音里透着的,满是愉悦笑意。

“这镯子,你必须收。实非给你,而是要犒赏你那姨娘。乖孩子快拿去,她见了准会喜欢。”

话说到此,我便不推辞,伸手接过。

澄灿的金黄配着森碧的翠色,比起怀中的粉腻缎子,还要招人侧目。

正房平日里不会戴这样子的饰物。

既然今天她特地为母亲备了一件,我便如何也不能拂了这份美意。

*

母亲的小院子里,倒是不见人影。我放下抱回的那匹缎子,正要出门去寻,蛐蛐儿便搀着母亲走了进来。

“怎么?可是磕碰了哪?”

我凑上前急急问出,欲从她手里接过母亲。

“诶哟,别、别!小祖宗啊,你离姨娘远点儿。”

见我上前,母亲忙要推我。她一张了嘴,却是再瞒不下去。

嗓子里那股子娇媚劲儿,和着嘴里掩不住的那种气息,一并暴露在我的面前。

“刚才、刚才夫人忍着,在僻静处吐过了……”

许见我面色不佳,蛐蛐儿支吾半晌,极隐晦地回道。

“这次在书房做的?”

我回身斟满了杯子,端给母亲,却是在问蛐蛐儿。

“……是。”

她不似母亲般全不惧我,老老实实点着头回答。

“啊!”

母亲拿手肘碰了蛐蛐儿,这姑娘才回了神,忙又向我辩解。

“可是老爷本来、本来要拉夫人去房子后面,直接就……后来,还是夫人……才……”

“吐了吧。”

不在乎蛐蛐儿后面补救的话,我只是端了瓷盆,递到母亲面前。

待她用茶清过了口,我便将盆子塞进蛐蛐儿手里,推到了门外去。

“我知你没生我气。”

母亲嗅了嗅她的衣裙,皱眉脱下。待只剩一身中衣,她回身环住我来,开口劝着。

“不过,这一次可不是蛐蛐儿她没拦住,你也别恼她才是。”

“既是不喜,何必勉强自己?又不是上次,爹爹醉了过去。这回你且说说,何故这么糟蹋自己?”

上一次,去年岁尾,夜里吃过了团圆饭,各房散去,恰留下母亲去搀喝醉了的爹爹。

也就穿过园子,去到正房的那会儿功夫,爹爹便非扯着她不放,要做那种事情。

母亲怕被正房的人撞见,却拧不过爹爹。她只好想了个折中的主意,躲在暗处,跪在地上,以嘴替爹爹爽快。

蛐蛐儿从头至尾没帮上一点的忙,也不晓得望风。事未过半,她便吓得哭丧着跑来寻我。

待我赶去了园子里面,事情已毕,母亲早吐过了一回。她散着发髻,正靠在花树旁弱弱喘气。

灯笼下,地上那一摊白的,映着红光,刺眼得很。

好在这事不曾被哪个撞破。蛐蛐儿扶走爹爹,我则搀了母亲,各自散去。

入姜府这么多年,母亲自嘲那档子事,却也生疏起来。若从前在舫里时,还不是算作家常便饭?可现在她倒要使了浑身解数,才伺候得来男人。

哪是生疏,哪里又算是家常便饭?

男人那股子狠劲儿,本来便不是任谁都承得来的。

母亲如今也不是娇软的小姑娘了,爹爹便越发不肯疼怜顾忌,只往死了做弄,顾着自己享乐。

再者,无论母亲她曾经如何熟稔,亦是从不喜做这档事的。

上一次,我便只轻叹着,递了杯茶给她。

可这一次,她又是为了什么?

爹爹还清醒着,知道分寸,她何必硬陪着他荒唐?若这种事情被正房的知道了,准是要惹来是非。

“这一次,姨娘可一点不曾勉强。本来就只是画舫里出来的妾,使这种手段,真算不上糟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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