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精跑路后成了禁欲总裁(27)

这样的场景要是再上演一次简直就是在拿着勺子挖秦唐的心。

“现在吗?”褚眠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天黑了啊,哥要去哪儿?”

“酒吧,你去过吗?

“没有。”

“那哥今天晚上带你去见识见识。”秦唐站起身,占便宜似的过去拍拍褚眠的小卷毛,“关电视跟我走。”

褚眠是个受不了诱惑的小孩儿,犹豫了两秒就关了电视跟着秦唐乖乖出了门。

地下车库褚眠坐在副驾驶上乖宝宝一样系好安全带,好奇提问:“哥,酒吧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吗?”

秦唐去上班的时候褚眠就会在家里追剧,他从小在农村里长大,很多东西都只能透过电视来了解。

秦唐发动车子,想了想去过那么多次的酒吧是什么样子来着?刺眼的灯光,闹哄哄的音乐,摆了满桌的酒水还有群魔乱舞,算了,描述出来会不会吓得小孩儿不愿意跟着他去了?

“······嗯,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褚眠还没晚上出来过,贴着车窗往外看,倒退的景色,灯火阑珊车水马龙,他发现他来临城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城市。

更神奇的是,几个月以前,他还睡在桥洞子里,和别人争抢底盘,打架,而现在居然坐宽敞又舒适的车里欣赏夜景。

人生可真实奇妙。

而秦唐因为褚眠被夜景吸引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松了一口气。

酒吧其实离秦唐的住所不远,停好车,他见褚眠两只手扒拉着安全带,眼睛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酒吧的牌子,却一点要下车的意思都没有。

“怎么了?不想去吗?要不咱们现在回家?”

“不是不是。”褚眠赶紧摇头,他就是,就是有点紧张,这样的地方他还从来没有来过呢。

车内的的光昏黄,吧嗒一声安全带松开,褚眠心里给自己打气,又祈求般看着秦唐道:“哥,你进去了千万别把我弄丢了啊。”

水汪汪的狗狗眼威力十足,秦唐心软的一塌糊涂,笑着答应:“好,要不要我牵着你的手?”

褚眠舔舔发干的嘴角:“那倒不用,我拽着哥的衣服可以吗?”

“确定吗?抓衣服的话万一进去被人冲散呢?我牵着你的手话的,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可是不会松开的。”

褚眠沉默了,出门时毛茸茸的小卷发在头顶扎了个小啾啾,脸上写满了纠结,秦唐也不催他,嘴角含笑的等着,过了会儿,听见褚眠坚定的回答:“我会很紧很紧的抓着哥的衣服的!”

这答案,怎么说呢,不出秦唐的意料,但是听到还是很让人失望的啊 。

他有点可惜。

“行,那下车吧,玩两个小时就带你回家睡觉。”

褚眠点点头,头顶的小啾啾也跟着晃:“好!”

踏进酒吧的门口秦唐就感觉身后带了阻力,回头褚眠正紧张兮兮又好奇的打量着酒吧内部,见秦唐扭头,赶紧道:“哥,要是我们俩被冲散了,你可一定要找我!”

秦唐被他逗得发笑,第二次想要离开酒吧赶紧把人带回家,酒吧里龙蛇混杂什么鸟都有,他们家三饼这么可爱,万一被什么奇怪的大哥哥大姐姐看上了可就糟糕了。

“好,那你抓紧我。”

“嗯!我抓紧了!”褚眠重重的点头,还示意往后扯了扯秦唐的背心后摆,凉气嗖嗖的往秦唐的后背冒。

陈旗他们的卡座很好找,秦唐一露面就是一片呼声,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认识他的。

陈旗身边空着位置,秦唐自然的坐过去,然后大家就看着秦少爷后面还跟着顶着个小啾啾的未成年。

“呦,这位是?”

“好眼熟啊,靠,我想起来了,上次秦哥让我们找人,就是找他。”突然有人冒声,一时之间的视线全都聚集在了褚眠身上。

酒吧里为了营造气氛,灯光都是昏昏暗暗的,褚眠突然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吓得后退了几步不知道绊到了什么,差点摔倒。

“三饼,过来坐。”秦唐拍拍身边空出啦的位置,褚眠赶紧坐过去。

这只是个小插曲,大家见秦唐没有要介绍的意思,注意力又全都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唯有陈旗碰了碰秦唐的胳膊道:“谁啊?”

秦唐在看酒水单子,头连抬头没抬:“小孩儿。”

“亲戚家的?”上次陈旗亲眼看见褚眠从秦唐妈妈的车上下来,很然而然的联系在了一起道,“你妈那边的吧,长得有点像。”

秦唐瞥了陈旗一眼,满脸复杂,要不是这事还不好说,他现在真想直接骂陈旗一句“放屁”,怎么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呢?小学的时候还造谣他偷跑进女生厕所。

况且他可没说谎,未来媳妇也算是亲戚吧,躺一张床上的关系,多亲啊。

看了半天单子上也没见写纯牛奶的字样,秦唐眉毛一皱,心里骂了句‘什么玩意儿’就把单子扔开了。

衣服后摆被人抻了下,秦唐回头脸带上笑,正是缩成小鹌鹑的褚眠,他身子歪了歪,离近之后听见褚眠问:“哥,那我能喝酒吗?”

哦吼,幼儿园还没毕业的小朋友想喝酒了。

“想喝?”

褚眠点点头,手指比划着:“我就喝一点点,常常是什么味道的。”

“以前喝过酒吗?”

“喝过我爸的白酒。”

呦,还喝过白的呢。

秦唐心里记着褚眠的病,从桌上找了个度数相对比较低的酒,给人倒了一小杯:“给,今晚就这么点,慢慢喝,难喝就放一边,不用喝光。”

“好。”褚眠小心翼翼的接过来,两只手托着小小的酒杯,眼睛弯弯的笑,其实他刚才有一点说谎了。

他是喝过他爸的白酒,但是连一瓶盖都没喝完,顶多就是舌尖沾了沾,太辣了又呛得慌。

褚眠给他倒得这杯酒带着点果香,没白酒呛人,还有点甜甜的,褚眠吧咂了两下,觉得这酒还喝,一口就下去了大半。

秦唐在一边和陈旗说话,时不时侧头看一眼,最后还是不放心叫来服务员让人出去到外面商店去买盒纯牛奶。

服务生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见秦唐一脸认真,即便觉得奇怪还是应了下来跑出去到隔壁商店买盒装纯牛奶。

“哥,我想去洗手间。”

秦唐闻言和陈旗终止对话,站起身就要带着人到洗手间去。

褚眠不认识路,虽然觉得自己上厕所也要秦唐送很不好,但是又没有办法,到了洗手间门口,他对秦唐摆了摆手:‘好了哥我认识路了,你回去吧。’

秦唐挑眉:“是谁进来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别把他弄丢的?”

褚眠脸一红:“是我,不过我真认识路了,你快回座位上去吧,到时候我总是不回去你再来找我。我,我丢不了,我带着你给我买的手机呢。”

褚眠有点着急,座位上的那群人明显全都是哥的朋友,可是因为带着他这个拖累,秦唐都没能好好跟大家玩。

“真要我走啊?”

“嗯。”

看着秦唐走了褚眠才进洗手间里,解决完生理问题,他刚打开隔间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背心的男人和戴着狼头项链男人擦肩而过时,偷了对方的钱包,然后出门离开。

褚眠没敢叫唤,他怕给秦唐惹事,但是心里的正义感又让他不能做事不理,小偷前脚离开,他就赶紧朝着走进卫生间的男人比划手势做口型。

“你的,钱包,被偷了!”

郝多余刚开始以为站在隔间门口的那个男人是个聋哑人,等仔细看清楚他的口型之后,一摸口袋。靠!他钱包呢!

褚眠见人转身追了出去才松了口气,他走到洗手池前洗手,觉得脸颊有点发热还顺手洗了把脸,再抬头的时候,那个戴狼头项链的男人又折回来了。

“哎,谢了啊!”郝多余晃了晃手里被追回来的钱包,上下打量了褚眠一遍,挑眉问,“聋哑人?”

褚眠脚步有点飘,一只手扶住洗手台站稳,声音却平静:“不是。”

“哦。”就算是猜错了郝多余也不觉得尴尬,口袋里的铃声响,他接起之后脸上就带了笑,“想我了?”

褚眠想离开,但是那个酒的后劲儿有点大,只能被迫的站原地听着对面的男人和电话里的人说话。

“刚才我钱包被偷了,艹,多亏了有个扎小辫儿的提醒我,我追过去把那傻逼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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