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94)

作者:半寸月光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宁沉略一思索,点头勾唇:“好。”

于是,燕挽极其缓慢对他伸出了手,颤着指尖勾住了他的脖颈。

投怀送抱的那一刻宁沉只觉平生从未有过这般满足,他凝视着跟前的人,看他慢慢贴上唇来,呼吸紧张而急促,胸膛的心跳“噗通噗通”加快。

燕挽亲上的那一刻,宁沉感觉自己的五感都在此时炸裂,他的眼睛又黑又深,酝酿着汹涌的风暴,终于在燕挽试探着舔了他的唇瓣并为之感到手足无措时,他按捺不住再度将他压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为什么写到宁沉的章节就全是这个,因为上辈子他们全程都在搞这个,只有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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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难嫁第九十九天

宁沉到底得逞了, 他将燕挽亲至欲望焚身,情到浓时,他诱他替自己含一含,一再哄他“仅此一次, 下不为例”“立马就放你回去”“很快就结束, 不会让别人知道”, 终于得到了生涩的取悦。

他一手扣住他的后颈,闭目感知其中滋味,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忍得很是艰辛。

极其难捱时, 他会发出沉闷的喉音,燕挽顿时停下, 抬头惊慌的看他, 宁沉眼也不睁的道:“继续。”

燕挽大抵已经没有羞耻心了, 当他被宁沉摆弄从中品出滋味时, 他竟渴求更多。

事毕, 燕挽拭了拭漱口后沾在唇上的水渍, 望着宁沉道:“殿下喜欢我的身体, 我自是可以从了殿下, 但这颗心不会交给任何人了。”

宁沉眯起眼,不悦的沉了嗓音:“你的意思是……将我当活体玉势,嗯?”

燕挽淡淡挪开眼:“殿下非要这么想, 臣也没办法。”

宁沉:“……”

若不是想亲手将那至尊之位奉上再碰他叫他心安, 他真想现在就办了他。

但转念一想,整个昀国也只有他同他这般亲密过,玉势就玉势,总能翻身的, 又笑了:“好,尽依挽挽。”

燕挽便再不停留,出宫去了。

此后,每隔七天燕挽都会进宫一趟。

他在宁沉那里学了诸多技法,思索着人生漫长若嫌无聊,可养个小宠,只分尊卑,不动感情,闲得无聊解解闷或许也很好。

未必他要做下面那一个。

念头一起,顿无遏止,宁沉将燕挽抱在怀里时,明显感觉他在走神。

他不满的咬了他一口,拉扯着他回过神来,燕挽看向他,目光逐渐变得清明,就见男人咬牙切齿的道:“在想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燕挽慢慢说:“殿下,我困了。”

宁沉:“???”

他这么卖力的逗弄着他,他困了?

燕挽低着头,眉眼疏淡:“殿下的册子都快试完,不如我们就这么算了,想必殿下也腻了,我亦是。”

宁沉岂是咬牙切齿,他直想弄死他,眼眸猩红欲望熊燃。

“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殿下……”

燕挽便被反剪住了双手,整张脸被迫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这只枕头曾一度被他溃不成军时咬烂,叫宁沉扔了他也不扔,只缝补好了继续用上,这会儿燕挽忽然感觉到了之前被支配的恐惧。

“殿下,殿下……”

宁沉俯下身来,薄唇覆在他耳边:“看来我待你太温柔了,反倒叫你不满意。”

这数月来,床笫之间宁沉皆是以讨好他为主,极少注重自己的感受,万分克制,他想尽办法让他欢愉反倒惹来嫌弃,他怕是忘了他也是有脾气的!

燕挽冷不丁被扯起腰,登时白了脸色,惊惧得变音:“殿下!”

宁沉只道:“册子我多的是,对你我永远都不腻,你想算了?做梦!”

……

宁沉停下许久了,燕挽依然感到头晕。

他的头在床板上撞了一下,虽然不痛,但整个人有点晕乎。

宁沉抱他去洗澡,按捺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唇,发现怀里的人出奇的安静,他抚过他凌乱的发丝,问:“怎么了?”

燕挽难得乖巧的倚在他怀里,沙哑疲惫的说:“头有点晕。”

宁沉匆匆给他净完身,穿了衣服,然后宣太医。

太医乍到之时闻到屋里那浓浓的麝香味还以为宁沉宠幸了哪个女人,结果从纱帐里伸出来的是一只男人的手,他眼皮跳了跳,仰面朝宁沉看去,只见宁沉眯着眼冷冷道:“究竟如何?”

太医发现自己撞破了一桩了不得宫廷秘辛,哪里还敢瞎看,连忙低下头如实道:“这位公……贵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不足,调理一下就好了。”

停了一下,他犹豫着又弱弱加了一句:“肾气也有些亏了,还须吃点补肾的佳品。”

帐子里的燕挽脸红到滴血。

宁沉挑了下眉尖,唇角微勾:“肾气亏了应是没有精力再去应付别人了?”

“是,是。”

“嗯。”宁沉颔首,“下去罢。”

太医一走,燕挽就掀开了帐子,恼羞成怒的要往外走,宁沉一把将他搂了回来,捞回到了床上,笑声戏谑道:“挽弟,你不行啊。”

燕挽狠狠瞪他,厉声道:“若非殿下近来玩得越发频繁,我……”

他怎么可能肾气不足!

宁沉一脸无辜:“哪里频繁了,不过三天一次,你这般若是娶妻,是要被妻子笑话的。”

燕挽心想:是,的确是三天一次,可他逮着一次就没命的折腾,兴头上来了能折腾大半宿。

“好了,我给挽弟补就是,以后到我这里用午膳,我把最好的补品给挽弟做上。”

燕挽勉强气消,又想起他们晚上腻在一块,白天还要一起听学用饭,岂不是没有分离的时候?

但宁沉根本不给他说“不”的机会,并且狠狠击中了他的要害:“挽弟总不想当着燕夫人的面补吧?”

燕挽到嘴边的话立刻咽了回去。

之后,床上好歹是消停了,宁沉却不放过他,提溜他在宫中一起看书做功课。

虽是觉得他极其可恶,燕挽也不得不承认他英明果决,有明君之相,对他的排斥稍稍的削减了一些。

未来,他为天家,他为朝臣,当是尽力辅佐他。

一连补了许多日,燕挽被补到面色发红,精神亢奋,当夜又被宁沉折腾了一整夜。

只是,燕挽不知他以为的暗中来往早已掀起了宫墙中的风流涌动,便连燕父都闻到了风声,问起燕挽近日跟宁沉来往过密究竟怎么怎么回事,燕挽搁下夹菜的筷子,故作镇定的道:“殿下最近勤勉,时常召我入宫共同讨论课业,父亲,怎么了吗?”

燕父叹了口气,说:“没。”

将此事揭过不语。

如今宫中人人都说燕家为了讨好未来储君,不惜让亲生独子以色侍之,传得很是难听。

他入朝为官大半辈子何等流言没有听过,只这最是荒唐,但他相信燕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吃完晚饭,燕挽匆匆回了厢房,修书一封告知宁沉,以后不再驻留宫中,态度强硬,几近漠然。

不曾想,宫中寂静数日,突然传出三皇子上奏欲娶燕氏为妃,被其最信任最疼爱的父皇当众掌掴。

消息传回燕府,引起燕家一片大乱。

燕氏!

燕家还有哪个适婚的燕氏!

除了燕挽还能有谁!

燕挽尚在震惊之中,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燕母、元春大郡主闻风齐齐找来,她们诘问此事,燕挽欺瞒不过只得说了,燕母斥道:“你怎么这么糊涂!”

宁沉固然痴心一片,对抗的可是天子,纵然娶他为妃,难保以后不会有三妻四妾,莫非他要同女人争宠。

燕挽低头:“母亲,孩儿知错了。”

他本也没想过同宁沉有什么正当关系,玩腻了一拍两散,哪儿想过宁沉竟然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元春大郡主还算镇定,沉声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且看三皇子殿下如何吧,他若是为挽儿竭力争取,我们燕家拼上性命也要助他,他若中途放弃,我们燕家便变卖家产归隐乡田,以免他将挽儿视为玩物,日后再动妄念。”

燕挽万分自责,若不是他同宁沉有此牵连,燕家怎会被逼到这一步,宁沉却让人传信过来,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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