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114)

作者:东家小娘子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可钱宴植总觉得霍政有问题,似乎是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他愁眉不展,始终都想不出问题到底出现在了哪儿。

钱宴植烦恼的挠着头再次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后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寅时一刻,巡防营统领贺章建打开城门,迎进了侯在城门外的虎贲军。

他们冲进京城之中,与巡防营合兵一处后,便径直往皇宫的方向冲杀而去。

霎时间,他们手中的火把将整条街道照的亮如白昼,他们整齐的步伐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百姓,一家家,一户户,闭门不敢出,只能躲在房间内瑟瑟发抖,就连去看看外面发生何事都不敢。

马蹄声与脚步声交错着到了宫城底下,守卫的禁军见到大批士兵前来,当即便奔走相告,然而为时已晚。

箭雨密集落下,饶是再高的城楼,只要有士兵把守都会被箭雨所伤,或是背负诸多箭矢而丧命。

禁军还在赶来的途中,而城门却已经被虎贲军将城门撞开,叛军攻入皇城,正好寅时三刻。

短兵相接,伴着厮杀声响彻天际,黎明前的空气中十分潮湿,却夹杂着浓浓的血腥之气。

叛军如决堤洪水般涌进了皇宫,而逐渐警觉起来的士兵却还在与之搏杀,节节败退,却是越战越勇,从宫门口到上朝的宣政殿这一路,可谓是尸骨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禁军士兵纵使再能以一敌百,可眼下叛军人数之多,远在守卫皇宫的禁军人数之上许多倍,可他们依旧不怕,手持利刃与叛军对持,若是此处再破,他们便会攻入后宫,除非他们战至最后一人,否则,也要将皇宫的最后一道防线守住。

段易浑身血污,手中紧握着长刀,面对着叛军首领蒋寒杨与贺章建时,更是辱骂出口:

“老母归西的东西,食君之禄,却要起兵造反,你们可对得起陛下对你们的栽培与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算错了时辰,改了一下。

卯时改为了寅时,写的时候是按照寅时写的,结果写成了卯时,失误失误。

第98章

血腥之气在皇城上空弥漫,竟引来不少的乌鸦,压着皇城屋宇盘桓环伺,竟叫这宣政殿下的禁军士兵们,各个皆抬头向上望去,瞧着乌鸦在头顶聚集。

黎明前的时辰,总是这夜色最浓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

蒋寒杨的眼中满是不削,手中长剑刃身已被血液所侵染,他略嘲讽笑道:

“若陛下是明君,为臣的自然是不会起兵造反的,可陛下刚愎自用,不信臣子,试问哪个人会受到如此猜忌,我们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段易听着,脸上尽是冷笑,他握紧了手中兵刃,做出了势要与攻城叛军同归于尽的气势。

就在他举起刀刃预备冲杀之时,却听得宣政殿的殿门发出厚重沉闷的声音,殿门缓缓大开,殿内也逐渐亮起了烛火,与叛军手中的火把对应,却又更加明亮。

殿门前站着一位身姿颀长的青年,束起的发髻被玉冠裹着,短簪固定。

身着玄色的窄袖衣裳,腰上束着玉带,虽天寒地冻,却未见他穿大氅,他负手跨出殿门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身边仅仅站着一位躬身候着的内侍。

阶下叛军与对持的禁军士兵似受了极大的鼓舞一般,登时士气高涨。

而蒋寒杨与贺章建看到那站着的人时,脸上也浮现出了诸多惊讶。

“陛下?”贺章建小声的惊讶道。

蒋寒杨瞬间恢复神色,想着手下的兵马,以及霍政就在眼前,杀了他就能功成名就,便再也顾不得了,高举长剑道:

“暴君不仁,残害生母兄长,又疑心臣子极近苛刻,如今他就在我们面前,为了故去的成王与先太后,重将士与我冲上前去,摘下他的头颅。”

登时叛军集结,再次朝着禁军攻击而去。

忽的,厚重的宣政门在此时发成闷响,缓缓移动。

往前冲的蒋寒杨与士兵们纷纷停下脚步往回望去,不知何时,原本跟在身后的大队人马竟然所剩无几,此刻竟然关上了宫门,想要将他们与身后的叛军隔开,再各个击破。

霍政眉宇间肃杀之气未减,神色冷峻,似这寒冬之夜为他笼上霜雪之意。

他平静的看着阶下的蒋寒杨与贺章建他们做着殊死抵抗,然而,士气一旦败落,便如遇山石崩塌,慌乱了阵脚。

禁军士兵奋起厮杀,一改此前节节败退之象。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陛下饶命,而后求饶的声音便此起彼伏,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刃,跪伏在地求饶。

兵败如山倒,大势已去。

禁军士兵将蒋寒杨与贺章建拿下,兵器也搭上了他们的脖颈,将他们押到了阶前,强迫他们跪伏在了霍政的面前。

“你们真的当朕什么都不知道么?”霍政突然开口,引得蒋寒杨与贺章建二人纷纷抬头,望向他。

蒋寒杨:“要杀便杀!”

“朕一直在给你机会。”霍政迈步下了台阶,停在了他们的面前,视线又落在贺章建的身上,神色未改,“朕推行新政,首先受到牵累的便是京城里的赌坊,妓坊。”

“你身为虎贲军统领将军,朝廷命官,却与他人联手开设赌坊,只因严政使你无甚进项,故而便心生怨。”

“陛下……”贺章建的有些心虚的看向霍政,却又瞬间低下了头。

“利字当头,自然会铤而走险,只是朕却不知你们竟然如此等不及。”霍政冷声道,“赌坊营生,害得我朝百姓不思进取,整日以赌为生,最后卖儿卖女家破人亡。”

“妓坊之地,更是下九流之所,试问你的妓坊之中,有多少清白人家的姑娘是被强卖,或是抢来的?你心里比朕更加清楚。”

“朕有过,在识人不清,在不能及时查恶,在未曾了解民生疾苦,可你们呢?却想一错再错?”

宣政殿前的广场上异常安静,霍政话毕时,便只剩乌鸦的悲鸣之声。

禁军士兵得了霍政的吩咐,将投降的兵卒与蒋寒杨和贺章建一起,押入了宣政殿后的耳房之中,由段易亲自看管。

宣政门宫门大开,程亮领着数百兵马冲了进来,见到霍政时,他才松了口气,近前向霍政行礼问候道:

“陛下可有损伤。”

“不曾。”霍政说,“眼下他们二人已经被捕,至于那幕后主使,朕该要去见见他了。”

程亮神色凝重:“方才臣的手下从侯府过来,说李承邺不在府中。”

霍政眸色微凛,刚要发问至极,却见着从后宫里匆匆跑过来一个人,他浑身血污,还未跑近便跌倒在地。

李林疾步过去,可刚听他说了两句话,那内侍便断了气。

霍政:“出了何事?”

李林慌慌张张的回来,惊愕道:“那人是小殿下身边伺候的人,说方才有贼人闯进了甘露殿掳走了小殿下,少垣君追出去了,此刻以往北宫门去了。”

霍政凝眸。

他以为在长宁殿留下足够的人手保护,他们就会没事。没想到还是有人趁着乱军攻入皇城而偷溜进了后宫,甚至还带走了景元。

“追!去北门!”

霍政一声令下,程亮当即领命,带上精兵跟在他的身后往北宫门而去。

*一个时辰前。*

钱宴植抱着枕头睡在床上,似乎是因为近来发生的事多,他总是睡的不熟,稍微有什么响动他都会惊醒过来。

原本以为回宫以后有霍政陪着要好一些,岂料他竟然会为了他的政事没有留下。

钱宴植也不是那般矫情小气的人,自然也不会挽留,故而这外头有响动时,他也就惊醒了。

似乎是厮杀声,很大,还有很多人。

离的也不远,但是也不在附近。

钱宴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时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好像就是从宫门前头传来的。

他先是愣了,随后慌张的醒来,鞋都没穿就往偏殿跑去,推了门,正好遇见了惊醒的秦子越。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钱宴植有些慌张:“不知道,好像是前朝发生了宫变,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瞧见那边的火光通天,好像是有很多人,你快起来,跟我保护好景元。”

秦子越一听有宫变,当即就清醒了,爬起来穿着衣裳鞋子,跟着钱宴植进了内殿,敲击景元还在熟睡中,连忙将他抱起来用被子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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