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番外(139)

宋景文还想着再逗他两句,可是手里的冰些已经有融化的趋势了,他递了个汤匙给谢风,“先吃着,那个不急,我放进冰水里沁一沁,晚上当夜宵吃。”

谢风不舍地将视线挪到眼前的雪花冰上,真的是雪堆积而成的小山丘,碎屑组成的纹路使得这碗雪花冰格外好看。尖尖上浇了一小勺的红豆,周围有规律地摆放着水果。

谢风珍爱地绕着雪花冰,无从下手。

宋景文猝不及防地带着他的手,一把将汤匙插|进了雪花冰中,雪山轰然倒塌。他立马退后两步,欠揍地对着谢风吹了个飞吻,“小祖宗唉,再不吃就化了,举手之劳。”

谢风又气又爱,塞了一大口的雪花冰到嘴里,满足地哈气,大度道,“原谅你了。”

宋景文这才抱着自己的那碗雪花冰回到谢风面前,嬉笑着将他的汤匙深挖到冰底,“下面还有一层芋圆和黑珍珠。”

谢风吃两口回味一下,悠哉地晃悠着小腿,好奇道,“那盒子红彤彤的是什么东西?”

宋景文喝了口雪花冰化的糖水,拿出其中一个红果子在水里洗净了放到谢风的碗里,抬抬下巴,“吃吧。”

谢风多宋景文的话是不加怀疑地执行,不过鉴于刚刚的西瓜涩嘴,他不免谨慎地咬了一口手里的红果子,愣住了,转而欣喜地将剩下的半个塞进了宋景文的嘴里,喟叹道,“好甜!”

宋景文搂着谢风的腰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又把这半个草莓完整的推了回去。

他早就想把草莓这种甜甜的水果带到谢风眼前,每每嗅着谢风身上的皂香味,宋景文总是会联想到甜腻讨喜的草莓,无知无觉地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谢风同草莓一般的甜!是香的!

谢风好奇这两样东西是哪来的,宋景文道,“西瓜是从里奇国运回来的,草莓是从若基那儿换的。”

谢风微张着嘴巴,有些可惜被自己吃下肚的草莓,若基上可以订购东西,但是价格也贵得不是一点儿半点,他口不对心道,“西瓜好吃,草莓不好吃。”

宋景文拍了拍谢风的屁股,笑道,“咱家又不缺钱。”

谢风嘀咕道,“还欠着债呢。”

宋景文冲着谢风招招手,低声道,“草莓的种子多,划算。咱们自己可以种,等到草莓成熟的时候再拿出去卖,标的价格高一点儿不就回来了?”

谢风恍然,喝光碗中的糖水,擦干净嘴巴,“就种在院子里吧,东边的那个院子还空着,那边不如用来种菜种水果。”

宋景文把人捞了回来,笑道,“这事等你卸货了再说,草莓吃不吃了?”

谢风盯着搁在眼睛前方晃悠的草莓,一阵心动,还是没忍住诱惑舔了一口,“……吃。”

草莓又不是寒性的食物,因此宋景文对这个的食用量没做限制,给谢风捡了一盘子的又大又红的当小零嘴。

“自由”酒楼的生意确实好,宋景文毫不犹豫地买下了隔壁的一家布点,将两处打通。又从张铁匠那边加订了一批的铁锅,将原本稍显拥挤的酒楼扩大了一倍。

不过,炎热的夏季倒是让不少人萌生了退意,又是火锅,又是烧烤板。酒楼若是门敞着还不算太热,但若是关了,实在是要闷死人。

由此,损失了一部分的客人。

颜玮及时地把情况反映给了宋景文,宋景文大手一挥,压根不当回事,只让颜玮在店铺营业后来宋宅一趟,多带几个伙计。

颜玮心里纳闷却也没说什么,照着宋景文吩咐的带了店里四个伙计在开门后去了宋宅。

然而,一下子从宋老板家里搬出这么多的冰块还是让他的表情裂开了,欲言又止,憋得不行。

宋景文笑了笑,“脚程要快儿,一定要告诉客人这些冰块是用来纳凉的,不能食用。如有不听劝告,造成伤害的,责任自负。”

颜玮整理好表情,严谨地将“冰块切勿食用,后果自负”写在了纸上,足足贴了有十二张。

有人正吃着烤肉呢,忽觉脚边一阵寒气,偷偷地掀开了盆上的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的娘唉,媳妇快看,冰块!”

妇人也是一惊,伸手摸了摸,“凉快!明日还来这家吃,又能纳凉又能吃不同的饭食。这家老板可真有钱!”

酒楼里掀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引得外面的人往里探着脑袋。

原以为会是一阵扑面而来的热气,结果,怎么这么凉爽!

酒楼地冰块一日两换。中午之前搬运一次,半晚时分搬运一次。化开的水用桶装了原样送回宋宅。

送回的水堆在隔壁的院子里,宋景文不禁怀念起宋子琛在的日子了,这样的话,蒸发结晶重新得到硝石的活儿就能驱使他去干了。

哪还用得着他在这儿苦哈哈地干活!

宋景文好不容易收拾完了那边的活儿,计划着要不要把宋子琛给忽悠进京,反正他这边的院子多,多住他一个也无妨。

只不过,宋景文眯了眯眼睛,宋子琛八成在家养着他那个半路捡回来的男人呢,也不知道攻克成功没有。让他出远门的话,似乎不太可行,这家伙被话本子毒害了,完完全全地成了个热衷浪漫主义的恋爱脑。

他这个感情大师不在,宋子琛指定拿不下来,宋景文还挺得意地哼着歌。

谢风听着动静,放慢了手里的组装速度,生怕宋景文以他手上划了个口子为由阻止他继续研究风扇。

他抬起头,摇了摇手里的一个成品,骄傲道,“反复地拉动绳子就能促使里面的风扇转起来,外面还做了个框,避免风叶转起来的时候伤到手。”

宋景文拿过他手里巴掌大的风扇,像是个开了缝的拨浪鼓,他对上谢风求夸奖的神情,顺着对方的意思表扬道,“没有电,咱们就做成手动的。我家小祖宗太聪明了,想得还周到。嗯,细节方面也无可挑剔。”

要宋景文夸他的是自己,害羞的也是自己。谢风红着耳朵尖去扯宋景文的袖口,嘴硬道,“你不能徇私,要公正的做出判断。”

宋景文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摸狗似的在谢风的脑袋上抓了一把,指着门外道,“看到没有,不赞同我刚刚那个说法的人,都被我敲晕了扔在墙角呢。”

谢风乐了,识趣地捡起一个话题道,“这个风扇能不能用在酒楼?”

“难道让伙计在旁边伺候拉风扇吗?”宋景文拉着上面的绳子给自己吹了会儿风,大夏天的还要穿长袖,简直是要命。他在心里吐槽,打起了谢风的主意,不怀好意地笑道,“晚上穿大裤衩舒服不?”

谢风脱口而出,“舒服。”

“嗡”地一下,整张脸都熟透了,浓郁的红色快要穿过那层薄而白皙的皮肤滴出来了。

他还在思考如何将风扇用到酒楼里,好减少冰的消耗呢。说出口的话自然是没过脑子,他想收回来都难。

宋景文趁热打铁,“咱们在家就不讲究一点儿,反正咱们的这个院子也没外人来。”

他顿了顿,好像在考虑谢风的承受能力,“咱们要不要……”

“不要。”谢风一口否决,捧着肚子扭头就跑。

宋景文捉小鸡似的不紧不慢地追在他的身后,贱兮兮地笑着把人扑倒在床上,“穿短袖呗,你在家都裹得这么厚,怀着宝又容易出汗,万一热出痱子了岂不是要心疼死我啊。”

谢风羞嗒嗒地捂住衣襟,警惕地看着宋景文摇头,“不要,穿得那么少会被人议论的,妓院的哥儿才穿的衣不蔽体。”

谢风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晶亮的水珠环绕在眼眶中,再动一动就要掉落下来。

孕夫的敏感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宋景文赶忙哄道,“不穿就不穿嘛,昨日脚都水肿了今日再把眼睛哭肿了,你还怎么出门去见你那些小伙伴儿?”

宋景文好心地替谢风脱了鞋,揉开他腿上因为孕期带来的水肿。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晚上却折腾得人没了力气。

几日后的清晨,谢风迷迷糊糊的一抬胳膊,不到手肘的短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一掀被子,穿的是黑色及膝的短裤。

他脑子懵住了,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发火,而是躺回去又滚了一圈。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在他耳边叫嚣,谢风不耐烦地撑起身子,抬眼就对上了一双黑豆似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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