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会后悔的!”
阮兔兔咬牙切齿的看着慕容斐。
她本以为自己捏着慕容斐和沉雪的脉门,两人肯定会恨不得跪地求她,然而别说是跪地求她了,沉雪和慕容斐干脆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什么需要依靠阮兔兔才能够活命,不存在的。
这个慕容斐难道不怕死吗!
“慕容斐,只要你杀了她,我就救你!”
阮兔兔瞪着慕容斐。
然而慕容斐好像压根没听到似的,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沉雪。
“亲亲娘子,要亲亲~”
沉雪冷漠的推开慕容斐毛绒绒的大脑袋。
阮兔兔看见两个人完全无视自己的模样,顿时又是气的够呛。
沉雪当然知道阮兔兔这么有底气的原因,然而叫她去求阮兔兔?
不可能的。
就如同她有自己的傲骨一样,慕容斐同样也有自己的傲骨。
哪怕换个位置,今日病魔缠身的是沉雪,沉雪也不会容许慕容斐为了自己答应阮兔兔的请求。
那是对慕容斐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阮姑娘今个儿怎生如此的悠闲,难不成……”沉雪的尾音拐了个弯,似笑非笑的看着阮兔兔,“是特意偷懒出来摆威风的?”
“哼!”
阮兔兔哼了一声,紧接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不许去求她。”
阮兔兔一走,慕容斐就拽住了沉雪的衣领,认真的看着她。
“我又不傻。”
“你要是求她,我就,我就……”慕容斐我就了半天,眼神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就挥刀自宫!”
沉雪:“……”
她怀疑慕容斐坏的不是身子,是脑子!
不然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沉雪顿时觉得更心累了。
慕容斐却觉得自己说的话颇有威信,顿时十分得意。
第483章 仙剑门一霸
阮兔兔在沉雪那里吃了瘪,眼神一转,想起自己听说祝云谣也来了仙剑门,她顿时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又去了祝云谣如今的住处。
祝云谣看着门口领着一大群人的阮兔兔,沉默了半天。
她和阮兔兔也不能说是没有仇。
毕竟她现在看见阮兔兔就隐隐觉得额角作痛。
而且阮兔兔还坑过时鸿羽呢!
“哟,祝云谣。”阮兔兔得意的朝着祝云谣一笑,眼神扫过祝云谣的小腿,“这么多年你还是个瘸子,看起来你那个姐姐也没多宠你嘛!”
她还记恨着之前在散修大会上面,祝云诗斩了她的一条胳膊呢!
虽然说并未造成什么实际影响,但是阮兔兔就是生气啊。
从前她只是个二流门派的弟子,胳膊拧不过大腿,自然不敢和祝云诗硬刚,但是如今可不一样了。
她如今可是阮倾城的女儿!
祝云谣果断关门。
阮兔兔莫不是个傻子吧!
而且她到底什么样,和阮兔兔有关系么?
阮兔兔差点被大门直接把鼻子拍扁了,她在沉雪那边吃了瘪,又没在祝云谣这里落得好处,顿时把阮兔兔气的够呛。
她咬着牙,一脚就把祝云谣的门给踹开了。
祝云谣看着摇摇晃晃的门板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沉默了半天。
阮兔兔得意的看着她。
“祝云谣,你以为这挡得住我吗?”
“能不能挡住你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破坏公物是要赔钱的。”
祝云谣诚恳的看着她,而后只见祝云谣不知道打哪里摸出来个铃铛,信手一摇。
不过是片刻,就有戒律堂的人来了。
戒律堂的人看见阮兔兔,也是忍不住额角一跳。
仙剑门这两个姓阮的简直就是他们命中注定的克星!
一个嘤嘤嘤到整个仙剑门谈嘤色变,一个十分非常之难缠。
戒律堂的人看见他们都恨不得避着走!
“祝姑娘,这是怎么了?”
然而祝云谣都摇铃了,他们也不能现在就脚底抹油溜啊!
戒律堂的人本来也只是例行公事一样的盘问罢了。
“她破坏公物!”
祝云谣指着已经掉在地上的大门,那扇大门上面还有个脚印。
戒律堂的人看了看大门,又看了看趾高气昂的阮兔兔,默默的把祝云谣拽到了一边。
“要不然我们给你换个好点的门,她……”戒律堂的人指了指脑子,“这里有问题。”
祝云谣:“……”
“所以你们就这么……任由她想干嘛干嘛?”
她抽了抽嘴角,这下可是明白阮兔兔怎么如此的肆无忌惮了!
“我们也没办法啊,只要我们稍微罚一点,她就去闹,不单单她闹,还有阮长老也跟着闹,哪怕是再严加处罚,等到处罚过了,她俩就继续出来闹。”
戒律堂的人一脸无奈,之前倒也不是没试过公事公办,反正闹就罚呗。
然而没让阮兔兔怎么样,反倒是让他们被烦的不胜其扰。
偏偏也都不是什么大事,罚也是禁闭之类的惩罚,压根都不伤筋动骨啊!
“那要是我把她打了呢?”
祝云谣努努嘴。
“我们相信祝姑娘是讲道理的人,一定不会主动动手的。”
戒律堂的人一脸正色。
只是眼中闪烁的光芒怎么看怎么不像不幸灾乐祸的样子。
毕竟他们也被阮兔兔烦的够呛了啊!
如今来了个不怕阮兔兔烦的,戒律堂简直都要笑开花了!
至于罚祝云谣什么的?
不可能的!
祝姑娘是个讲道理的人!
祝云谣得了戒律堂的回答,顿时心里也有了底。
阮兔兔那边还趾高气昂呢,就看见祝云谣朝着她咧嘴一笑。
“祝云谣,我就踢了你的门,你能怎么着?”
阮兔兔得意的看着祝云谣,戒律堂的人来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不能奈何得了她!
“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只能心平气和的和你讲道理了啊。”祝云谣叹息一声,“阮兔兔,你说这门有什么惹到你的地方,你说我叫他改还不成么?”
“踢你就踢你,还需要理由不成?我不单单要踢你的门,来人,把她给我按住!”
阮兔兔手一挥,狞笑着看着祝云谣。
“我也要叫你试试被人砍掉手臂的滋味!”
祝云谣眼神往戒律堂那边飘,阮兔兔都要砍她胳膊了,你们到底是管不管啊!
戒律堂的人淡定给祝云谣传音。
[她如果没有对你造成实际意义上的伤害,也就是思过崖禁闭,你倒不如直接自己揍她。]
祝云谣抽了抽嘴角,心说阮兔兔到底拉了多少仇恨啊!
连戒律堂都能这么恨她!
[那要是我把她打伤了呢?]
[你难道不会专往折磨人的地方打吗?!]
给祝云谣传音的戒律堂弟子一脸震惊,这人居然这么伟光正的吗?
祝云谣:坏还是你们坏!
眼看着阮兔兔已经抽出刀朝着祝云谣砍了过来,祝云谣顿时冷笑一声,直接抽出来剑鞘,直接击打在了阮兔兔的身上。
而且还是哪疼打哪,哪怕最后验伤,怕是阮兔兔身上都是半点伤都没有的。
和祝云谣传音那人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
这要不是他们不能自己动手,他们早就自己上手了!
哪里需要祝云谣来!
阮兔兔也被打蒙了,眼眶顿时就蓄了一滩泪水,她回头,对着戒律堂的几人大吼:“你们就看着我挨打吗!”
戒律堂众人:没错,我们就静静看着你挨打。
然而拉架还是要拉架的。
只见拉着祝云谣的人上去拽祝云谣,结果那力度就跟撒娇似的。
阮兔兔顿时更气了,偏偏她也说不出什么来反驳。
人家也拉架了,还能怎么滴?
瞅着祝云谣把阮兔兔打了一顿,戒律堂的人好半天之后才似模似样的把俩人拉开,只是却暗暗的给祝云谣比了个大拇指。
回头就让他们给祝云谣这里加一层防御!
“你们,我要去告诉我娘!”
阮兔兔气的够呛,指着戒律堂的人的手都忍不住发抖了。
“兔兔小姐,这也不怪我们呀,方才我们也帮您了,您瞧瞧,我身上都多了好几个泥点子呢!”
戒律堂的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指着自己衣服上面的泥点子。
阮兔兔:!!!
“你们方才眼睁睁的看着她打我,如今还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