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师门格格不入[穿书](135)

白泷是想做什么?

当然是替师尊狠下心断根啊。

眼见着马上就要挨到那个地方了。

小白脸上出现一抹松了口气的笑容。

晏拂光一动不动, 只感觉下腹一冷。

然后就看见那逆徒挪着刀越来越近。

他皱起眉,电光火石之间, 终于反应了过来。

那个地方。

这逆徒是想让他断根?!

饶是定力极好的晏拂光一想到这个可能也眉心一跳, 差点没忍住手抖。

眼见着白泷憨笑着拉着衣袍准备动手。

晏拂光终于忍不住了。

深吸了口气, 定住小白。

白泷菜刀刚碰到那儿就被定住了。

不由眨了眨眼。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还没搞清楚状况。

就听见了耳边压抑着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这声音……还有点耳熟啊。

能不耳熟吗?

这不就是师尊的声音吗?

要不是被定住。白泷吓的手中的刀就要掉在地上。

糟糕, 师尊醒了。

她浑身僵.硬.的在原地站着。

眼珠子灵动的转着, 偷偷看了眼师尊,小心翼翼道:

“师、师尊, 你醒了啊。”

晏拂光额头跳着。

深吸了口气,冷笑:“为师要是再不醒,恐怕得被你得逞了?”

一说这,晏拂光就想起了刚才的场景,热血上涌,气的不行:

“小白,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之前给他下药不算,现在还直接来偷着……

他脸色铁青, 都无法开口。

白泷:……

看来这是真的气坏了。

可是……她也是为师尊好啊。

要是不断根,就要连命都保不住了。

小白龙委委屈屈。

“师尊,你先将我解开吧。”

“解开干什么?”

“让你再来对……为师下手?”

晏拂光没好气道。

他躺在榻上瞥向白泷时,衣襟散开了些。

俊美面容与冷透剑骨相对。

那因为生气而滚动的喉结也似乎带上了欲.色。

这时候生气也好看。

白泷冷不防看花了眼。

心跳错了一拍。

晏拂光见她躲闪的样子,以为她是做错事心虚,嗤笑一声。

他那会儿是真的被撩拨到了。

但这会儿也是真的被气到了。

这主意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白泷:……

她抿了抿唇,见师尊这时候醒了,也不知道是药哪里出现了问题。她心下暗自用灵力冲解着禁制。

因为今时不同往日,她修为提高了的缘故。

那原本坚固的禁制在小白龙手中竟然慢慢松动了。

白泷脸上刚露出一丝笑意。

晏拂光就似察觉了一般,又给加了一层。

小白:这就没意思了。

“师尊,你不能忌讳就医!”

晏拂光:……

他哪里忌讳就医了?

“你就是准备这样给我治?”

“可是只有断根才能进入月弯泉啊。”白泷弱弱反驳。

晏拂光:……

要你操心!

罢了。

意识到再说下去自己可能被气死。

晏拂光皱了皱眉,按下额头。

“你,现在去外面反省,不到明早不许停下!”

“抄写太清经?”

白泷苦着脸。

晏拂光深吸了口气。

“不,是背诵太清经。”

“为师就在里面听着,你在外面背!”

白泷:……

啊?

“能不能……”她还想再求个情什么的,结果一看到师尊的脸色,不由又卡住了。

“怎么?”

“你还想边抄边背吗?”

白泷:……

不不不不。

她连忙摇了摇头。

在定身被解开之后,只能委屈的提起了菜刀。

“那师尊,我先出去了?”

“或者……我把菜刀留下,你自己砍?”

晏拂光:……

“不、必、了!”

他真的要被气死了。

白泷一转眼,她手中的传说中玄铁铸造,削铁如泥的菜刀就化为了粉末。

只剩了一个木柄在手中。

两人目光相对。

白泷懂了,清咳了声,带着自己的木手柄走了。

在门关上之后,房间里只剩了晏拂光还有被他误会作白泷要献身的春.宫.图。

看了眼那辣眼的图片。

晏拂光脑中一片抽痛,直接一挥手就毁了去。

门外白泷已经开始背太清经了。

她声音细若蚊吟,委屈之余又是一个头两个大。好在太清经经过她的手抄写那么多遍,总算也是滚瓜烂熟了,不至于磕磕绊绊。

晏拂光听着跳着额头,闭上了眼。

唯一好的却是,不知道是不是就连死气也感受到他心情不好,这时候竟然也不敢冒犯了。

另一边,季修因为白泷中午的话,面色难看的离开了。

不过他到底也不是计较的人。

在自己一人走了会儿后,便冷静了下来。

她与师尊一起相处的时日多。

关心对方也是……应该。

季修毕竟是心性冷然的人,对自己十分克制。

在想了想后,又停下了脚步。

他心情不好,却不见得迦离他们也不好,若是因为如此叫那小龙怕他,倒是得不偿失。

这想法叫他眸光闪了闪,收紧了剑。

正好这时候,旁边的叫卖声也传来了。

季修回去的时候,想到之前大师兄说白泷喜欢吃糖葫芦,便在路过之际,买了串糖葫芦。

他自己尝了口,十分难吃。

但却是给白泷用纸包包了好几个。

最终皱眉付钱带了回去。

白泷正一脸悲壮的背着太清经。

夜中大家都出去玩了。

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就显得十分突兀。

季修回来时脚步顿了顿,不知道她站在门口做什么。

直到走近了听见小白嘴里念叨的东西。

这是……又被罚了?

就在他走的短短几个时辰里,小白又做了什么?

季修挑了挑眉,表情有些奇怪。

“你这是……?”

白泷看见二师兄,嘴上还不敢停:“清净自然,太上……”

“师兄,忘玄……我被罚了。”

“师尊罚我背太清经。”

罚背太清经……

季修目光顿了顿。

见她嘴上不能停,便传音问:“你做了什么?”

白泷也同样反应过来还能传音。

她立马传音给师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末了,还叹了口气。

“我不是为了师尊好吗?”

“而且不是还没断呢。”

季修:……

在白泷张口之前,他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

给师尊……断根?

这件事情她怎么敢做?

同为男人,季修当然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

他看了眼小白龙不解其意的样子,忽然觉得,她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冤枉。

“师兄,师尊罚我背一个晚上。”

修真之人,一个晚上不睡也没事。

但虽然这样想着,季修还是难得道:“师尊只是一时之气,等气消下来就没事了。”

虽然今天这个气有点难消。

傻白甜白泷果然相信了。

“真的吗呜呜,我嘴都快说干了。”

“抄的时候就觉得太清经长,背起来却更长了。”

她这个样子又可爱又好气。

季修瞥了她一眼,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听闻这话,便将乾坤袋里的糖葫芦拿了出来。

“给,吃了解解渴。”

白泷小嘴叭叭叭的,眼神偷瞄向二师兄的手,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呢,没想到却是一排糖葫芦?

白泷:……

她眼中好奇僵住。

季修看了她一眼。

“吃了,解渴。”

糖葫芦哪里解渴了?

白泷不可置信。

季修淡淡瞥着她,神色虽然自然,但是却不容拒绝。

“我看着你吃。”

他顿了顿又道:“你若是能吃完,我明天就带你出去。”

“免得你明天继续受罚。”

这个条件可真是……

……

为了出去。

白泷最终屈辱的屈服了。

她拿起一根糖葫芦,一边念着心静自然凉,一边愤恨的咬一口。

太清经的折磨加上糖葫芦,她最后终于……流下了今天第一滴眼泪。

季修却不知道自己本是讨好小白龙,在她眼中却成了赤裸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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