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跪下,叫爹(74)

狗子满脸同情,伸小爪拍拍她脑袋,默默的安慰着她。

程玉则仰面躺倒,一副失去灵魂的模样。

——

一夜无话,美美睡了一宿,次日清晨,程玉满血复活,洗漱换衣服,她慢吞吞下楼——脚疼——陪着许元章和许太太用了早膳,随后,就让许元章叫到书房,并且,颤微微的给她一本册子

,言明里头记载的,都是往年跟他做过生意药商、药农,又仔细交代叮嘱,几乎是一字一句,手把手的教该她怎么应对,如何交涉……

【简直把我当傻子了!】程玉不由吐糟,【我是有智商的人!】

【他不知道啊!】狗子小声笑。

程玉隐晦的翻了个白眼儿,随后,扬起笑脸接过册子,缩着肩膀,频频点头,那模样,真真既规矩又乖巧。

再没那么老实听话的了!

足足一上午的时间,许元章叮嘱的嘴唇紫青,嘴角都要冒白沫了,却依然不大放心,但可惜啊,身体着实不允许,他捂住胸口,感觉说的太多,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爹,关大帅要的大洋……您看是不是得准备一下了,人家等着呢!”程玉突然出声。

许元章两眼上翻,食指指天,一口没倒上来,差点没撅过去。

程玉——她正低垂头老实听训呢,根本没抬脸看人!

许元章:……

像死鱼一样嗄巴着嘴儿,他特别艰难的自己缓回来,断断续续的说:“好,好,好,你且等等,我来想法子。”

“嗯。”程玉点头,理所当然的道:“那爹你快些,免得关大帅等的不耐烦。”

“好!”许元章奄奄一息,眼里都有血泪!

程玉仰头望天,一脸无动于衷,装做没看见。

许元章:……

默默抹去了血泪!

喘了两口气儿,感觉不会随便猝死了,他抓着程玉,刚想再说点什么,外头,许太太来敲门了,“老爷,玉娘,午膳准备好了,你们有事一会儿在说,先出来吃饭吧!”

许元章一口气噎回喉头,捂住胸口,身体都僵硬了。

“哎,娘,我们马上来。”程玉转头脆生生的回。

许元章默默自己缓回来。

程玉回过头。

两人无声对视,“吃饭吧!”许元章挥手,通身疲惫不堪。

“哎,那爹,我扶你吧。”程玉上前挽他胳膊,一脸体贴孝顺。

“嗯。”许元章闭眼,都快哭出来了。

两人走出书房,草草用过午餐,许元章强撑残躯出门筹钱,而程玉呢,则跟着许太太‘守尸’许令则去了!

看着许太太、李曼语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团团围着个不能动的许令则嘘寒问暖

,垂泪哭泣,程玉……【太辣眼睛,有点后悔,到不如继续跟许元章逗咳嗽了!】

【得了吧,你在逗他就要当场猝死了!】狗子苦笑。

程玉撅撅嘴,没反驳什么。

不过,忽略许太太和李曼语,尤其是李曼语,单看许令则躺床上,那痛苦悲凉的眼神——脖子以下全瘫,他只能用眼神来表达情绪了——程玉得承认,确实很有欣赏价值,她旁观起来挺爽的。

痛并快乐着,时间流水而过,转眼天黑下来,许元章带着金票回来,那是整整十万现大洋,交到程玉手里的时候,他心都颤抖着。

依依不舍,抻着拽着,往回抢了好几次呢!

到是程玉,接的那叫个眉开眼笑,毕竟,里头有她一半啊!

当真不少!

拿了金票,银元到手,她也不耽误,次日清晨,收整出门,坐上黄包车就往市政府去了,到了政府大院,这回不用递帖子,她直接找到关渠,把五万金票一送——她自己留了一半——关渠便直接打了电话,令人把关押大牢里的和春堂掌柜并伙计们放走了。

就连被封掉的铺子,都可以重新开张。

“记得你答应我的东西!”关渠声声提醒。

“白药嘛,我知道,你放心,该你的是自是你的,丁点少不了!”程玉笑靥如花,嗔笑着伸指点他。

关渠哑声,脸上火烫。

陪他‘聊’了一会儿,眼看时间差不多,再不回去禀告消息,估计许元章就要急死,程玉挥挥手告辞,自归家行事,准备收拾东西往黄县奔了……

这一旁,独自消化下情绪,手握五万大洋,关渠心里也是美滋滋。

稳坐办公桌里,面色有些恍惚,他反复回忆着跟程玉的几次见面,好半晌,粗粗缓了口气,狠狠骂道:“娘的,关渠,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没见过女人吗?人家是有主儿的干粮,别胡思乱想!”

抬头粗糙大手,他狠狠搓了搓脸,意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而,程玉那水盈盈,微微挑起的眼角,含笑的朱红樱唇和娇滴滴的声音,时不时回想在他脑海耳边,让他一点办公的心思都没有!

“是不是最近火气太旺了?怎么让个小媳妇燎拔成这样?难道娘说的对,我真该娶妻了吗?”

低声疑惑一声,他站起身灌了两口凉水,屋里来回转了好几圈儿,终归缓不下心神,干脆不在勉强,收拾收拾东西,拽了大衣披上,迈步走出门。

“你们这儿守着,老子出去转转。”他粗声吩咐。

“是。”门口,秘书恭敬应声。

关渠转身就走,直接出了政府大院,刚想附近溜溜消消火,突然,不远处跑来个警卫员,两步窜到他身边儿,大声喊,“大帅,家里出事儿了,老太太让您赶紧回去一趟。”

“出事儿了?什么事?”关渠皱眉问。

“是李副局长和李太太过来了。”警卫员回答。

“他们俩?能有什么事儿?”关渠疑声,却也没多追问,而是找来司机,直接开车回家了。

政府大院离关家别墅的距离不算太远,不过二十几分钟,吉普车到了地方,开进花园,关渠抬腿下车进了大门,自有管家迎上前,恭敬接过他脱下的大衣,小声道:“大帅,您回来了!”

“老太太正在二楼卧室等着呢!”

“哦~李柏也在?”关渠边脱鞋边问。

“是,李先生和李太太都在。”管家点头,复又小声道:“来了抱着老太太就哭,现在都没停!”

“哭?李柏个大老爷们,哭什么?他家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关渠拧眉。

“谁知道呢?老太太到是问了,他们却没说,反而是把我们给打发出来,只跟老太太在屋里,抱着老太太腿,两口子那是嚎陶大哭啊,动静儿真真怪吓人的……”官家微顿,伸手抹了把汗,轻声猜测道:“我琢磨着,许是李家出了些不能向跟外人言的问题,大帅,还是您亲自问问吧!”

“嗯。”关渠垂眸沉吟,对管家挥挥手,“我知道了,你忙去吧!”说完,便抬腿上楼上走去。

“是。”站他身后,管家垂首恭声。

关渠头都没回,迈大长腿直奔二楼,踩着地毯来到关老太太的房间门前,抬手刚刚把门推开个缝儿,屋里,震天的哭声便迫不及待的钻进他耳朵里!

“三姨,呜呜呜呜,你说说,我是造了什么孽?辛辛苦苦养大个闺女,手里捧着,嘴里含着,生怕她冷着热着,拿她当心肝宝贝哄,哪知她竟然是个糊涂蛋,空口白牙让个男人

给骗,鬼迷心窍似的,非说什么自由?什么民主?呸,我是她妈啊,十月怀胎把她生出来的,她做错了事,我难道不能骂醒她?怎么一甩袖子就离家出门了,我的天爷,简直剜了我的心肝了!”屋里,跪关老太太腿边儿,李太太眼眶通红,咬牙切齿的边哭边骂。

眼泪鼻涕留了满脸,她一副憔悴不堪,披头散发的模样。

她身侧,李柏拘搂着腰身,同样灰头土脸。

“呜呜呜呜,三姨,真是活不了了,那小没良心的,她犯下大错,我和她爸不过骂了她几句,都没敢动手打她,她就跑了,甩了佣人,一句话没留,这死丫头,我白养活了!”

许太太哭的直打噎。

自那天女儿说漏嘴,让他们知晓了‘隐情’,许家夫妻是真没手软,把女儿迎头一通臭骂之后,直接塞房间半了木兰,只是,那么大闺女了,又是从小疼爱到大的,瞧她哭泣痛苦的模样,夫妻俩心都要疼碎了,又自觉孩子岁数小,会有如此表现……肯定是让人哄了,所有错处都该归那臭不要脸的许姓畜生,他家女儿完全懵懂无知,涉世未深,是被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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