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跪下,叫爹(43)

【谁比谁强?】

【乌鸦落猪身上,谁都别嫌谁黑?我俩正合适!】

程玉拍案。

狗子,【……】

【我祝福你们!】

——

说了算,定了干,天大困难都不变!

既然决定要‘联姻’,程玉就没有怠慢的意思,瞧苏啄对她艾艾期期,若即若离,想靠近不敢,想远离不舍的黏糊劲儿,她挺不顺眼的,干脆主动出击把人堵到墙角,干净利落来个了‘直球’。

直接壁咚!

对此,苏啄当真又羞又喜,忍不住从心里往外高兴,然而,却还不敢答应!

毕竟,他那情况……呃,不孕不育的,身体又不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原地暴毙了,何苦连累心爱的姑娘?让她做了寡妇?

想要惠剑斩情丝,严辞拒绝程玉,偏偏,心里万般舍不得,被告白了从骨缝儿里都透出欣喜来,他本就暗恋程玉,心心念念是她,白日痴盼是她,就连夜里做梦都是她,这会儿美梦临到眼前了,虽则嘴里口口声声拒绝,哪里又真舍得呢?

明明欲拒还迎嘛!

还是馋人家!

苏啄如此推却,这般态度,搁一般姑娘家肯定是羞愤难当——毕竟,都主动告白了,人家还没答应,想想真挺丢脸的。但程玉不一样,她是正经有过三宫六院的女皇,就苏啄这点小羞涩,傲娇犟嘴什么,她看来不过情趣儿,根本没当回事。

依然深情款款,穷追不舍!

而苏啄呢,呵呵……嘴上是挺硬,脸子甩的挺冷,但,身体是非常诚实的!

毕竟,心尖儿上喜欢的姑娘追求他,含情脉脉,软语轻声,笑眯眯的说着钟情话儿,别说脸儿了,他连身子都酥了。

根本承受不住!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大玉啊,你这套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战术,用的是真不错!】狗子啧啧有声。

程玉垂眸,含笑不语。

‘你躲我追’的游戏没玩多久,如狗子所言,苏啄顶不住了,态度很快软下来,径直妥协,伴着四处飞舞的蝗虫,两人甜甜蜜蜜谈起了恋爱,并飞速进入蜜月期。

见天儿形影不离、如胶似漆,那股子你浓我浓的酸腐气,把个狗子给眼气的啊!

【你们要爱护小动物啊,不能虐狗!】狗子咆哮着。

它是真狗啊!

程玉到没搭理它,而是顺手把识海关了。

把个狗子气的上下够不着,原地转圈儿追着自个儿尾巴咬!

九江一系,治蝗队伍依然奔波不停,而苏啄和程玉呢,到是把恋爱的酸腐挥撒了一路,走到哪儿虐到哪儿,直到蝗灾渐渐平息,防蝗上了轨道,他俩才终于有了些休息功夫,准备回奔九江城。

一路风尘,车队刚进城门,俩人正商量着是先回太守府,还是先回将军呢?

苏冼的仆人赶来了!

“少君,太守让奴奴来迎您,说,说让您快些回去,有事儿要问您!”那仆人跪车外,恭恭敬敬的说。

“什么事?”苏啄掀车帘看他,微微蹙眉。

“这,奴奴不知……”那仆人说着,飞快瞟了眼程玉,随后垂眸。

苏啄便明白了。

“用不用我陪你?”程玉侧目瞧他,含笑开口。

苏啄展臂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到她肩头,软软的道:“不用,我来解决就好了,钰娘,你听我的,我跟你提亲前,你都别掺合这事儿,对你名声不好。”

“我能处理的。”

“那行,我信你。”程玉笑眯眯的,戳了戳他脸颊。

苏啄羞涩一笑,弯了眉眼。

——

身处孝期,又刚刚跟人退婚,结果转头结交了新的,确实是好说不好听,尤其,她结交那‘新的’,还跟‘旧人’是堂兄弟,就更让人侧目了!

哪怕是楚苏两家关系亲厚,程玉身份特殊,都难免让人诟病。

其实,苏啄和程玉感情刚明了,决定要‘谈’的时候,按苏啄的意思,是想做个地下的,毕竟,女子闺誉重要,又是有三年孝期,这会儿风传出去确实不好,但,俗话说的好:爱情和咳嗽,是世界上唯二掩饰不住的事物……

心爱的人俏生生站眼前儿,不让抱不让甜,多灭绝人性啊!

尤其,程玉还有三年孝期呢,那么久的时间,连劝自个儿稍微忍耐,尽快提亲的理由都没有,苏啄哪里受得了?

尤其程玉还勾他……

于是,自然而然的,两人光明正大的腻歪到了一起。

制蝗队伍足足五百来人,其中大多都是苏冼部下,两人这么公开的遍地撒狗粮,肯定有吃撑的受不了,飞鸽禀报……

这不,前脚刚进城门,后脚苏冼的人就来了。

本来,程玉是想跟他一块面对,不过,眼前苏啄那一脸‘奋不顾身’,自信满满的模样,她就没坚持,只说了句,“我怎么教你的,你都记得吧?”

“苏伯父和苏伯母要是不同意,或是责怪你,你就那么跟他们说,好好的谈知道吗?”

“我,我不愿意,那是瞧不起你。”苏啄蹙眉,精致的脸庞沉下来。

“别赌气。”程玉戳他,语重心常,“我知道你的心,主意都是我出的,哪有什么瞧不瞧得起?能把苏伯父和苏伯母劝下来就行了,过程不重要,关键是结果。”

“咱俩的事儿,我阿父和我娘,未必不同意!”苏啄嘟着唇。

“准备一下总是好的,他们要不反对,不是更好?”程玉笑着,安抚般摸了摸他的头发。

苏啄没说话,圈着她的腰身,肩挨肩靠一块儿,算是默认了。

车队继续前行,很快来到将军府,程玉率先下车,对着掀帘子瞧她的苏啄挥挥手,给了他个如花笑颜,随后便回了府,仅余苏啄一人,沉脸儿坐马车,回到了太守府。

进得门来,先是回自个儿院里洗漱换衣裳,又灌了碗药,小睡半个时辰,彻底歇过来后,他才施施然来到书房拜见父母。

已经溜溜儿等了一个时辰的苏冼和越夫人……

一点都不惊讶,一点都气愤,他们早就习惯了,天大地大没有儿子的健康大,再外奔波忙碌那么久,好不容易回来了,不好好休息一下怎么行?万一病了呢?

谁负责?

夫妻俩意见一致的等待着,半分催促的意思都没有。

且,眼见儿子叩门进来了,夫妻俩连忙起身,一左一右的围上来,挽胳膊扶手肘,满面亲切担忧的问,“阿啄,怎么样?这回是你第一次出远门,一走就是一个月,身体可还受得住?有没有哪里不舒坦?给你传个府医过来看看怎么样?”

夫妻俩异口同声的问。

“阿父,阿娘,我没事,近来忙忙碌碌,到觉身子强健不少,钰娘还给我寻了不少偏方,我一直吃着,都挺好的。”苏啄笑笑,眼底满是欣喜和温柔。

“偏方?是什么药?真的有用吗?”越夫人急急的问,拉着儿子的手催促,“你可带回了方子,赶紧让府医瞧瞧,要是没坏处的话,就配来给你用。”

“好!”苏啄点头,从怀里掏出方子递了过去。

他虽不知钰娘哪里来的药方,苦的骇人,但,不得不说,确实很管用的,他吃了一个月,不但熬下了奔波之苦,竟还没生大病。

完全出乎他意料。

“好好好,阿啄,钰娘当真是你的福星。”越夫人闻言大喜,连忙接过仔细观瞧。

当然,看归看,她是完全不懂的。

都不顾得追问什么了,越夫人眉开眼笑,连声唤人请来几个医府,把药方送上给他们研究,结果不用说,肯定是好的。

毕竟,药方是狗子给的,那是超越万年的经验,自然有效果。

心里说不出的感激,越夫人直接禁了声,对儿子和程玉的事儿,她虽然有些别扭,不大赞同,但终归默认了。

毕竟,说什么论理规矩?她只知道,自认识了程玉,自家儿子有多高兴,多开怀,改变有多大,这是个人就能看出来。身为母亲,她的期盼不多,孩子好就行了。

默默退出,她拍了拍苏啄的肩膀,给了他个慈祥和笑容,随后跟着府医离开,研究药方效果去了。

屋里,就只剩下苏冼、苏啄两父子。

彼此面面相觑,哑然不语,气氛寂静而尴尬,大眼儿瞪着小眼儿,好半晌……

苏冼率先开口,“儿啊,你和阿钰的事儿,是不是真的?”他捂唇,轻咳一声,黝黑的脸泛着股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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