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轻，轻点……”
张东升连自己都觉得说出这种话实在羞耻万分，但他的腰伤还没好，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配合已经是极致。朱朝阳闻言连忙用手搂住对方的腰，小心翼翼地将身体覆上去，用硬挺的性器摩擦着两腿间细嫩的肌肤：“老师，如果不行的话……在外面的也是可以的……”
男孩压低了声线，那带着一丝粗重喘息的声音听上去乖巧到让人心疼。张东升当然知道这种时候还把人拒之门外有多残忍，况且他自己也……
“没关系的……来，来吧……”
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有一天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甚至为了配合男孩的进入而主动打开了双腿，柔软紧闭的穴口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就算已经欲火缠身也依旧是生涩紧张的。朱朝阳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将自己的硬物抵了上去。
“啊……”
幸好客厅里的灯光已经暗下，不至于让张东升直面那凶器的尺寸，但即使不用眼睛看也能依稀感觉到抵在自己下身的巨物有多可怕。而相较之下，他自己那被朱朝阳握在掌心里不住套弄的性器则显得有些……可怜……
所以被嫌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老师，你放松一点，不然会有点疼。”
朱朝阳凑上来轻轻含住张东升红得发道的耳垂，他身上还能闻到干净的沐浴乳的味道，沿着后脖颈一路亲吻下来，直到在锁骨上留下一对鲜红的齿印，张东升才想起明天还要去医院检查，但此时再来提醒已经太晚了。
沾着体液的湿润手指探入紧闭的穴口时，张东升就算再想忍耐也还是情不自禁叫出了声。被手指强行撑开的地方传来异样的不适感，而那种被紧致包裹的感觉却让朱朝阳愈发兴奋起来，张东升那细密的，带着一丝强忍的呻吟声在他耳边盘绕，既痛苦又像是夹杂着淫乱的快乐，使他不由加快了动作，用手指匆匆扩张了一番之后便等不及地握住自己的硬挺强行进入。
“朝阳！”
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张东升几乎脑中空白了几秒，被迫撑开的入口因为紧张和疼痛用力收紧，被收缩的内壁迅速包裹的火热快感既让人痛苦又令人兴奋，朱朝阳倾身上前吻住对方的唇，将那忍痛的喘息声尽数吞没于唇齿之间。
“唔……”
年轻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朱朝阳就算再如何怜惜不舍，但到了这个时候欲望早就盖过了理智，他强硬地握住张东升胡乱挣扎的手腕，猛地向深处用力一挺，紧致火热的内壁被尺寸惊人的凶器狠狠顶开，还未到最深处朱朝阳就被那种极致的快感冲晕了，搂着张东升的腰身反复抽送起来。
“朝阳……啊……”
张东升被吻得脑中混乱一片，下身更是一塌糊涂，明明疼得要命，但那带着哭腔的叫声又显得格外暧昧淫荡，朱朝阳一边吻着他的眼角，一边还在用力地挺动腰身。细窄的甬道就像是一寸寸塌陷的软土，在一轮又一轮地攻城略地之下变得松软起来，甚至有湿滑的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更方便了朱朝阳进入到深处。
“老师……老师……”
向来保持着冷静和理性的大脑里此刻被欲望支配着似乎只剩下原始的本性。而那粗暴得几近失控的性爱也让张东升渐渐从痛苦中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被自己的学生按在沙发上反复操干的时候，除了张大腿尽力迎合，甚至不自觉地扭动腰身来索求更多，所谓的羞耻感已经不复存在。被那根火热的肉棒填满整个身体的异样感觉让他太久没有兴奋过的身体忽略了违背伦常和天性所带来的不适，彻底沦陷在欲望的深渊里。
“朝阳……啊——！”
“老师，你下面真紧……水也多……哈……”
张东升怎么也想不到这些话有一天会被用在自己身上，他和徐静在一起的时候都羞于出口，结果……
“别，别说了……啊啊……”
“可是这样老师才会和我一样有感觉啊，你看，刚说完你就……不行，一定是我操得不够狠对不对，还要更猛一点对不对？”
“不是，不……唔……”
张东升带着哭腔的声音此刻只会让年轻人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他就像是一头饿久了的兽，扑上来用力啃咬着张东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同时又更加猛烈地操干着下面已经湿软不堪的淫穴，听着交合时发出的水声，还有黑暗中那渐渐失控的喘息和求饶声，他感觉这些日子以来心里空缺的那一块终于得到了满足。
他终于得到他了。
“老师，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被我这样干……说实话。”
朱朝阳的声音充满了令人恐惧的威胁和力量，但在这种时刻又是如此诱人，张东升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来不及回答就被对方恶作剧似的狠狠挺入惊得喘息不止。朱朝阳喜欢看他这种羞涩又淫荡的反应，那种满足感比解开世上任何一道谜题都更加令他兴奋。张东升被逼迫着几乎说不出话来，想要摇头，换来的却是更为猛烈的进攻，最后只能哆嗦着承认。
“喜，喜欢……朝阳，别这样……别……”
“喜欢什么？”
“朝阳……”
张东升目光哀求地看着朱朝阳，啜泣着摇头道：“别这样……不要……”
“老师，说谎的话，会受惩罚的。”
朱朝阳说着猛地用力向前挺动腰身，被猝然顶开到最深处的张东升忍不住尖叫起来，身体里某个隐秘部位传来的令人欲死的快感让他立刻战栗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从眼中尽数涌出，又被朱朝阳一边舔着一边轻声诱哄：“老师，说嘛，说你喜欢被我操，喜欢得要命，想要每天都这样被我操，快点嘛……”
“哈……别逼我……”
“如果老师不说的话，我会一直这样操你，操到你怀孕哦，要不要试试看？”
“别，别胡说八道……唔……”
释放了天性的朱朝阳就像是终于撕开天使面具的小恶魔，张东升此刻脑中一片混乱，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不可自拔，终于神志不清地哭道：“喜欢……喜欢……朝阳，我喜欢你……”
那句话虽然和朱朝阳千方百计想要逼出的有些不同，但听到张东升亲口说出来时，朱朝阳却忽然愣住了。
“朝阳……”
张东升艰难地伸出手，触碰到朱朝阳的面孔时，感觉到一层温热的湿意滑过自己的掌心。
“老师。”
朱朝阳紧紧握住那只手，连泪水落下都感不得擦去，极尽温柔地亲吻着他的掌心，张东升尽管已是疲累不堪，却还是勉力笑着抚过男孩的脸颊：“别哭啊，朝阳……”
“老师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
张东升闻言，笑容忽而变得酸楚起来。
“朝阳，我已经四十岁了……”
朱朝阳扑上来，像是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抱住怀里的男人。
“我也会有四十岁的时候。”
“可那个时候，我就六十岁了……”
“那又怎样呢？”
朱朝阳偏过头，目光执拗又火热地看着他：“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更加不可能离开我了。反正，你是我的，我不放手，你也不许放手。”
说罢，他撑开张东升的手掌，用手指紧紧与他扣住：“你不能因为不相信二十年后的我，就放弃现在的我，那对我不公平对吗？”
“而且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要怎么向你证明呢，这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才能证明啊，老师。”
我喜欢你，是一辈子的事。
张东升知道，他对朱朝阳早就缴械投降了，即使将来他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心也不容许他再后退了。
我的这一辈子剩下的时间已经很短了……我都拿来陪你。
张东升抬起身，颤抖着双手捧住朱朝阳的面孔。这一生一次的挚爱，他全都给他。
“老师，我也爱你。”
第25章 25
那晚之后的事都是在张东升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进行的，他连自己是怎么从客厅回到朱朝阳的卧室都记不清了。这大概是他活到四十岁以来，最疯狂的一次吧。疯狂到第二天根本连爬都爬不起来，身上的每条神经每根骨骼每寸肌肉都在向他控诉。
原本第二天还要去医院报到，结果也因为直接昏睡到了中午而错过了，医生到处联系不到这个失踪病患，只能打电话给严良，可严良又打不通朱朝阳的电话，结果就是惊动了一圈人才发现这二位只是在家睡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