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嫁与旁人,你,可会气恼伤心?”思思一个翻身,紧紧盯着萧哲脸面。
见其容颜微顿,心下即刻不喜。究竟,还是不舍她。
“那要看她,嫁与何人。若与她十分般配,且疼爱她,我便无遗憾。”
“若不是,你当如何?”
萧哲终于睁开眼目,看向思思:“我便阻止了。”
“你若,阻止不得?”
“若她一意孤行,不听劝告,我便将她囚禁了。”
思思闻言一个翻身而起,怒火,实在不可压抑,便道:“如此不放心她,我看,你收了她,最为稳妥!”
萧哲亦起身坐稳,伸手搂着思思肩头道:“我不过护她安危罢了,你何气之有?”
“护她,很好。你可知她如何方能开心?只有嫁给你,她才如意。你不应,对她就是伤害。”
“休要胡闹。我如何要的她?若在如此,为夫可不饶你了。”
“胡闹?我还从未做过胡闹一事。萧哲,我若胡闹,你,和她,都吃不消。”
“思思,为夫早已言明,你莫要在纠缠此事。”
思思愣怔,萧哲的两可态度,只让自己愈发气恼。突然,她想试一试他。
“萧哲,倘若,有一日,我改嫁他人,望你,能好自为之。”忽而沉重,思思沉声道。
萧哲闻言一阵沉默,就这般狠狠的盯着思思,见其不似玩笑,便道:“你若改嫁,我会杀了你和他,在自杀与你一同奔赴黄泉,同游地狱。”
思思冷笑道:“我若改嫁,便是你变心之时。那时得你,亦非现在心情了。”
“变心?你如何这般武断,认定了我会变心?”
此一刻,萧哲恨不能将她生嚼吞了去!
“早晚之事。我只不过是提前说出罢了。记得,你变心之时,便是我改嫁之日。时辰不早了,睡吧。我倦了。”
思思冷漠的躺了下去,不在看萧哲一眼。
萧哲被思思言语刺激,如何能睡?
一把扯过思思身子,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狠狠道:“既如此,我变心之时,先杀了你。”
说罢狠狠咬向思思玉唇,任由她如何挣扎,亦无法摆脱……
思思被萧哲狠狠惩戒,被折腾数个时辰直到昏死过去……
然昏迷沉睡的思思不知,萧哲大汗淋漓的看着她憔悴的睡颜,仍旧无法抒平心头怒火,低迷的语气缓缓吟奏:“想要改嫁?也要看,我容不容得!今生今世,你就死了这条心!”
只是,这话,昏睡而去的思思,已无法听闻……
第179章 爱的惩罚
思思醒来之时,身畔早已空空。
伸出手臂,突觉浑身酸痛,犹如仗责。
思思端详自己赤身,竟到处红肿吻痕,无有一处完好。
思绪回炉,那被欢爱折磨的数个时辰里,只剩,痛苦。
既然放不下落蓉,何苦如此折磨自己?
思思心情实在不好,想要起身,竟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就连抬手,亦颇为费力。
思思不知,何止身上,就连脸上,脖颈,亦布满吻痕,令人见之遐想连连,脸红心跳。
门忽而开了,思思艰难的侧首望去,是魅,端来饭食。
魅举步轻柔,生怕惊扰了还在沉睡的思思。
然,还是惊扰了。
“魅……!”出言惶恐,自己声音沙哑,实在难听,索性吓得不在出声。
魅听闻匆忙看去,却愣在那里,而随后,面红若霞,不敢直视。
夫人她,她竟满脸吻痕红肿,已辨不清模样了。
思思不知,魅为何如此,想说,却不敢再言。
魅顶着红颜走将过去,轻柔道:“夫人,饿了吧,已过晌午,清晨我进来一次,见你未醒,便又出去了。”
晌午?她进来一次?为何自己丝毫未曾察觉?
说时,想要欠身起来,却发现根本无力。
魅便寻了件衣裳遮盖那一身红紫的不忍直视的吻痕,将其扶坐。
何止红紫,简直犹如破相,血痕密布了。
魅只得喂食思思,令其咽下一碗清粥,便再也吃食不下,魅还想再喂,思思只道太累了,吃不下。
魅只得又将思思扶卧。为其盖好被子,生怕,脆弱不堪的她,冻着了。
“王爷呢?”终于还是问着,思思艰难的抬起眼皮。
“王爷一大早便处理军务,此刻仍在忙碌。”
“落蓉身在何处?”
“落蓉姑娘,想要跟随王爷,被王爷训斥,哭着,躲在营帐,一直在未出来。”
他,训斥了她。可会心疼?
“穆建峰呢?”
“他此刻守在门外,颇为担心你。”
“让他莫要担心,就说我疲倦了,想要休息。”
“嗯,夫人睡吧,我先出去了。”
“嗯。”
伴随最后一个字的呼出,思思终于抬不起眼,很快复又陷入沉睡……
魅摇头轻叹,悄悄的退出房门。
穆建峰见魅出来匆忙上前探问:“他怎么样?”
“哎,不知昨夜,他们发生何事。夫人,好像受了王爷的惩戒,不过,只是疲乏睡了而已。你不必担心。喏,夫人已喝了碗粥。”
说时,早已脸红若云,匆忙离去了。徒留穆建峰诧异不解。
惩戒?怎么惩戒?
见魅那模样,不会是……
忽而想到什么,穆建峰气的一声低喝:“真是淫贼!”
……
思思此次还真是成了病人,竟一连躺了两日,才红肿消散,人,也似乎有了力气。
只是,这两日,未见萧哲一眼。
思思在想,他究竟睡在何处?
问了魅,魅说,她亦不知。
当真奇怪。她未与他计较,他反倒闹着,这是作甚?
思思想要出去,但被魅拦住了。思思不解,为何如此?
魅也不言语,只将铜镜置于思思身前。
思思低头望去……
似乎受到惊吓,急忙上下审视,只见满脸密布的吻痕层层叠叠,清浅若斑,实在见不得人啦。
思思羞愧,言道:“之前,我也是这番模样?”
“比这还严重。”
天哪?幸好未出去,若这番模样出去,她思思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萧哲,绝对是故意的!
“收起来吧。待我养好了再出去。”索性一屁股坐了回去。
突的,思思想到什么,言道:“真不知王爷睡在何处?”
“真不知。”
“可是,在落蓉帐中?”
魅急忙摇头:“绝对没有,这几日我和穆建峰二人紧盯着呢,王爷连她营帐的门边都未踏过。”
“那落蓉,可是在帐内?”
“她也一直未在出来。我曾偷偷看过,她的确就在帐内,只是,好似犹豫着什么,总是眉头紧锁,不得舒展。”
“让穆建峰进来。”思思清冷看着魅,她的话,思思也不信。
魅无奈,只得退出,将穆建峰招了进来。
思思早已将轻纱罩面,生怕,让他看了笑话去。
两日了,穆建峰终于见到思思,急忙欺身关切道:“他将你如何了?让你躺了两日?”
“没事,让你担忧了。”听到他的声音,思思总觉温暖,亲切。
“他若再欺你,我定不饶他!”一声愤骂,脱口而出。
“穆建峰,我是想问你,王爷这几日的行踪。”
“哼,就知你惦记着他。你戴纱巾作甚?怎么,脸受伤了?”
思思急忙低头,浅语道:“没事,就是睡久了,不好看。”
“我看看!”言罢猛然一把撤掉纱巾,思思吓得急忙将头埋入腿间。
穆建峰扳过思思肩头,大手捏起思思下颌抬起……
天哪!这脸怎么了?
“你脸怎么了?被他咬了?”
思思羞愧难当,急忙躲过大手背坐而立,只道:“无事,让你看笑话了。”
穆建峰当真气急,猛然起身,怒吼道:“萧哲这个混账东西,我这就收拾他去。”
思思急忙喝道:“别去。你不知我二人都发生了何事。我只问你,他这两日的行踪。”
“那日他在军中忙了一整日,昨日亦是忙着。只是晚上不见了其踪影。他都这般待你,你还寻他作甚?”实在气的不轻,穆建峰恨铁不成钢!
晚上,谁都不知其踪?他究竟去了何处?
实在难安,思思下了榻,将纱巾重新罩头,戴上毡帽。想要出去。
“你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