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鱼咬咬下唇,从了翼若。
翼若那漂亮的手指在南鱼眼里看来都是一阵享受,当那漂亮五指抓住小鱼儿的时候,还别说,真有几分不一样的情趣。
但是自己也不能浑水摸鱼,南鱼加快手上的动作,拿出生平所学撂倒对方。
只是在南鱼尽心尽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胸口也是一阵阵发涨,自己的身体好像跟翼若起了共鸣。
这时候翼若说:“师尊,你身上好烫啊。”
照理说南鱼今天还是贤者模式,对那方面的兴致不是很高,但不知为何,此刻他非常有感觉。
而且翼若看起来年纪小小的,手法,手法怎么这么好。
南鱼没忍住,哼了出来。
胸口好像有一阵火似的烧到南鱼全身,情盅比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地发作起来,南鱼一时没抵挡住,整个人晃了一下。
下一秒被翼若稳稳抱住,翼若声音有些低沉地说:“师尊,你身上好香。”
南鱼动了两下,发现自己的身体软得几乎坐不稳,但是灼烧感却一点不降,是什么作祟已经可以确定了。
只不过没想到翼若居然不靠实力想用龙淫就撂倒他,当下有些生气:“混账,你,你居然还敢催动这种不入流的东西。”
翼若一点不怕南鱼发飙,他蹭了蹭南鱼的鬓边,说:“师尊,刚才徒儿就在想,师尊手法这么娴熟是在谁身上学来的呢。”
南鱼皱眉道:“你说什么浑话,还不快解开龙淫!”
翼若冷冷说:“师尊因为徒儿对你心存妄念,就以为徒儿心术不正只会用那些旁门左道来刁难你。”
南鱼一愣,“你什么意思?”
这不是龙淫?又是什么?
翼若道:“师尊,每当我思念你的时候你身体就会发烫,而你突起兴致的时候我也察觉得到,我们身体早就起了共鸣,你知道在龙族里,这意味着什么吗?”
能够产生共鸣而不是单纯的支配关系,在龙族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
南鱼立刻伸手去摸翼若的心脏,发现上面并不是完全的平滑。
直接扯开领口一看,在白得晃眼的精壮胸口上果然有一道月牙似的凹陷。
“心头鳞……”
南鱼皱眉道:“你疯了。”
龙的心头鳞只有三片,意义之重可见一斑,翼若居然把心头鳞送给他了,而他还一直以为身上携带的是龙淫。
说起来那时候翼若是第一个找到他的,恐怕就是靠着心头鳞。
而当时自己难受到快要在地上打滚,可见这家伙对他的欲念有多大……
可是如果身体的感受是双向的,那他和别人深入交流的时候翼若是不是也……
似乎是看出了南鱼的想法,翼若在他耳边说:“所以师尊,前几天你的身体特别亢奋,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南鱼脸色一变。
“师尊,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样,对吧?”
回头翼若的眼眶下方开始发黑,他开始偏执了。
南鱼是很惊讶,但是他最惊讶的不是翼若知道这些,而是翼若知道这些却忍了那么久,以他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忍这么久,只有一种可能,他在等自己交代,而且已经气疯了。
翼若是会发疯的,他曾经因为半天看不到自己把宫殿夷为平地。
要是知道自己曾跟别人关系亲密,还不直接倒立摸地球,玩了个完。
南鱼后撤了几寸。
翼若问:“师尊,你怕我?”
南鱼摇摇头,警备地看着翼若。
翼若笑了,“师尊怕我,是因为知道我要做什么。”
他拿出南鱼眼熟到不能再熟的银链子,说:“师尊,我们回去以前的世界吧。”
救命啊!我就知道!
南鱼头一扭就要跑,结果被人拦腰抱住,今晚第二次下床被抓,南鱼大声道:“你特么不顺遂就想把我关起来,你脑袋有坑啊!”
翼若抱着挣扎的南鱼说:“等师尊说清楚了,我会把师尊放开的,师尊,碰你的人是谁?”
“没有谁!”
“没有谁?”翼若拿起链子就要往南鱼手上扣。
求生欲刺激了南鱼的大脑,链子扣上前一秒他大喊:“我还不能自己跟自己玩吗!”
空气中有那么一秒的寂静。
翼若有些不敢置信地说:“师尊……是自己,和自己……”
南鱼也是惊叹于自己这种话也能说出来,话说修真之人要自己捏个分.身自怜自爱也是可以的,但是看着自己的脸那也太……
南鱼硬着头皮说:“是的,是我,我手法娴熟,是在我自己身上……学来的。”
说道最后南鱼几乎羞愤欲死。
“真的吗?”翼若问。
南鱼咬牙看着翼若,就差甩两滴眼睛出来洒他。
虽然原因是不一样的,但是羞耻心是一样的啊!
翼若看着南鱼真情实感的恼怒,心底相信了大半,看着南鱼的眼神都有点可怜了。
但是眼底的阴翳确是在散开,他抱着南鱼,将头埋在南鱼的脖颈,松了口气,“太好了师尊。”
“今晚师尊不用再……徒儿来伺候你吧。”
某小龙拱了拱南鱼。
南鱼觉得自己给自己立的这个人设和挖的这个坑也太深了,以至于他现在再想装什么无知少男都很难。
不过自刚才起他就一直没消火,翼若也是,两个人的身体一起在共感,加上翼若听到他爆料之后好像更开心了,简直邪火上浇辣椒,又热又辣。
“师尊,我们继续刚才的事情吧。”翼若的表情乖巧极了。
南鱼看着翼若那和他脸蛋不符合的双倍分量,脑袋里“性.福更重要还是性命更重要”的命题疯狂对战。
最终理智略占上方,南鱼得出结论:
人没了可以再找,但是命没了就真的没了。
用命换取性.福不值得,算了算了。
“可是今晚,今晚我没什么心情,要不下次……”
翼若的脸又变得很黑,“师尊说到底,还是嫌弃我。”
“要不你变个身?”
变成正常人的分量?
嘴瓢的后果就是翼若简单利落地翻身当地主,欺南霸鱼。
南鱼还死不从,翼若只好就这个问题和他谈判了十分钟。
翼若威逼利诱说他研究良久保证绝对安全操作规范,南鱼死不改口说你异想天开打算浑水摸鱼拆城墙,最后还是翼若妥协了。
把并驾齐驱改成一前一后,然而南鱼也没占到什么好就是了。
双份快乐意味着轮番上阵,轮番上阵本质上还是双倍输出,这一晚下来南鱼已经听不到上次缤纷的歌声了,他脑袋里充满了迷炫的色彩,后半夜居然响起了清心寡欲的大悲咒。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首次顿了悟,长久凝滞的境界居然有了极大的提升。
双修悟道,真是前所未闻。
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年轻人真会玩,真能玩。
南鱼像置身海浪,一阵一阵浪潮往身上翻。
翼若无论做什么向来大胆热烈,说话是打直球,干活也是没有花招,连打架都只有实打实的力道。
用一个字来说,就是莽。
肌肤之亲的时候虽然放纵,但是那份热情却填补了所有缺点。
特别是当他扣住南鱼的手心,充满侵略性又十分执着地看着南鱼的时候,南鱼承认,他有些动心。
龙的体力向来绝佳,继承了神格的年轻人更是充满活力。
南鱼就像一支急支糖浆,贪婪的猎豹一路纠缠着他,让他无处遁形。
天已经大亮,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而某人还食髓知味仍不过瘾!
后悔,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
疲惫,当然也很疲惫。
为什么,当时就被翼若那副漂亮的样子给迷惑了。
收什么徒弟,当条咸鱼他不香么?
以为现实不同话本就掉以轻心,需知师尊不管在哪都是高危职业。
可是说到底,还是自己见色起意。
果然颜狗不得house,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南鱼控诉道:“你个孽徒!”
翼若轻笑,大大方方道:“嗯,我是孽徒,我对师尊以下犯上。”
完全把南鱼真情实意的辱骂当情趣。
但是很快南鱼无力控诉,他的声音从愤懑变得发软,然后是断续,接着是破碎,完全溃不成军,只留下一室低吟。
他精疲力尽无从他想,不知另一边小徒弟在他的床上醒来,嘴里喊着“师尊”,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却已经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