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特意去奖品陈列室参观了汤姆·里德尔的那枚奖章,她摸着下巴问道:“你从前没有得过这个奖,是吧?”
“当然,这是第一个。”
“我总觉得它一直都摆在这里似的。”
“从前可没人炸过学校。”
格兰芬多的巨人混血儿养的危险动物又跑出来了,在走廊里横冲直撞,搅得人仰马翻,直到教授出来摆平。
“格兰芬多扣五十分!”教授余怒未消地宣布,“还有你,每周都得关禁闭!”
海格抱着他的“宝宝”眼泪汪汪地不肯撒手,信誓旦旦地宣布它对人类不构成威胁。
如果它没有在那儿龇牙咧嘴就更有说服力了。
拉文克劳的女生桃金娘照例躲在女厕所里哭哭啼啼,她在诺拉路过的时候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看我?”
“我没有看你。”
“你一定是在嘲笑我!”桃金娘自顾自地说,“可怜的桃金娘,没有人喜欢她,我不像你,有一个当男学生会会长的男朋友。”
“我没有这么想。”诺拉徒劳地辩解道,但她没有时间纠缠下去了,因为她那个当学生会长的男朋友还在等她。
今天是周六,霍格莫德村开放日。宜采购、放松和约会。
斯莱特林的级长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友是一个格兰芬多,两院对此风评不一。
“我早就看出他们两个之间有点什么了。”女方某不愿透露身份的室友说,“四年级的时候他们两个就一起夜不归宿过。我怀疑他们私下交往好几年了。”
“诺拉是好样的,没叫斯莱特林那帮嗡嗡嗡的女孩子抢了先,”某格兰芬多同学说,“我们格兰芬多都支持她,如果汤姆·里德尔敢始乱终弃,我们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那个格兰芬多的女生一定用了不道德的手段。”斯莱特林学院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小姐向我们透露,“我亲眼看到她用猫头鹰邮购迷情剂。”
“想法?无可奉告!”斯莱特林学院的阿布萨克斯特·马尔福先生如是说。
“我很高兴汤姆能交个女朋友。”某霍格沃茨教授说,“本来我还想是不是男朋友更适合他。”
不管怎样,那两个人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并肩走在走廊里,看起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1944年,霍格沃茨相安无事。
1944年,汤姆·里德尔从霍格沃茨毕业。他离开的时候女生们不分学院派别挥泪送别,男生们也依依不舍。那个叫海格的大个子格兰芬多男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从兜里掏出桌布大的的手帕擦脸,一个人的哭声顶得上一群斯莱特林的姑娘。
汤姆和诺拉在毕业后不久就结了婚,证婚人是阿芒多·迪佩特校长。
巫师普遍分两派,一派几乎是毕业就结婚,另一派到了□□十岁还享受着单身生活。以至于霍格沃茨一到毕业季,巫师结婚率就直线上升。
由于汤姆·里德尔的人缘,来了不少人,霍格沃茨的教授们几乎都来齐了,包括邓布利多教授,他的贺礼是蜂蜜公爵一年份的优惠券。
在送礼时,他意味深长地说:“这是我一生中见证过的最为和平的婚礼。”
斯拉格霍恩教授在致辞中说:“我非常高兴,能见证霍格沃茨两个优秀的学生结为连理。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青涩、稚嫩而充满潜力,时光飞逝,如今他们已长大成材,而他们的感情也终于开花结果。不夸张地说,汤姆·里德尔先生,是我所有学生中最为好学、谦虚且天分卓越的一个。身为他的院长、老师和朋友,我真切希望他能拥有幸福圆满的婚姻。”
诺拉沾了汤姆的光,也成为了优秀学生中的一员。
一切都非常顺利,甚至汤姆·里德尔在接过邓布利多的贺礼时还维持了完美的微笑。不和谐的声音来自于一排红着眼睛咬手帕的姑娘和致力于劝说新郎从政的斯拉格霍恩教授。
“我想不到你会这么早结婚,我是说,像你这样难得的杰出青年……不,我衷心祝愿你们婚姻幸福。但是,看呐,马尔福、布莱克家的姑娘们为了你心都碎了,我一直以为你会娶一个我们学院的姑娘,而不是和……咳……诺拉当然也是个好姑娘……”
“另外,你还是希望你能考虑我的建议。我在魔法部有不少熟人,他们每年圣诞都会寄来礼物和贺卡,其中有好几个司长。我保证,你在魔法部会提升得很快,五年内,甚至三年内……”
“我已经考虑得很清除了,教授。”汤姆礼貌地打断了他的话。
另一边,他打扮得容光焕发的新婚妻子朝他走来。
他牵住她的手,两人一起走上红毯,接受众人的祝福。象征爱情的玫瑰花雨纷纷扬扬地落下。
“好吧。”万年老光棍斯拉格霍恩悻悻道,“真令人羡慕,年轻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真·HE来了。
要相信我是个说话算话的好人,昨天只是皮一下很开心。
这其实是一个双向救赎的故事。番外会出汤姆视角,看看诺拉的真·一百次死亡。
所有的糖都在这两章里了,大家且看且珍惜。
☆、真·结局 克洛诺斯的祝福(下)
汤姆·里德尔和诺拉·格雷在婚后不久开始了周游世界的历程。
1945年,阿不思·邓布利多击败格林德沃。同年,阿佩特校长卸任,邓布利多担任霍格沃茨校长一职。
彼时,里德尔夫妇已经跨过了地中海抵达埃及。他们游历非洲,拜访了当地了巫师部落。非洲巫师们使用的古老的巫术不需要魔杖作为媒介。
然后他们横跨大西洋,抵达南美洲。他们沿着阿根廷一路向北直到巴西,从草原到雨林。见识了不少新奇的生物、魔法和魔药。
他们穿过巴拿马运河抵达了中美洲,诺拉在那儿生下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个黑头发的男孩,和他的父亲长得相当相似。他们给他取名为“埃赫卡托·里德尔”,埃赫卡托是阿兹特克神话中,羽蛇神作为风神出现时的名字。
新生命的诞生没有影响他们的旅程。他们三个穿过墨西哥抵达了美国。汤姆在那里对麻瓜科技起了兴趣,甚至用了几个混淆咒混进了麻瓜的大学。
美国的魔法学院里长着一株叶子能治病的蛇木,据说它下面埋着的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蛇木魔杖。
蛇木魔杖并不常见,奥利凡德甚至拒绝用这种材料制作魔杖。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折了点树枝。
在周游一圈后乘坐一艘魔法改造过的轮船慢悠悠地横跨太平洋。
他们依次造访了日本、中国和印度。在中国散布着数十甚至上百所魔法学校。中国巫师大概是魔法界最不讲究血统的那批人了,当然,实际原因很可能是他们中许多都是不婚主义者,不从麻瓜中吸收新鲜血液实在难以为继。
也许正因为这样,中国巫师和麻瓜们的联系异常紧密。战争对他们造成了相当大的打击。
中国巫师对永生的狂热追求和汤姆不谋而合,他们因此在那儿逗留了不少时日。他们用小范围易容术伪装成中国人活动,埃赫卡托的中文甚至说得比英文还好。
埃赫卡托六岁的时候,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在印度出生了,是个女孩,命名为“瓦苏吉娜·里德尔”,同样是个怪名字,来源于印度神话中的女蛇神婆苏吉,顺便,那位女蛇神头顶的宝石就叫做“纳吉尼”。
说起纳吉尼,她在印度失踪了一阵子。她再次出现时肚子鼓起来了一点,诺拉认为她是怀孕了,汤姆认为这不可能。
不久,纳吉尼生下了两颗蛋,诺拉眼巴巴地等了半天,确认只有两颗。她花了好大功夫才劝说汤姆别把那蛋扔了。产完卵的纳吉尼舒舒服服地盘成一团趴在炉火边眯起眼睛打盹,丝毫感受不到主人的怒火。
“纳吉尼偶尔也需要……和同类打打交道。”诺拉宽慰道。
好在纳吉尼的“奸夫”从来没有出现过,她自己似乎也不记得自己还产过两个卵,依旧毫无芥蒂地磨蹭主人的裤腿。
蛇卵里孵出了两条小蛇,一雄一雌,埃赫卡托和瓦苏吉娜一人一条。
离开印度后,他们穿越阿拉伯沙漠,经中东回到欧洲,在欧洲大陆又晃悠了好些日子,还顺便在巴尔干半岛绕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