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大佬花式追妻+番外(69)

萧莫吟冷酷无情:“是你。”

又一把,萧莫吟要亲吻尹武邢的耳廓。

任务顺利完成。

尹武邢得说出最喜欢萧莫吟的一个部位。

尹武邢认真思考两秒:“眼睛。”

圈养爱人:恭喜你,你的爱人任务失败,失败福利,他待会儿会亲吻你身上他最喜欢的部位。

尹武邢红着眼睛猛虎一扑,扑到他的胸前。

萧莫吟:“……”

万万没想到。

尹武邢第三次颜面扫地,已经无力再玩下去了。

圈养爱人:请告诉你的爱人,自动放弃本环节,你将与你的爱人强制隔离一周,并且一个月内不允许发生关系。

萧莫吟:“……”

他委婉的转达了系统的话。

尹武邢:“……好吧,我玩。”

尹武邢忍辱负重,可接下来依旧把把失利,在失智情况下几乎吻遍萧莫吟周身。

萧莫吟:“……你过分了啊。”

尹武邢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无奈,最可怕的是,心底隐隐升腾起一股满足感。

萧莫吟已然淡定:“你还有什么奇怪癖好,快点使出来。”

尹武邢咬咬牙,抛出了最后一把。

请给你的爱人,一个真正爱他的理由。

尹武邢:“……”

他思来想去,还是老实坦白了。

这回终于顺利过关。

倒是萧莫吟沉默了许久,才道:“你……”

尹武邢紧张的看着他。

萧莫吟缓缓道:“你是不是太缺爱了,所以才爱上我?”

尹武邢:“……”

他恼羞成怒:“我这辈子顺风顺水,怎么会缺爱呢?”

“你缺真正的爱人,”萧莫吟沉吟道,“一个能长久爱你的人,像我这样的爱人。”

尹武邢的动作顿了顿,靠在他的肩上:“你说得对。”

他从未深究过为什么,想来也是,为什么要与一只鹤童一较高下?不就是想要获得那样的宠爱吗。

不会忘记,永远被惦记,细水流长又深远的爱情。

那种长长久久,永远不会变的爱情。

尹武邢扬起嘴角,轻吻萧莫吟的额角:“现在我已经得到了。”

萧莫吟微笑着回给他一个深吻。

圈养爱人:鉴于玩家第一次顺利通过任务,赠送小技能,百分百迷倒老攻の回眸一笑。

百分百迷倒老攻の回眸一笑:不经意的一个笑容,却是俘获人心的利器。使用该技能百分百获得老攻的狂吻一枚,接吻持续五分钟,赠送镇定效果,恢复神智十分钟。

萧莫吟:“……”

这个听起来好鸡肋啊。

圈养爱人:提前颁布明日任务。

明日任务-情景剧情:你是冠绝群雄名满天下的萧三郎,游山玩水之时被一山贼头子看中,截去做了压寨夫人,第一夜便是洞房花烛夜。

任务:你的爱人将失去记忆成了山贼首领,化身萧三郎的你对他也毫无印象,请破解记忆魔咒,唤醒你们对彼此的记忆。

萧莫吟:“……”这有点难度啊。

作者有话要说:祝高三学子们高考顺利,金榜题名!

第108章 恋爱闯关游戏的失败玩法

艳冠群雄萧三郎, 年少成名,如今却无人知无人晓。

少年郎被人赞了样貌,不甚爽利。

世人都道他身具仙人之姿,忘尘之美, 回眸一笑百媚尽生。他只道自己徒有虚名, 心中恼怒。

故常作坦胸露乳披肩散发之态, 肆意不羁流连市井,常被人骂作混账孽徒、地痞无赖, 时岁见长,貌美之名便淡了去, 再被人遇着, 竟没一人能忆起这萧三郎艳冠群雄的名号。

三郎不觉失意,反倒潇洒快意好不自在。

他好山水,好逍遥, 更好热闹。听闻下个月便是十年一度的武林大比, 心下好奇, 便自己背上行囊, 要去那华山巅。

奈何,游山玩水走他一遭,不幸招惹了山中匪徒, 半路截道,好似要谋财害命。

三郎连连求饶,嚎啕大叫, 终是缴了金银,只求留条小命,好归家尽孝,不负尊亲养育恩。

山贼不兴这个, 浑然不吝。一山匪见其衣裳华贵,还想扒了去,拉扯之间,三郎诶呦诶呀的叫着,露出一双美目,摄住了一众山匪的心神,一时让人逃了去。

其中为首匪头最为动荡,心头大撼之下,不禁一甩马鞭,疾追而去。

身后阵阵马蹄,震得三郎慌不择路,胡乱之下竟俯下了身子冲进了稻田,满身毛痒也不觉,只怕冒出动静,引来虎狼之辈。

尘土飞扬,由远及近,慢慢停了下来。

萧三郎瑟瑟发颤不敢细瞧,只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些。

来人丰神俊朗,却眉头紧皱,他鹰目灼灼环视一圈,忽地下马,长腿一迈,步入稻田。

三郎心道惨了惨了,再也耐不住兴致,望风而逃。

岂料走出没几步,被人拦腰抱起,扛到了肩上。

三郎心中颤颤,却熟知这世道欺软怕硬,底气不能免了去,叫人作践,便故作凶恶,大吵大闹:“你这山贼!银子都给了,怎不放我离去?”

山贼抚了抚他的背臀,忽地轻笑了一声:“艳冠群雄萧三郎,倾城绝世无人赏。得此佳人怎能放过,跟我成了好事,作对野鸳鸯如何?”

三郎如遭雷暨,挣扎得更厉害了。

那山贼轻拍他的背,似是安抚,他缓声道:“莫动,进了寨子你就是我夫人了,好吃的好喝的供你,晚上好好爽快爽快,到时候任你玩闹。”

三郎羞愤难耐,心道他一男子居然要作为人妻?宁死也不能屈!

……倒不如故技重施,扮一个恶俗作态,这山贼再色急也吞咽不得,只怕得哀叫连连主动放了他去。

妙啊妙哉,此法甚好。

想是这般想,上了马匹,三郎便被困在了匪头的臂弯中,山路颠簸,不免有些擦擦碰碰,渐渐,臀后竟有热物顶起,磨磨蹭蹭好不磨人。

三郎又惊又怕,俯身紧抱那畜生脖子,撅着屁股离远些,那硬物却贴得更近,温热气息喷得耳廓灼热:“怕甚么,早些晚些的事。”

三郎抿唇不答,只恨运道不好,怎生招惹了这等登徒货色。

山道泥泞,污水四溅,他心思一转,似泼皮无赖般瞎叫唤:“哎呦哎呦,这马膈得胃难受,路上吃了些蘑菇,秽物恐怕是要泄出来了!”

匪头面色铁青翻身下马,手一抬拎人进草丛:“快些,莫要耍什么滑头!”

三郎冲进草丛,假作解衣宽带,胡乱揣了些烂泥揣进袖里,还把袖沿摸得乌七八糟,蹲了好些时候。

“搞甚么名堂?出恭出了三刻钟?”那匪头耐不住,要上前一探究竟,“乖乖,蹲到个星辰斗转也没人来救你,不如遂了我图些快活。”

三郎作惊恐状,一屁墩子坐下,沾了满衣裳的烂泥,他慌张起身,作势往后一摆,又抹了一袖子臭泥,这才慢条斯理的穿好里裤外衣,假意逢迎道:“好哥哥,莫催我了,就来。”

匪头上马,三郎主动迎上,袖间的烂泥先惹臭了那人的脸色:“脱了!”

“啊?”三郎浑然不觉,作无辜状,“荒郊野外也没甚么可用的物件,三郎只得暂且将就。”

“君子好礼,你怎生这般作态。”匪头青着脸扯了他的外衫,岂料这里衣也沾着秽污,厉声呵斥道,“不堪入目!”

三郎心道一山野匪首也敢斥我不堪入目,可笑可笑,面色却娇羞不已:“好哥哥嫌我作甚?今洞房花烛夜,早些晚些都得忍着。”

似是戏谑,又似是嘲弄。

匪头面色难看,终是想起男子走谷道,顿时食不下咽。

三郎自小善察言观色,见此情景,更黏了上去:“好哥哥,一日夫妻百日恩,怎因一时污秽嫌弃三郎?三郎还想与哥哥洞房花烛,成就好事,做一对逍遥自在的野鸳鸯呢。”

匪头脸色几经变化,终究是忍了,兀地抱起三郎,驾马西行。

三郎心中惊得很,这般龌龊作态也能啃得下?怕不得吃撑着了。

正想着,也不顾马上颠簸,袖上的烂泥一个劲的往那人身上呼噜,面上担着个惊慌失措:“太快了太快了,慢些慢些。”

匪头忍不下他邋遢的行径,单手擎住了他的两袖,硬生生撕扯了去,露出两截白如莲藕的小臂,沾着那秽点更显娇嫩。

前般碍眼行径忽如青烟散去,匪首喉头轻滚,倏地环紧了三郎的腰,轻声细语,怕唐突了美人:“过了这山头,有一处长瀑,哥哥领三郎沐浴更衣,好生伺候,先熟悉熟悉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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