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作者每天都在努力洗白+番外(18)

他一连射下三箭,瓦莱连人带马退了数步,他指着高台上的迟显淮以及宴安等人,问着军师图索道:“可认得城墙上方的将军是何人?”

图索趁着火光往城墙上细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嗯!认得。”

瓦莱见他已认出主帅,那么他来此的目的也达到了,那就没必要再继续跟他们耗下去了。

他下令收兵撤退,火光灭去只余一片漆黑。

胡人习惯了在夜色中行动,动作迅速敏捷地带着人马撤回了,而城墙上宴安等人听着奔腾而去的马蹄声,才不由得松了口气。

那些殉难的将士都被架下去埋了,伤员被扶去包扎伤口,余下的则是继续守着城墙,以防胡寇再次来袭。

胡人帐篷里,亚斯静静地听着下属的禀报,嗯了一声转而问道:“定远将军宴安身边的白衣男子可知是何人?”

图索摇头道:“属下不知,但见他身手不凡猜测此人只是宴安的手下,不算什么人物,殿下不必担扰。”

亚斯玩味的笑道:“哦?是嘛!”

“……”图索不解殿下为何会这般笑,看得他胆战心惊,不知该怎么回话。

瓦莱见军师这么说,加之他见过那男子看来也无特别之处,便说道:“属下瞧他一直护在宴安身边,想来是个侍从罢了,殿下不必挂齿。”

“侍从?”他若有所思地道:“可真是可惜了。”

瓦莱和图索见他这么说都面面相觑,他们跟随亚斯多年,自然知道亚斯的性向。

只是他们一直清心寡欲的殿下,怎么会看上一个下贱的奴才?

不!也许是殿下又有了新的计谋。

瓦莱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殿下是又有了新的计谋?可他一个奴才能起什么作用?难道那宴安与那奴才另有私情不成?”

亚斯摇头道:“他是起不到作用,我只是想把他纳入麾下罢了。”

“瓦莱,明日 你派人把定远将军引至熵山,我们来给他们一个封山绝路活捉宴安等人。”

“属下领命。”瓦莱口是心非地应下了亚斯的命令,出了帐篷却和图索商量着明日如何摘取宴家军元首的头颅。

次日,埠户城外响起了战鼓,望塔的士兵后汇报:胡寇发战。

宴安等人打算按照计划兵分三路,商量好各自的路线,便领兵出城应战了。

迟显淮带领队伍正面交战,宴安带着将士绕往后头,王将军则是领着一批人马准备去烧了胡寇的粮草。

一切看着似乎都在顺利的进行着,宴安带领的将士,进了熵山正前后夹击地包围住了胡寇。

就在这时候,瓦莱用眼神示意着下属,逐渐朝着正在以一敌十地厮杀胡骑的宴安和子衿这边靠近,他们从侧方过去,拿着长剑刺向挡在宴安身前的子衿。

子衿感觉到凌厉的剑锋,勒马后退,同时也拿剑挡着,奈何马被刺中的前腿,他猝不及防地往后跌去。

瓦莱见此,长剑朝着子衿刺去。

刚踢开一个胡兵的宴安回头看到这一幕,心都差点蹦出嗓子口,想推开却也来不及,唯有大声喊道着:“子衿!快闪开!”

子衿跌落在地,数道冷冽的剑头朝他的脑袋袭来,凛冽的剑锋直袭他的鼻尖,眼看就要刺中他的脑袋时,一只手猛地环住他的腰,把他拉了起来,拽入怀中!

天旋地转,周遭的一切都如同走马灯般自子衿眼前掠过,及时避开了所有的剑,原本要刺中他的剑被一道强大的力量弹开,直戳戳地刺向地面。

子衿惊魂未定,一道粗砺的嗓音闯入他的耳中,“小迷鹿,原来你这么不堪一击呀!”

子衿闻声抬头,入目是一张粗狂的脸。

亚斯挑了挑眉,笑看着他。

子衿惊魂未定,反应剧烈的挣扎着,亚斯大手捏紧他的腰,把人圈得更紧。

“放开我!”子衿用头撞着他,对方却无动于衷地圈着他,猛地飞跃上马,策马疾风地撤离了战场。

瓦莱见他家殿下竟是掳了对方将领的奴才,很是不解!

这大好时机怎么可以错过,直接杀了他们的将军不是更一了百了!

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的瓦莱,只能下令道:“活捉敌军将领!”

察觉中了圈套的宴安为时已晚,此时的他已毫无束手之力,眼睁睁地看着子衿被俘虏。

宴家军见形势不对,奋力抵抗胡寇准备掩护宴安撤退出熵山。

在一番殊死搏斗中,宴安身边剩下5名将士,就在他绝望的以为今天就要交代在这战场上的时候,迟显淮带着一队人马从熵山冲了下来。

胡寇见形势不对,只能弃之而退。

迟显淮杀退敌军后,半跪到宴安面前请罪道:“属下来迟,让将军受苦了。”

宴安低头看了他一眼,面如土色地摁着迟显淮的肩膀道:“你是来迟了,子衿现在落入敌手,不知是生是死?”

迟显淮听他这么说,才发觉子衿人不见了。

此时的他心情百般滋味,虽然他也希望子衿从此在宴安面前消失,可却从未想过要他落入敌军手上……

第35章 力量悬殊

迟显淮稳了稳心神,才发现了一个令他费解的问题,这胡寇为何是把子衿给掳走了?

想了一会儿实在没想明白便作罢,他拿开宴安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握在手里道:“不管怎么说,现在只要你没事就好!”

宴安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道:“胡人残暴,子衿落到他们手中只怕凶多吉少。”

“事已至此,我们也别无他法了,还是先回城中,商讨好对策再去营救十五。”

宴安点了点头,驾马跟着迟显淮回城,同一时间,王将军率领的人马也成功放了火。

胡寇西营烈火熊熊,王将军见火势不小,这对方敌营粮仓不出一时半会就烧没了,便领着人马撤退。

胡寇首领不在,营中的士兵奋力的扑救着火,就连巡逻的胡兵也赶回营中救火。

绕了一圈的王将军趁机溜到关道埋伏,打算等他个一天一夜,待胡寇粮草一到,便劫了粮草回城。

亚斯在回营的途中,就已经看到了西营的一片火光,他心里暗道不妙。

果然,待他赶回去的营地见到他的粮仓,正被浓浓的黑烟笼罩,数名将士跪在地上恳求他的饶恕。

亚斯深吸了口气,问道:“图索,怎么回事?”

伏在地上的图索垂头丧气后悔不及地禀报道,“请殿下饶恕,敌方的人率领着军队过来,趁我们毫无防备之际,偷袭了西营粮仓,我们实在抢救不及,粮食已经被烧的差不多了。”

“余粮还有多少?”

图索垂下脸不敢直视亚斯的目光,半晌才开口道:“不足十万斤。”

整个粮仓有上千万斤的粮食,现下却不足十万斤,可见损失确实惨重。

亚斯听完失了方才的镇定,朝着黑暗处吼道:“伏斛,你给我滚出来!”

名叫伏斛的将士缩着脖子跪到亚斯跟前,亚斯抱着早已在半路就被他劈晕的子衿跃下马,一脚踹飞了跪在跟前的伏斛。

“八千士兵给你守粮,你还守不住,我要你有何用。”

“来人!把他拉走,按军法处置!”

伏斛脸色煞白,他挣扎着喊道:“殿下!求殿下再给属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亚斯沉着脸道:“拉下去,我不想要留任何一个废物。”

“求殿下饶命,求殿下饶命啊……”,随着伏斛的惨叫,其余伏在地上的将士面面相觑,却也没有谁敢出声替他求情。

“这……?”从后头领兵回来的瓦莱看着差点被烧成灰的粮仓,瞪大了眼睛。

亚斯把目光落到他脸上,开始追究着在熵山的事情,“昨夜我是如何吩咐你的?”

瓦莱看了眼亚斯抱着的子衿,回复道:“殿下让属下活捉宴安等人。”

亚斯冷哼了一声,垂眸看了眼安静闭着眼睛的子衿,怒对瓦莱道:“如若不是我去了,他恐怕早已成为你的剑下亡魂。”

瓦莱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不服气的对亚斯说道:“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从,殿下为何这般看重。”

亚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他确实不是什么值得看重的人,他只是被我看上的人……”

亚斯没有继续往下说,瓦莱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股浓烈的情意,他顿时明白了亚斯把这人带回来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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