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他不是在跑路就是在被病娇男友太阳》作者:枕月眷风
文案:
变态攻x渣而不自知受
强制爱,很烂,最好别看
第1章
“迟迟,明天是我们在一起一周年。”
“嗯?”正低头玩着手机的少年随意抬起眼,刚刚被亲肿的嘴唇水光潋滟,像是全然不清楚自己的表情有多勾/引人,看殷时遇问,“一周年怎么了吗?”
“明天跟我出去玩一天,好不好?”
“行。”池云暮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只是视线始终不离开屏幕上的游戏。
殷时遇盯着他,那点灼热目光都没让池云暮转头看他半眼。最后只能把手从宽松衬衫下摆探进去,非要玩弄到池云暮咬着下唇问他干什么才罢休。
想干什么?想操池云暮,想把他锁起来,想要他再也分不出注意力到别人身上。
“呜、你别弄…我游戏还没打完……”
舌尖舔着早就因为亵玩而红透的耳垂,殷时遇低笑一声,直接抱着人就进了卧室。
直到池云暮连哭都发不出声音,浑身上下都泛起红粉才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继续玩,我干我的。”
第2章
性/器在被操开的穴里不断进出,哪怕池云暮平日里再蛮横,却在殷时遇一次次的情事下变得越发敏感,只要男人的手别有目的地随便揉/捏几回,就会软软地缠着人求欢。
淫靡水声在交缠里响起,性/器贴在小腹上,溢着腺液,想要伸手去抚慰,下一秒就被殷时遇按住手腕。身下速度愈发快起来,快感一阵阵窜遍全身,在带着哭腔的声音里又被男人的吻封住唇。
“不许射。”
只三个字就足以变成禁锢一切情/欲的命令,池云暮只能在一次次的顶撞里哭着颤栗,抖着腰被阴/茎抵着敏感点操射,白浊通通溅到殷时遇小腹上。
抓着床单想要逃开,手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殷时遇再次圈进怀里,锁骨被牙齿肆意啃咬,细嫩皮肤上又留下深浅牙印,殷时遇在性/事上总是说一不二,池云暮只能被丝毫不讲究技巧的操弄撞得只能哭泣,眼睛红肿着求饶,只会换来殷时遇更加粗暴的对待。
第3章
池云暮自小被池家宠着长大,殷时遇在公司第一眼看见等待父母的池云暮时心跳就乱了节奏——无论是那双看着多情的桃花眼,还是微翘又红润是嘴唇,都适合私藏。
适合藏在家里,用做工最精致复杂的铁链绑着,用爱和亲吻养着。
看见池云暮的第一眼,殷时遇就想把他养成离不开自己的小废物,只能做依附着自己生长的菟丝子,最适合被男人的性/器亲吻,大张着腿被操哭。
才十八岁的少年,太容易被勾/引走兴趣。
他在夏天蝉鸣燥热之中,以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就换来了一句告白的应允。
第4章
他轻而易举地把握住池云暮的软肋,引诱着未经人事的少年初尝情/欲快感,也知道池家最受宠的小少爷压根忍耐不了欲/望。
在床上太爱哭,上面下面水都多,总把床单弄得脏兮兮湿漉漉。
然而殷时遇喜欢这样的池云暮。
第5章
他没有想到最容易得手的爱人也更容易被别的新鲜事物再次拉回。
第6章
一年下来,池云暮那点以新鲜感为基础的爱意早就消耗殆尽,殷时遇知道对方之所以愿意留在对方身边不过是因为被他亲自一点点调教出来的身体已经离不开他胯间的那根性/器。
哪怕再温柔的亲昵和情话也不能锁住池云暮。
第7章
殷时遇给池云暮准备了一份一周年礼物,就藏在床底下的抽屉里。
一条系着铃铛的脚链,和黑色的项圈。
第8章
殷时遇知道自己从来就是个自私又偏执的人——他已经把今天的一切都给池云暮安排好了,白天带着他去逛街,可以在阴暗角落里背着光接吻,也可以拉着手像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他会给池云暮一场自他们恋爱以来最温柔的性/事,再把人彻底锁进自己的领地。
只是他在厨房做早饭时池云暮忽然拿着手机走到他身边,回头看了眼少年,宽大衬衫底下纤细又白/皙的腿就在他面前晃,还挂着几个昨天吸出来的吻痕。
“迟迟,怎么了?”
池云暮组织了半天语言才磨磨唧唧地开口:“我朋友说他今天要告白,叫我陪着他,很快的,我们能不能下午再出去。”
殷时遇笑着问他为什么一脸害怕的表情,就看见少年咬着下唇一副为难样子。无论是总是被自己舔到光亮的红唇,还是那双被操狠了就会哭出来的杏眼,池云暮身上没有哪个地方不能勾/引到殷时遇。
“因为怕你生气。”
而这个迟钝又随意的少年,根本不明白自己对于殷时遇来说是个怎样的存在。
于是原先预估的温柔缱绻就此破裂,殷时遇忽然觉得根本没有忍耐下去的必要,这样的场面在过去一年里有过无数次——除了最开始两个月的热恋期,池云暮会粘着他和他做/爱,晚上还要以一个吻作为告别。此后总是有无数的理由让池云暮可以选择抛弃下他,朝着明明没有意义的东西奔赴。
带毒的吻,带着尖刺的玫瑰,殷时遇迫不及待地想要剥下一切美好虚伪的假象,用一句话或者是一个拥抱,把人彻底关进自己的领地。哭叫也好挣扎也好,最后总要被贪婪的豺狼给舔食干净,殷时遇的爱本就带着罪恶与疯狂一起下坠,他本不想伤害到这个活在所有人宠爱里的小少爷。
可池云暮就连他们一周年纪念日根本不是今天这件事也忘了。
所谓的怕他生气,不过是遵照着某种规则来扮演一个善解人意,偶尔会闹出些小脾气的好男友而已。
太容易被诱惑,于是理所当然的,总会以同样的方式失去。那个时候换作任何一个人,对着从未恋爱过的少年稍加哄骗,就能换取一颗时效为几个月的真心。
所以池云暮对着谁都能露出天生就该被打开的细腿,把那些情/色吻痕肆意展露在视线里。
殷时遇放下手里的碗,把水龙头一关,于沉默之中凑近池云暮的鼻尖,低笑起来:“可以,不过我有个小要求。”
第9章
“殷、殷时遇…呜、别……会玩坏的,啊哈——!”
抵着前列腺随便磨一磨就能让池云暮尖叫着高/潮射/精,白浊通通落在睡衣上,全身发软的少年身上衣物都被剥了个干净,乳/头被亵玩吸舔到肿大一圈。殷时遇总是要吻着最敏感的奶尖问他这里会不会哪一天流奶,池云暮总是因为这样的话而红了脸,下/身却更加淫/荡湿润。
本想先换件衣服再来讨价还价,哪知道还没迈出厨房的门就一把被殷时遇抱起,身体随着沙发一起下陷,他被摆成跨坐在殷时遇腿上的姿势,而对方硬着的性/器就抵在会阴处。
男人笑着提出要求,根本不管池云暮的拒绝,开始慢条斯理地给他脱睡衣,用手玩弄着可以吞吃下粗大性/器,在高/潮时痉挛抽搐的穴。不用几下池云暮就只能闷哼着被他肆意玩弄,故意把润滑倒得满臀缝都是,殷时遇戏弄他说那都是他出的水,如愿看见池云暮红了的耳朵,和软绵绵喊他殷哥的声音。
只有在性/事上,池云暮才会诚实又娇气地让人想要欺负到哭。
“既然不用多少时间,那用迟迟这个喂不饱的骚穴含着精/液去见朋友,也没有关系,对吧?”
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性/器毫不留情地尽数插入,强行拉着池云暮陷入情/欲漩涡,只能伏在殷时遇肩上被时轻时重的力道弄得哽咽出声。
像是漫无止境的折磨,每一次抽送都要激起一阵磨人快感,明明是过分的要求,可高/潮的瞬间,他被殷时遇搂在怀里再次射/精,边哭边骂对方不做人事,拒绝的话又一句都说不出口。
殷时遇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在每晚给池云暮喝的牛奶里下了药,剂量不大,对身体也无害,只会让少年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更加敏感。
性/器抽出的瞬间精/液就要从被操开的穴/口往外流,又立马被殷时遇用肛塞堵住,如无事发生一般给人换好衣服,在额头留下一个吻。
“早点回来。”
第10章
等到池云暮打着车到目的地时詹邢已经坐在咖啡店里等着他。他叫了辆车,本想着方便些,然而一路上的颠簸与塞在后/穴里带着颗粒的肛塞折磨了池云暮一路,怎么坐都会漫上奇怪的快感,而里边的精/液就像在提醒他是个含着自己爱人精/液出门的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