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梁祝之横刀夺爱(29)

另一个则是上虞祝家九公子,初到书院便做出武抗马文才,发冠之言恐众人之举的祝英连。他性子温和谦逊,平易近人,矜贵有礼,同样难以捉磨,不知深浅。同样家世不凡,文武双全。学子们对他却是乐于交往,乐于请教,态度友好却隐藏敬畏。

而这两位老大刚见面便有水火不相容,针尖对麦芒的情况。

手下的人,比如王蓝田与刘亦东更是从小到大变不了的死敌。

秦京生从开学那日一直奉承马文才,他又讨好了王蓝田,算是马文才那的三号人物,却也是和祝英怜那的三号人物赵德正早起了冲突!

这么多有仇的冤家聚在一起,而且一个个都不是好惹好说话的主,怎么会不出事呢?

“子曰……”陈夫子在堂上子曰个不停,同马文才的勤于学习不同,王蓝田在台下时不时头向下磕一下,拼命地睁开眼睛,就怕碰到边上的马文才,又被他教训一通。

王蓝田是和马文才同房的,昨天晚上马文才一个人霸占床,一脚踹,赶他去睡了长椅。长椅那又窄又硬,他娇生惯养自是一晚上没睡好,偏偏同房马文才还起这么早去练武!

真是的!要是他有马文才这武艺,天天睡大觉还来不及,真搞不懂马文才!

终于,在陈夫子念到“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时,“嗵”地一声轻响,王蓝田的脑袋就磕到桌面上,随后轻微的呼噜声便传来。

其实王蓝田自己想多了,马文才根本不会管他上课睡不睡觉,这种事在他眼中与他毫无关联。你爱睡就睡,不要惹到他就行。

不过,马文才不管,可有些人绝对会管。

“夫子!王蓝田竟在您课上睡觉,如此过分,有辱斯文,绝对是看不起夫子您啊!”这种‘子乎所以’的课,刘亦东也是听不下去的,他东看西瞧,便抓到了老冤家王蓝田的把柄,得意地站起来,进了谗言。

其实陈夫子早就看到了王蓝田的情况,但是顾忌到王蓝田的家世,便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得了。

可被刘亦东这么一说出来,他就不得不管,不然他夫子威严但扫落于地了。心中对刘亦东也不满了几分。

王蓝用上课睡觉,这件事儿就是个烫手山芋,他管了就是得罪王蓝田这个大家公子,显然是吃亏买卖。他本不想管的,也本可以不管的,可事到临头却必须要管。

“王蓝田!你见到周公没!”陈夫子不敢在马文才那方位置放肆,绕了个弯到王蓝田那,愤然将竹简扔到王蓝田眼前,唤道。

平地一声惊雷,王蓝田本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被陈夫子这一动作,当下被吓得“涮”地一声站了起来,摇着头直否认,“没有!没有!”

“夫子,王蓝田上课睡觉,显然是嫌夫子你讲得不好,所以不屑听之啊!”赵德正兴灾乐祸地和一边的刘亦东默契地交换了个眼神,一边一本正经地落井下石。

赵德正本性就顽劣,是个爱惹事的主,现在他是祝英怜一方的人,对属马文才一方的王蓝田自是要落井下石,丝毫不嫌事大。

“王蓝田!你,你真朽木不可雕也!”陈夫子听到赵德正的言语,现更是火上浇油,虽说他不想惹那些公子哥,但身为尼山夫子他也不怕事。现下,听到王蓝田不屑于他,他还真动了教训了他的意思。

“亦东兄此言差矣,你我坐于蓝田兄前,怎知蓝田兄之状况!”见夫子的样子,秦京生连忙开口维护起了王蓝田。

“哈哈!秦京生你这话才是笑话!‘昔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鯈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今日德正将此言奉送于你,望你长长记性!”赵德正翻了个白眼,当下言辞犀利地回道,他被其姐逼着学,在尼山倒也是有不错的水平。

他连站也没站起,便遥遥指着秦京生的鼻尖,开始讥讽,“子非亦东!安知亦东不知蓝田之事?你小小一介贱民,也胆敢和我们说话!闭嘴去!”

秦京生坐在座位上气得脸红脖子粗,可也不敢再插话,的确比起赵德正的家世,他实在惹不起。

刘亦东却也不会放过他,当下悄无声息,却猛地一脚踹在了秦京生身上,刘亦东有些武术底子,这一脚的力度可不轻,直把秦京生踹飞了出去,直个底朝天。

顿时堂上哄笑起来!

“秦京生想不到你连坐也坐不好啊!”

“贱民果然是贱民啊!”

一声声鄙夷叫秦京生又恨又恼却不敢多言,灰溜溜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夫子!等等!秦京生说得没错!刘亦东坐在我前面,若是认真听讲如何看得见我!而且学生对夫子如此崇敬,怎会上课会周公,刘亦东与我素来有仇,定是他污蔑于学生!夫子要替学生作主啊!”

☆、马祝争锋

“夫子!等等!秦京生说得没错!刘亦东坐在我前面,若是认真听讲如何看得见我!而且学生对夫子如此崇敬,怎会上课会周公,刘亦东与我素来有仇,定是他污蔑于学生!夫子要替学生作主啊!”王蓝田忽地像开了窍,说话直抓了要点,还反过来坑害了刘亦东一把。

“你说什么呢!你当堂睡觉,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何来我冤枉你一说!”刘亦东当下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提出了人证,言辞犀利。

“呵呵!”王蓝田冷笑着一把将他桌上的书墨推了下去,看着周围旁观的学子,凶光毕露,当即指了几个胆小,不敢与他作对的学子,大声问,“刘亦东说我在课上睡觉!你,你,还有你可都看见了?”

“我,我一直在听夫子讲课,什么也不知道!”那学子的目光躲躲闪闪,看到王蓝田边上的马文才暗示又带着威胁的眼神,吓得魂都没了,是看见也说不知道啊!

而另外两个学子也是照模照样,一个两个都唯唯诺诺说不知道,让王蓝田越发得意。

原来方才刘亦东和赵德正,还有众学子的目光都集中在秦京生请教时,王蓝田趁机请了马文才支招。

有马文才做军师,简单提点他几句,他照样画葫芦的说出来,便可以反败为胜。

得意忘形的王蓝田现下更是想狠狠坑自己的死对头刘亦东,刘冬瓜一把,“夫子!您听见没!刘亦东他污蔑同窗!该当何罪!”

“你……王蓝田!夫子,学生并没有说慌!”刘亦东被王蓝田反咬一口,气得要死,当下立马恨恨地瞪了王蓝田一眼,开口辩解。

“王蓝田你上课就是睡觉了!亦东兄好心提醒,你还不认!还威胁同窗!”祝英台在那看了半天,见王蓝田诡辩让刘亦东哑口无言,还污蔑刘亦东,当下正义感爆满,拍案而起。

“别人怕你,我祝英台可不怕你!你方才就是睡觉了!呼噜声这么大,吵得我都没办法听课了!你知不知道我期待这堂课有多久?全被你毁了!”祝英台虽说冲出来时很莽撞,但她生平机敏,加上昨日被祝英怜灌了些为人处世的道理,这后面一句话让陈夫子大快不已,看她顺眼了不少。

“蓝田兄,你确实是睡觉了,还打呼噜了呢,你还是承认吧!夫子会从宽处理的!”梁山伯也跟着祝英台的话,劝着王蓝田。

“王蓝田,你是猪么?呼噜声那么大!”荀巨伯与祝英台换了坐,现正坐在王蓝田正前方,听的可谓是清清楚楚,当下冷嘲热讽。

“谁是猪了!我睡觉才不……”王蓝田闻言立马下意识反驳,刚说到一半,便被人踩住了脚,死命下了狠劲地碾着,痛得他立马改了口,“我没睡觉,哪儿来的呼噜声!你与刘亦东关系还不错!定是帮他来污蔑于我的!”

他也不敢呼痛,只好忍着剧痛向边上的马文才偷瞄了一眼,希望马文才放过他。见马文才面上仍是姿态从容,还动作儒雅地单手持书而观,时不时给书翻个页。

那样子好似一个潜心向学的书生学子,凭着马文才那俊朗英挺的容貌,几乎可以入画!

想来,任谁也想不到马文才脚下正毫不留情碾着他的脚。

“你……”赵德正原本以为可以抓到把柄了,谁知王蓝田又闭紧了嘴。

“夫子!可听学生一言!”眼见这两帮人也要闹起来,正当陈夫子头痛之时,祝英怜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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